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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發出的劍光和寒氣更盛。
之前我的劍尖處雖然有劍芒閃現,一般是在全力砍出或刺出力達劍尖時,劍芒才會變得較長具有殺傷力。現在進一步激發,劍勢沒有達到極點也開始劍芒吞吐,就像是手裡拿著一柄光劍,非常耀眼。
幾招過後,大塊頭動作明顯變慢,身上熱氣騰騰,受到滅魂劍能量影響了。他全憑一股悍勇之氣,氣勢一過就有些支援不住,再被寒氣和邪氣侵入,更是強弩之末,被我一劍攔腰砍斷。
我正要回過身來全力對付長臂猿時,他已經往側面一個翻滾,躥起疾奔,衝向一另組三人戰團。這個戰團是和尚和獵戶聯手夾擊一個長頭髮的高個子,高個子已經受了致命重傷,只是垂死掙扎,沒提防長臂猿突然殺過來,被他飛躍而起一劍砍了腦袋。
和尚和獵戶戰果被人搶了,氣得肺都炸了,一起衝向長臂猿。長臂猿得手之後一步都沒有停,立即逃躥,繞著其他人拐來拐去。和尚和獵戶追不上,突然兩人動手打起來,和尚明顯佔上風。
追這小猴子是白費力氣,我極力壓制著心中的憤怒,沒有去追,反正我已經殺了一個,算是勝出了。
祭臺上還有三組人在搏鬥,除了我和長臂猿外,還有一個人已經勝出,我看向他的時候,他也在看著我。四目相對之際,我看到了他眼中有異樣的白光一閃,尖銳得像是劍光,但僅是那麼一瞬間就消失了。
這個人顴骨很高,長條臉,一雙眼睛深陷,眼珠子灰濛濛的像是蒙上了一層半透明的白膜。我記得小時候見過一個瞎子,眼睛就是這樣的,此人絕對不是瞎子,眼睛怎會這樣?之前我沒有怎麼注意這個人,因為除了眼睛有些異樣外,他其他地方都很普通,我也沒有見到他使出過什麼雷霆手段。
江湖上有一句話,叫做生具古怪相,必有古怪能。因為練奇功,內在的改變會導至外貌異常,或者體內五行之氣不平衡導致了長相異於常人,這類人可能會在某一些方面尤其擅長,比如說有異能。
這個人可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不露痕跡就把對手殺了,所以很少人注意到他,恐怕這個才是我最大的威脅。
灰眼珠的人避開了我的眼光,看向了別的地方,我感覺到了來自另一個方向的壓迫感,緩緩轉頭往那邊看去,卻是丙寅侯在看著我。他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無喜無怒,只是很平淡地看著我。雖然他沒表示什麼,但我敢肯定我的劍氣已經引起了他的注意和一點興趣,也不知這是福還是禍。
不一會兒獵戶被和尚殺了,另兩對勢均力敵,打了許久,直到香火即將燃盡才勉強分出勝負,勝出的兩個已經受了較重的傷,對其他人不構成威脅了。
發令官宣佈本輪結束,獲勝的六個祭品的主人再次站起,接受民眾的歡呼,失敗的人則一臉懊惱和沮喪。恐怕獲勝的人不僅是得到名聲,可能還有賭注或者得到丙寅侯的獎勵、重用等等。
照這麼下去,最後肯定會剩下一個人,這個人到底能不能活著離開?我與祭臺上的另五個人互相望來望去,都在想這個問題。他們一定也得到了主人的承諾,最後勝利者可以活著並且得到極高的榮譽和誘人的獎勵,所以每一個人都竭盡全力要活到最後。但眼前的情形,不像是會讓人活著離開,他們都不是笨蛋,都起疑心了。可能我們掙扎到最後都要死,我們不是人,連鬼都不是,我們是供桌上的祭品!
如果不是深不可測,令人望而生畏的丙寅侯坐在那兒,我會揭破謊言,鼓動其他人一起衝殺出去。憑我們的身手,下面的軍隊是攔不住的,騷亂一起,民眾驚惶亂跑,我們逃走的可能性很高。但現在我不敢有絲毫妄動,丙寅侯在此,我們沒有任何機會,我甚至不懷疑他能從掌心發出一道閃電,遠端把我秒殺。
第三輪獻祭開始了,規矩與上一輪一樣,只要殺死一個對手就算勝出。我們是自由的,可以自由挑選對手,還可以跟別人聯手,但必定有三個人要死。
這一次六個人都沒有急著動手,而是保持警惕互相看來看去。現在只有六個人,只有三個能活著,下一輪可能就是最後一輪了,如何選擇對手,關係到了自己是否能活到最後。假如這一輪與別人聯手殺了最強的祭品,下一輪自己勝出的機會就更大,直接影響最後的生存。
前兩輪我表現得太耀眼了,五個人的眼光都時不時落在我身上,已經在打聯手的主意。我也不想太早暴露實力,可是沒辦法,滅魂劍就像是壓抑了太久想要出風頭,我不想顯示威力都不行。
看歸看,卻沒人敢輕易動手,如果他們對我的能力估計錯誤,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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