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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就請胡一非幫助我調查陳清平的背景,結果我發現陳清平有一個河東獅喉般的妻子,他在外面完全沒有情人,而他的妻子自然也不會親密和黃大杜兩人在客廳裡喝著酒,所以陳清平的嫌疑就被洗清了。在發現第二條路也走不通後,我只能再一次改換思路來看待這個案子。這一次我看到了一點曙光,我跑去問耿芳芳那顆在案發現場發現的珍珠。她確認那顆作為證據的珍珠是她項鍊上的,是從國外買來的。我又問她可不可能有人陷害她,她對我說不知道會是誰。很有意思,她自己也不能說出那顆珍珠為什麼會在那裡?這一點又和最初她沒有告訴警方那個不在場證明是相同的。我問我自己為什麼?這個時候我想到胡一非告訴我的另一個資訊,他告訴我說黃大杜在他舞廳的舞女化妝間裡偷偷安裝了偷拍攝像頭。”
“什麼?”何欠、馮丫丫和劉燕同時驚呼起來。“你說偷拍攝像頭,那我們平時……”幾個女孩說不下去了,雖然她們似乎已然墮落,但內心的深處還存在著一份純真。
“是的,在黃大杜的私人抽屜裡有一個錄影機,裡面有幾盤錄影帶。”
“網維,那些錄影帶呢?”張刑非常嚴肅地問我說。
“我和陳經理一起把它們銷燬了,我們兩都沒有看。”
陳清平點點頭,“張局長,這件事……”
“這件事我想在以後,我們可以再好好討論一下怎麼處理。總之,所有的錄影帶,我只讓泉幫我看了一盤,那一盤上錄有的是案發那天晚上幾個姑娘在化妝間裡化妝的情景。但是很有趣,在那盤錄影帶上沒有耿芳芳在化妝間裡化妝的景象。”
“什麼?”耿芳芳撕碎了一張臺子上的紙巾。
“我問我自己,耿芳芳那天確實在舞廳裡跳舞,並且還和老沙他們幾個喝酒聊天,可是她又沒有在化妝間化妝?那她是在哪裡化妝的呢?她說她自己一人去的舞廳,那麼她當中是在哪裡化的妝?我帶著這個疑問,進行了第二次的實驗。”
“你又做了什麼實驗?”石安平問,“你要知道你那麼亂作實驗是沒法作為證據的。”
“呵呵……”我笑起來,對辦事頂針的石安平說,“昨天晚上我開車和小泉去了金山娛樂城,她在車裡打扮成舞女後,我們兩偷偷從舞廳的後門潛入,上樓。她擠在舞臺中間跳舞,然後又和我在隔間裡坐了一會兒,最後我們兩又偷偷地從原路返回。在整個過程中沒有一個人注意過我們,也沒有一個人認出我們,包括坐在我們對面的老沙。”
我邀請來的客人們,沒有一個不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我的試驗說明了兩個問題。第一確實耿芳芳那天晚上可以在人毫不注意的情況下上樓跳舞,二在這個之中必須有一個人幫忙,而這個人是誰呢?”
“是誰?”石安平又問,“是沈小天嗎?”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調胃口地繼續說,“這個人是誰,在胡一非給了我情報以後,我曾懷疑過一個人。但在今天上午的庭審之後,我卻確定了,那個人就是司機——錢肆萬。”
錢肆萬搖了搖頭,竟然毫不驚奇地說,“我從那天你們去舞廳調查,我就料到你遲早會懷疑上我的。但是我在法庭上所說的都是事實,我沒有做偽證。”
“確實如此,你沒有做偽證,但是你卻隱藏了一些內容沒有講。”
“難道你認為是我殺死了黃大杜,嫁禍給芳……耿芳芳?”
“不,因為你沒有理由那麼做。那麼做必須有兩個動機,一,你恨黃大杜,二,你恨耿芳芳。可是據我調查的情況,你沒有第二個動機。你和耿芳芳兩情相悅,怎麼可能會去嫁禍她呢?”
“網維,你到底想說明什麼?”張刑問,“你嘰裡咕嚕地說了一圈,懷疑了所有人,又把所有人都否定。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我不是剛才說了嗎,在我的實驗中,小泉在我的車裡化的妝。所以耿芳芳不在化妝間化妝的話,要找一個地方化妝,最有可能的就是在錢肆萬的汽車裡。”
“在錢肆萬的汽車裡,為什麼?有什麼理由那麼做?”石安平問。
“為了模糊自己當晚的蹤跡,給警方以自己是嫌疑人的印象,然後再透過沈小天找來的不在場證據來為自己脫罪。就像我一開始所說的,一旦法庭宣判無罪的話,即使將來有新的證據也不能再起訴,這樣黃大杜的死也就成了一個不能定案的懸案。”
“那麼你的意思是說,黃大杜還是耿芳芳殺的。”
“不,黃大杜這個人不是耿芳芳殺死的,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