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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要怎麼躲,怎麼擋。
“哼!”又是那個蒼老的聲音響起,比聲音更快的是一道閃光從天而降,猶如雷霆霹靂,正中胡心月的劍。“轟”的一聲震響,像是一塊巨大的果凍被擊碎了,胡心月所發出的強大氣勢破散,滿天滿地都是紛飛的雪花、樹葉、沙土。我什麼都看不清,身不由己地向後退了好幾米遠,直到撞在一棵大樹上才停下來,兩條腿在打顫,要不是靠著樹,我連站穩的力量都沒有了。
很快沙土和樹葉落定,雪花似乎也沒有之前那麼密了,在我前面不遠的地方站著一個人,頭髮很長披散著,鬍鬚也很長垂到腰部,衣服破破爛爛,與野外的瘋子和流浪漢沒什麼區別。但奇怪的是,他給我的感覺卻是清爽飄逸,卓而不凡,相比之下,剛才胡心月的優雅和瀟灑就顯得很做作、媚俗、娘娘腔。
為什麼一個如此邋遢的人,會有這麼好的形像呢?我再定睛細看,他的頭髮和鬍鬚都是黑色的,眼睛清徹明亮如嬰兒,臉上沒有什麼皺紋,很難判斷出他的年齡。他的臉看起來並不是如何英挺威武,但有一種說不出的寧靜、從容和安詳,他的體形不是很魁梧,卻像是萬年古松屹立於危崖,巋然不動,風雪難侵。總而言之就是給我一種很真實、很親切、很自然,沒有一點距離的感覺。
這是一個真正的世外高人,絕頂高手!
我收了劍,拱手為禮:“多謝前輩相助,不知怎麼稱呼?”
“山野老叟,姓名許久不用早已忘了,你就叫我北山居士吧。”他的聲音顯得有些蒼老,加上久得連姓名都忘了,應該是個很老的老人了。
我轉頭四顧,沒有看到胡心月,倒是刑龍和阿東打著手電過來了。北山居士說:“殺手已經遠遁,我不想見外人,就此別過。”
我很想求他收我為徒,萌萌在我心裡急叫:“不能求他,要是他有意收你,自然會收你,要是你求了他,他反而不能收你了!”
我想起萌萌以前說過,這種會御劍術的人都有一個古怪規矩,只許師父找徒弟,不許徒弟找師父,於是硬把想拜師的話吞回肚裡。眼看北山居士轉身要走,急問:“前輩住在哪裡?”
北山居士身影一晃就消失了,聲音從風中傳來:“我們是鄰居。”
鄰居?難道他也是住在山頂上?這不可能啊,山頂就那麼點地方,我們在上面住了很久,從來沒有發現過外人,那麼他指的應該是相鄰的某個山頭。我多少次想要去尋訪劍道高人,近在眼前卻不知道,真是莫大諷刺啊!
萌萌也很興奮:“他告訴了你住在附近,就是有意讓你去找他,看來有戲啊!”
第102章考驗
刑龍和阿東像踩地雷似的,小心翼翼一步一步慢慢走過來,刑龍看到了我,明顯鬆了一口氣,加快了速度:“先生你沒事吧?”
“還好。”除了這兩個字,我還真找不到其他詞彙了。身上衣不蔽體,渾身上下有好幾處傷口,幾乎就是從鬼門關被拉回來,實在不能說好。但身上的傷口都不深,現在還能這麼完整簡直就是奇蹟,確實還挺好。
兩人看清了我的狼狽樣,又問一句:“先生你真的沒事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呃,剛才有一個很厲害的敵人來刺殺我,被……被打跑了。”我沒提到北山居士,但也不好意思說是我打跑的。
“哇噻,這是什麼樣的高手啊?”兩人看著倒地的巨樹和被劈開的岩石,咋舌不已。阿東說:“我剛才還覺得奇怪,下雪天怎麼又打雷又閃電,原來是劍光,真tmd太……太嚇人了。”
阿龍道:“先生你越來越厲害了,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不愧是神劍啊!”
我的臉都紅到耳根了,不說與北山居士相比,就是比胡心月也不知差了多少,實在是菜鳥中的菜鳥,怎敢稱神劍?但跟他們沒什麼好說的,我說累了要休息,與兩人去檢視直升機。
直升機果然被大樹砸中了,主螺旋槳已經摺斷一根,尾部也有些變形,不可能再飛行。刑龍和阿東叫苦不迭,這附近山勢險惡,平時要走出去都很困難,現在天寒地凍,說不定明天就大雪封山了,還怎麼回去?
機艙裡有刑龍帶的備用衣服和急救箱,兩人幫我把傷口包紮一下,換穿了一件內衣和一件外套,基本沒什麼問題了。
兩人掏出手機按了半天,一點訊號都沒有,除非爬到懸崖頂上,否則不可能有訊號。但沒有特殊工具爬到懸崖頂上,比走回去更難,況且現在石壁上已經結了薄冰,絕對不可能爬上去。
我說:“天亮之後,你們帶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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