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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平一臉肉痛的樣子:“你走了之後,開始幾天還有人來上供,我把錢收走了,加上之前積攢的,摺合起來可能有三百兩金子,但沒帶在身上。”
我一聽就喪氣了,才三百兩,塞牙縫都不夠。
杜平看我的樣子,急忙問:“還不夠嗎?”
“連零頭都不夠。”
杜平攤了攤手:“那我也沒辦法了。”
我望向車追命,也許他早有主意了吧?車追命冷冷道:“把人找來已經是我能幫的最大忙了。”
杜平問:“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看著就不像是好路數。”
“他負責收錢的。”我沒有多說,因為車追命不願暴露身份,杜平知道越多,以後被殺了滅口的可能性就越大。
車追命走到一邊盤腿坐下,閉上眼睛一動不動,用行動表明他不會再插手了。
我問杜平:“你有沒有土豪朋友?能隨便拿出一萬兩金子的那種。”
杜平嚇了一跳:“一萬兩?你說一萬兩?我要是有這樣的朋友還會去搶銀行嗎?鬼朋友就更沒有了,連聽都沒有聽說過誰這麼有錢。有了這麼多錢還能叫鬼嗎?比神仙都富有了!”
我無語,人和鬼都一樣,富人有富人的圈子,窮人就連朋友也是窮的,即使有些富貴的親戚也走不到一起去,借不到錢。
“唉,我不是沒錢,而是錢放在一個玉牌內,玉牌現在卻在靈通道長的手裡,我拿不到啊!”
杜平也很無奈,以他的能力,是不可能去搶去偷的。車追命或許有這個能力,但他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我們都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山洞外面陰風又起,向小強飛奔而來:“大哥,大哥,我回來了!”
我急忙迎過去問:“你去哪裡了?”
向小強有些得意:“我打聽清楚了,那個玉牌還在老道士身上,你仇人的老婆看到了他從燒掉的房子裡找回來!”
原來他是去打聽這個,但這個訊息改變不了什麼,靈通道長肯定把玄武墨玉牌帶在身上,我們沒有機會拿到。
杜平一拍大腿:“我們可以偷出來!”
我沒好氣道:“怎麼偷,誰敢靠近他?”
杜平道:“我活著的時候有一個過命的朋友,是個摸包兒(扒手),技術非常好,我們可以叫他去偷。只要老道在人多的地方出現,他就能很輕鬆摸過來!”
我頓時精神一振,鬼不敢靠近靈通道長,人卻可以,靈通道長絕對不會提防從身邊走過的一個陌生人。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你那個朋友技術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嗎?只有一次機會,要是失手就再也不可能偷到了。”
杜平拍著自己的胸膛:“保證沒有問題,只要不是跟他的肉連在一起的,我朋友都能偷到手!我現在就去給他託夢,明天就能偷到!”
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轉機,我和向小強都很高興,連車追命也睜開眼睛往這邊看了一眼,這證明他也是贊同這個辦法的。
我與杜平商量了一些細節問題,比如到手之後在哪裡會面,靈通道長可能在哪裡,遇到意外時怎麼應變等,然後杜平與向小強一起走了。我不能隨意行動,只能由他們兩個見機行事。
我所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對朋友保持信心。這顯然不容易,不到半天時間,我已經像熱鍋上的螞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杜平和向小強也無法親自動手,需要以託夢的方式請神偷代勞,這件事不可測因素太多,萬一神偷失手了怎麼辦?或者杜平和向小強被靈通道長髮現並抓住了,那就是我害了他們。
向小強是一個冒失鬼,膽大無腦,到處闖禍;杜平雖然比他好一點,也是不太靠譜的,膽大心不細,搶銀行這種事都幹得出來,我把寶押在他們兩個身上,真的是越想越不放心。
車追命一直坐在那兒,眼睛都沒有睜開過一下,他當然不急,不管成功還是失敗他都沒有損失,他只是在做一件工作而己。
我走到他面前:“喂,你能不能去幫我打探一下情況怎麼樣了?”
車追命一點反應都沒有,我說:“你現在帶我去找他們,並且保證我的安全,東西到手了,我給你一千兩黃金!”
車追命還是像石雕一樣沒有動靜,我急了:“你倒是說句話啊!”
“那不是我的職責。”
“你……”我氣得想狠狠踹他一腳,“你幫我一把,你的任務完成了,還能額外賺一筆錢,這多好啊。你要是不幫我,任務完不成,你的老闆要怪你,你也丟去了一千兩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