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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這次的武器是用來摧毀意念的~”謹葬淡定地說著刺激人的話，“除非意志力夠強，強到非人的地步，強到連潛意識中都沒有絲毫弱點，否則，一定會死。”他咧開嘴角，露出一個看上去近乎猙獰的笑——“這臺機器，可以殺人於無形。”

“你不是說……用樓房來做實驗麼？”煜音塵看了看旁邊的異荊寒，有些不解。

“不知道……他是這麼跟我說的。”異荊寒看了一眼謹葬，伸出一隻手揉了揉太陽穴。

“所以——你的意思是？”煜音塵轉頭看著謹葬。

“我的意思是——試試你們兩人的意志力吧~”謹葬笑著說。

“我棄權。”煜音塵果斷開口，“這麼一個光榮而神聖的任務還是讓給別人吧。他也棄權。”說話間，他將下巴衝異荊寒揚了揚，示意所說的‘他’是指異荊寒。

“放心好了，我以我的人格擔保，不會讓你們有事的~”謹葬笑嘻嘻的說。

“你的人格值幾個錢？用你的人格擔保……”煜音塵鄙視的掃視了他一眼，“你就算用我的人格擔保我都不幹！”

“切，你有人格這種高尚的東西麼？”謹葬以同樣的眼神掃了他一眼。

“總之，想讓我試這種東西，絕對不可能！”煜音塵不想接著跟他吵。

“恩，我也棄權。”異荊寒微微彎腰，勾住煜音塵的脖子。

“你們……”謹葬一張臉垮了下來。

——

這種事情但凡是個有腦子的人都能知道，像這樣的東西，絕對不能試。

他們並不認為他們的精神世界裡，沒有一絲破綻。

在這樣一個世界裡，如果別人用炮彈來轟炸你，或許你能夠憑藉技術的力量與之抗衡。可是這種摧毀精神潛意識的東西，絕對不可能抵擋得住！

——人性，是一個漏洞百出的東西。

－－－－－－題外話－－－－－－

啊啊啊——這是今天中午趕的。88，同志們，我去上課了。

☆、第二十九章

“你們真不試？”瑾葬窮追不捨地問。

“不試！”煜音塵擺擺手。

“喂喂喂……”謹葬一臉不爽的說，“我是為你們好……要知道，你們兩個人的身體素質已經達到尖端了，現在是要磨練精神素質的時候！想知道自己的弱點就試試！”見軟的不行，那就直接用激將法好了！

“算了算了……”異荊寒說，“我來試就成了。”

“不行。”煜音塵沉著一張臉，“這種東西不能試。”

“沒事的，他不會害我的。”異荊寒俯身湊在煜音塵耳邊說。

“你為什麼這麼篤定？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忘了我還曾今把你撞下山崖嗎？你為什麼那麼相信別人？！”煜音塵聽到他這話都快哭出來了，這種時候，他更不能讓他是這種風險極大的事。他不知道的是，異荊寒從來都不會相信別人，至少不會全心全意的相信別人，只是，他是個例外。就算是和他相處十多年的謹葬，就算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姐姐，他都無法去完全信任。

“後來我不是沒死麼？”異荊寒看著他，“謹葬，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可以去相信他，而且，我也相信你，如果真有什麼意外，你叫我就成了，不用緊張。”

“喂喂，你們兩個商量好了沒？”謹葬不滿的叫。

“你這個東西，能不能看出來什麼時候生命垂危？”煜音塵事先開口。

“當然。”謹葬捏了捏鼻子，正色道，“就像醫院裡的生命訊號儀一樣，當生命垂危的時候，生命線的擺動弧度會越來越小，直到——成為一條直線。”

“那有什麼辦法可以挽救嗎？快要死在，這臺機器下的人。”

“……”謹葬沉默了。

“混蛋。”煜音塵皺著眉，“你是想讓他死嗎？”他反身伸手指著異荊寒，微微抿唇。

“沒關係。”異荊寒拍了拍他的肩。

“為什麼？即使一點保障都沒有，你還是願意為他試一臺無所謂的機器？！”煜音塵瞪大眼睛，他真的不明白。

“謹葬啊……我欠他的太多了……！”異荊寒閉了閉眼，然後又再次睜開雙眼，一雙眸子直視煜音塵。這句話，卻像是在對煜音塵說的。

“你……”煜音塵抿唇，“隨便你。謹葬，他試完以後我也試試吧~”他轉頭看著謹葬，臉上再次露出笑容。

“這麼說你們是決定要試了？”謹葬笑了，煜音塵卻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