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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手術笑佛提來外賣,叫我們吃完飯休息一下,等會還有一個手術。說實話我已經很疲憊,不想再做了,但我不能不做,也想要找到取證的機會。
晚上九點左右,我又被塞進了小貨車後車廂,那個中年醫生沒有同去,“押送”我的只有笑佛。毫無疑問,這一次又是要非法摘腎了,他們連地點都不讓我知道,所以用密封的車廂。
我仔細感應著車子拐彎的次數,估計著車子是往哪個方向,沒過多久就到了。開啟車門已經在室內,消毒水的氣味頗重,應該是一傢俬人小診所,距離之前那一家小醫院並不遠,憑著剛才的記憶,找出來應該不難。
我往前走時,故意落後一些,暗中開啟了手機錄音功能。還是在上次那個房間,病床上躺著的也是年輕貌美女性,昏迷不醒,臉色很難看。
我皺起了眉頭問笑佛:“怎麼又是昏迷的人?這樣強行摘別人的腎是違法的,後果很嚴重,我真的不想做了!”
“違法?”笑佛大笑起來,“當官的貪汙違法不?你們當醫生的收紅包違法不?那些找小姐的人違法不?全天下的人都在違法,主要是看有沒有被發現,你不說就沒人知道,怕什麼?”
“你們生意做得這麼大,不會引起警方注意嗎?萬一你們出事了,我也是要坐牢的啊,我真的不想做這樣的事!”
“嘿嘿……醫生你想太多了,我們在道上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些年來經過多少血雨腥風、雷霆行動,我們不都活得好好的?別廢話了,快動手吧,反正做一次是做,做兩次也是做,就像女人被搞過一次了,還裝什麼處啊。”
“可是上次是你們逼我做的啊!”我很無奈的樣子,開始做手術前的準備,像是不經意地問,“你們從哪裡找來的人,一個個都這麼年輕漂亮。”
笑佛笑得很淫蕩:“都是剛從外地來的單身姑娘,精挑細選出來的,不漂亮誰有興趣?”
我問:“她們失蹤了難道沒人起疑?做完手術她們會不會去報警?”
笑佛拍著我的肩頭:“我說沒事就沒事。這些美女呢,都是剛到火車站或汽車站就被騙走了,是處的先賣個初夜,不是處的我們兄弟玩玩,然後肯聽話的就賣去做小姐,不聽話的就讓她消失。我們已經做過很多次了,從來沒有失手過,現在摘個腎只是額外收入。你要是會做其他地方的手術,把她全身割下來也沒問題,聽說眼睛和心臟也是可以賣錢的……”
我一陣陣毛骨悚然,這樣做比殺人放火還要邪惡百倍,這些人真該下十八層地獄!
定了定神,我叫他去外面等著,不要影響我做手術。笑佛出去了,我拿出手機結束錄音,對床上的少女拍了幾張照片,再解開衣服拍一些她被強暴過的證據。有剛才的對話錄音和這些照片,已經足夠了。
我在心裡說:姑娘,我也是被逼的,由我來做手術你還有活下去的機會,要是由他們來強行割腎,你就什麼機會都沒了,就算是為了救你吧。
這是最後一次,無論如何我不會再做下一次了!
手術差不多做完,我正在縫合創口,門被推開了,八條走了進來,冷冷地說:“把你的手機給我。”
第3章亡而有靈
我的心猛地一沉,八條為什麼要我的手機,難道發現了我剛才拍照和錄音?應該不會的,房間裡面沒有探頭,他不可能發現。我想要從他的表情看出他的意圖,但他那張臉一向都是冷漠的,眼睛像死魚一樣,沒有一點表情。
“幹,幹什麼?手機沒電了。”我強作鎮定地說。
八條二話不說就往我褲袋摸,我手上還戴著沾血的手套,本能地以前臂一擋。八角的手閃電般扣住了我的手腕一擰,另一隻手的小刀壓到了我脖子上。
我疼痛難當,驚恐之極,結結巴巴道:“你……你想幹什麼?”
“把手機拿出來!”他冷喝一聲,刀子壓得更緊了,我感到面板刺痛,冰冷鋒利的感覺似乎都透到骨髓裡面去了。
完了,一定是被他們知道了,但能拖一刻算一刻,交出手機總比被立即割斷喉嚨強,我顫抖著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八角一把奪過手機,放開我往外走,連看也沒再看我一眼。
我非常緊張和害怕,雙手情不自禁地顫抖,他們會殺了我嗎?他們會殺了我嗎?
我極力深呼吸想要讓自己鎮定下來,可是辦不到,各種各樣可怕的結果在腦海中紛沓而來。外面有好幾個人,我是不可能強行衝出去的,窗戶有防盜網很牢固,也是不可能逃走的,現在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