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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前我回到了大勢城,把經過對宋玉瓷說了一遍,宋玉瓷也不知道是她預知失誤,還是其他原因改變了結果。直到第二天早上,一個本該屍骨無存的人出現在我眼前,我才知道什麼都沒有改變。
出現在我眼前的人是任不歸,他的特長就是代替別人去死,代替別人去死不僅不會變衰弱,反而會變強大。我離開陽平城之後,任不歸變成我的模樣,穿上我的衣甲,騎著一匹外形有一點像是貔貅的獨角獸(當然不能飛也不會噴火),代掌大權。兩千多禁衛軍,兩萬多飛虎隊和丙寅侯三萬多精兵分散在城內各處,嚴密警戒,等待著我們得勝歸來。
快天亮的時侯,劉一鳴出現在天空,指名道姓要我出來。任不歸只能站出來,劉一鳴破口大罵,罵得非常難聽,並要求單挑解決恩怨。任不歸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知不是他的對手,從我的身份角度考慮,也只能硬著頭皮出戰。結果只一招他就被劉一鳴打落地面,被火焰之劍刺穿了胸膛。
劉一鳴從任不歸的能力認出了他是替身,暴怒異常,沖天飛起。任不歸那時還沒有死透,看到了劉一鳴從天空丟下一件東西,發出強烈得令人難以睜眼的強光。強光似乎形成了一個穹頂罩住了整個城市,隨之爆發出可怕的壓力,後來的事任不歸就不知道了。恢復知覺時他已經在大勢城的家裡,是第二天快天亮的時候,於是急急忙忙來找我。
現在我終於弄清楚一些環節了,宋玉瓷只是“看”到了未來的一個場面,並不知道那是我的替身——當然也可能是我知道了未來,刻意避免,性質產生了改變。劉一鳴引爆的東西,可能是先形成一個結界,然後爆炸力向內壓,所以把整個城市和所有人都炸成了米分末,外面卻沒有受到波及。
我急忙派人去調查,看其他在陽平城被炸的禁衛軍有沒有復活,結果回報都是沒有,可能除了任不歸外,其他人都神形俱滅了。事實上任不歸在真正的爆炸產生之前,就已經死了,他的魂魄已經離開了陽平城。
處理了一些事務,我心事沉沉回到後宮,把任不歸代替我實現預言的事說了一遍。然後對宋玉瓷說:“你預見的事都出現了,事實證明是準確的,現在我需要你看到未來,有關六銖衣的事。”
宋玉瓷靠在我胸前,輕嘆一聲:“我知道你很焦急,我也一樣想知道她怎麼樣了,但我這種能力真的不能控制,完全就是突然看到的。”
“不,我相信是可以控制的,只是你還沒有明白方法,你的潛力還沒有發揮出來……”
宋玉瓷抬起頭來,瞪著我:“我已經很努力試過了,就是不行,你還要我怎麼做?在我面前對另一個女人表現得這麼焦急關切,你就不怕我吃醋嗎?”
我啞口無言,是啊,我就算心裡對六銖衣過意不去,也不能強迫玉瓷做她做不到的事情,我這是怎麼了?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是我們的恩人,我虧欠了她的。”
“我想的是怎樣?”宋玉瓷笑了起來,“我又沒說你把她看得比我還重要,事實上我想的跟你想的是一樣的!”
我有些著惱:“你又怎麼知道我想的是什麼樣?”
“我當然知道,我要是看不透你,最初就不嫁給你了。咦……”
我們拌嘴拌得正歡,宋玉瓷突然露出發愣的表情,停了約一兩秒鐘就恢復正常:“我看到她了!”
我急忙問:“在哪裡?”
宋玉瓷示意不要急,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思緒:“那是一個黑暗的地方,沒有日月星辰,只有一些地方熔岩發出紅光,非常壓抑,就像是噩夢一樣。六銖衣被鎖在一個很高的,像塔一樣的建築裡面,她很痛苦的樣子。然後我看到了你帶了一群人去救她……”
“那救出她了沒有?”
宋玉瓷攤了攤手:“我不知道,我只看到你帶了一些人進入黑暗世界,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
這麼說六銖衣是真的被劉一鳴抓走了,我要帶人去救她,我問:“我帶了誰一起去?”
宋玉瓷微皺秀眉,思索了一會兒:“我想不起來,可能我沒看到他們的臉,或者是他們本來就是模糊的,我只知道有一隊人,都很厲害的感覺。”
這回輪到我大皺眉頭了,在我的地盤上,我還是使用了“金手指”才打敗劉一鳴。跑到魔界去,我能是他的對手嗎?不說在魔界他更厲害,有許多屬下,他還有一個當領主的魔爸爸。按照魔族血統越純正能力越強的原則,只能是虎父犬子,他爸一定比他強,我跑到他家裡去搶人,這有些不現實啊!可是六銖衣被抓到魔界正在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