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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來了。
我開始擔憂甚至恐慌,萌萌是樹精,我是人,她教我的方法可能適用於樹不適用於我,再這樣練下去,我會不會變成色魔?或者走火入魔?我希望能跟萌萌溝通,可是她沒有一點動靜,我完全感應不到她的存在。
這一天晚上我正在心猿意馬,坐立不安,蘇紫衿進來了。她剛洗過澡,頭髮溼漉漉地披在後面,映襯著渾圓光滑雪白的肩頭,可能是身上擦得不夠幹,輕薄的睡袍有些貼在身上,兩座玉峰的輪廓很明顯,兩點突出……我抬眼一掃立即熱血沸騰,小兄弟立即崩起來了。
我急忙用手往下一遮,轉過了身,蘇紫衿問:“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我慌忙回答。
蘇紫衿向我走來:“我總覺得你最近有些怪怪的,到底怎麼了。”
我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蘇紫衿很快繞到我前面來,並且發現了我身上的異常——下面頂得老高,用手又怎能擋得住?她的臉一下就紅了,低下頭羞答答地說:“原來你對我是有感覺的。”
“不不,這不是我的意思,我不是故意的,這是本能的反應。”
蘇紫衿向我懷裡靠過來:“我知道,正常人都有需求嘛。我……我願意代替玉瓷姐姐,你在心裡把我當成是她,也不算對不起她啊。”
這話簡直像是在火燒澆油,讓我的防線瀕臨崩潰,再待下去我肯定會把持不住。我咬緊牙關推開了她,轉身往門外衝去,一直跑到屋外的。刑龍從後面追來:“先生你要去哪裡?”
“我出去散散步,你不要跟來。”我頭也不回繼續往前跑,怕被刑龍看到我的樣子,那就糗大了。
“注意安全,不要跑遠了。”刑龍在後面叫,沒有跟來。
此時已是秋末初冬,高山絕頂夜裡寒冷,屋內都需要生壁爐了,室外近接結冰的溫度。我只穿一件睡袍,很快凍得全身冰冷,但下面還是一柱擎天,火熱怒脹。
我暗暗叫苦,看來不能再練萌萌的“妖法”了,再練下去看見一隻母豬都會忍不住。
“呵呵……”
一陣笑聲在我腦海中響起,笑得很爽朗也很放肆,是萌萌的聲音。
我有些著惱:“你笑什麼?”
“我在笑有個人想母豬了!”
“你……”我氣得差點吐血,剛才一個偏激的想法居然被她知道了,真是丟死人,“你什麼時候醒來的,怎麼不告訴我,我都急死了,你教我的練功方法有問題啊!”
萌萌笑呵呵道:“我剛醒來,不過你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不用擔心,有辦法解決的。”
我急忙問:“怎麼解決?”
“這個麼……一陰一陽謂之道,孤陰不生,獨陽不長,陰陽調和才能萬物化生。你體內陽氣過盛,不能陰陽調和,所以心生魔障,慾念叢生。解決的辦法很簡單,你是男的,我是女的,咱們陰陽調和,天地交泰,自然就平衡了。”
我覺得有些不妙:“怎麼樣陰陽調和天地交泰?”
“就是男歡女愛啊,古人稱為房中術,現代人稱為打炮或者xxoo。”
我立即一頭冷汗,蘇紫衿長得很像玉瓷,我還不能接受,更何況是一個千年老樹精……
萌萌道:“莫非你覺得我不漂亮不樂意?”
這時我腦海中顯現一個人影,長得眉目如畫,冰肌玉骨,體態容貌依稀是大桂樹中的木人,但現在穿上了衣服有了頭髮,白衣飄飄,長髮如瀑,嬌滴滴羞怯怯,當真是花容月貌,疑似月宮嫦娥下凡塵。
我又急又惱:“這不是漂亮不漂亮的問題,我已經有了心愛的人,有了婚約和夫妻之實,我不能對不起她。”
萌萌道:“那我也沒辦法了,你只能等著精蟲上腦,七竅噴血而死。”
我像是被當頭敲了一棒,萌萌叫我練功的時候可沒有說過會有後遺症,現在才告訴我,還要我跟她合體,感覺著怎麼像是在算計我呢?
萌萌又說:“別整天玉瓷玉瓷了,宋玉瓷有什麼好呢?論容貌她不如我,論學識她更不如我,就連蘇紫衿這小姑娘都比她更體貼溫柔。她能為你做什麼呢,你落得現在的下場,全都是是宋玉瓷害的,不是她要花錢,你就不會跟劉一鳴去做犯法的事,也就不會被劉一鳴殺了。”
我怒了:“你又不是人,你懂什麼叫愛,你給我滾出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哈哈……”萌萌又放肆地大笑起了,似乎笑得都喘不過氣來了,“說你笨你還真笨,跟你開個玩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