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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進行意識交流的同時,那個求治的人也很震驚:“果然是神醫,厲害,厲害!神醫你能一眼就看出問題,一定有辦法醫治吧?”
這人的命光和運光已經弱到幾乎消失,病入膏肓,治好的可能性很低。但是使用藥物可以使他的症狀得到緩解,多活一段時間,越是絕望的人看見希望,感激和信仰之心也就越深,比治好一百個傷風感冒的人更有用,我喜歡這樣的病人。我叫玉瓷代我說話:“你這是癌症晚期,沒救了,吃什麼藥都沒用。”
“啊……”那人剛興起一點希望就受到了無情打擊,臉色非常難看。愣了一會兒,他“撲通”一聲跪下:“神醫你想想辦法吧,我孩子還在唸大學,我如果死了,他就上不起大學,也沒心思念書了,我還不能死啊!我本來想去做化療,可是要花很多錢,又怕錢花光了人也沒了……”
玉瓷心軟,感動得快要掉眼淚,更見不得一個比自己年長的病人跪在面前,急忙要去扶他。我制止了玉瓷:“他跪拜祈求的人不是你,是趙王爺,所以讓他跪拜吧。你告訴他只憑藥物是治不好的,但是趙王爺神通廣大,威靈顯赫,只要趙王爺垂憐,施以咒語符水還是有可能化掉他的腫瘤。要他到廟裡許下大願,如果病有起色,要置辦三牲酒禮,請人唸經做道場,或是捐些錢修廟……”
玉瓷有些不高興,以意念對我說:“這不太好吧,人家本來就有困難,我們還要求他做這些,像是在乘人之危。”
我說:“他的病很嚴重,當然要付出一些代價,比起去化療要便宜多了。叫他付出一些,也是為了讓他知道得來不易,才有敬畏和感恩之心。”
“可是我們沒有治好他的把握啊,感覺像是在騙他。”
我們應該一置對外,共同努力,她怎能拖我的後腿呢?我有些反感:“這不能算騙,我們是真的為他治病,最後能不能治好是看他的造化,不是我們不盡力。哪個醫院哪個醫生能保證治好這樣的病?明明治不好的病還是照樣收錢,照你這麼說所有醫生都是在騙人了?”
玉瓷還是不能接受,反抗情緒很強烈:“可是點香拜神喝法水之類,並不能讓他的病好轉啊,這就像神棍、神婆一樣騙人。”
我有些生氣了:“你怎麼知道這樣做沒用,我媽的病還不是透過這些花樣才好轉的?用到別人身上怎麼就不行了?退一萬步來說,不管有沒有效果,我需要他的信仰之力才能變得強大,難道你不想我的能力變強,再成為活人?”
玉瓷沒再反對,她當然想要我再變成活人,但還是不贊同我的做法,心情惡劣。我們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爭執過,我的心情也不好受,但我堅定地認為我沒有錯,我還是在做好事,治病救人,只不過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為了變得強大,我不惜用一切手段損人利己做壞事,更何況只是做好事時附加一點人們能接受的條件。
最終玉瓷按照我人意思對那人說了,但沒具體要求供奉什麼。那人滿口答應不論結果怎樣他都會去廟裡謝恩,要是治好了,願意拿出一萬元用來修廟或塑神像,請民俗樂隊演奏,置辦出若干供品,送錦旗之類。其實在農村經常有人做這些,大部分人都是懂的,根本不必我提具體要求。
玉瓷很無語,事實證明我的方式能被廣大人民群眾接受,有良好的傳統和群眾基礎,這並不是壞事。
我明白玉瓷的心態,她的意思是像以前一樣單純、直接地給人治病,不計回報不附加條件。人家生病了,家裡肯定很困難,不能再給人家增加負擔,是否去廟裡謝恩全憑患者心意。她沒有錯,但是太善良和單純了,我自己本身是受害者,是到處受欺負的弱者,是被正道之士唾棄者,怎能不使用一些手段來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我不同情我自己誰來同情我?
我也喜歡做好人,我也知道收人錢財不好,可是我更要面對現實!我父母上了年紀,現在家裡一窮二白,玉瓷雖然有美女畫家之名,其實沒什麼收入,看病不收一點點人民幣,家裡怎麼開支?我這裡比醫院便宜多了!
第33章惡鬼抓惡鬼
按我的意思,是要帶那個病人到廟裡,玉瓷裝作趙王爺附體,畫些符籙,弄些“法水”給他喝下去,神秘的儀式有助於人們敬畏和感恩。但玉瓷不肯,說她做不來,最後只讓那個病人到廟裡拜了幾拜,玉瓷拿點香灰放在水裡給他喝下去……她實在不是一個合格的神婆。
我能理解玉瓷不擅長做這些,也不該讓她做這些,可是我無法依靠別人,只能指望她。雖然這次爭執我們都剋制住了自己,還是像以前一樣深愛對方,能理解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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