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了樓去。剛剛回到房間,鎖上房門,奧丁之眼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而我也開始支撐不住睡魔的侵擾。
下午一點半,我從睡夢中醒來。奧丁之眼坐在寫字檯邊的椅子上,正在看一本書。
“你什麼時候醒的?”我問他。
“比你早半小時。你可睡得真沉啊,還打呼嚕呢。”
“什麼?”我坐起身來,“討厭啦。”
“呵呵……”他笑了一下,接著立刻轉換了神情,一臉嚴肅地對我說,“你知道嗎,再過不久我們就要回到陸地了。”
“真的?那很好啊。”
“不,一點都不好。”
“為什麼?”
“ABC沒有理由沉默的。他絕不會這麼輕易放我們回到岸上。”
我的身子哆嗦了一下,“他是沒有辦法再殺人了吧。”
“不對,他能讓我們吃下安眠藥就沒有理由沒有辦法殺人。我懷疑……”
“你懷疑什麼?”
“受害者在樓上。”他說完,開啟了房門。
對於死亡,我們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了。沒有任何感覺地看著那個坐在餐桌旁的包新心,他臉色鐵青,七竅流血,顯然是死於劇毒藥物。
“三個晚餐缺食糧,餓壞一個只剩倆。這麼說的話,金田壹也死了。”
“還在樓上吧。”奧丁之眼繼續往前走,推開通往游泳池的門,走向三樓的甲板。
在古畑任四朗吊死的正下方,依著頭破血流的金田壹,他的腦袋上還遮著一張僅僅用來裝飾的船帆。
“哼哼,猜一猜,他們兩個誰先死的?”
“是他吧。他死了之後,包新心才……”我向桅杆下走去,忽然之間在桅杆的基座邊,發現了一個閃光的黑色物體。
“槍,手槍?”這個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過,我立刻裝作鎮靜地悄悄向它走去,“奧丁之眼,說不定包新心就是ABC,他在殺了金田壹後,因為沒法殺死我們兩,於是就畏罪自殺了。”
“不,這不可能。”
“為什麼?”
“因為他沒有機會給我們的下安眠藥。”奧丁之眼走到我的身後,“而且我已經知道誰才是真正的ABC,那個人就是——”
說是遲,那是快。我身子一蹲,順手抄起了基座上的手槍。我將它緊緊地握在手裡,瞄準奧丁之眼的胸口,“別過來。”我叫道,“你再走一步,我就開槍。”
“那你就開槍啊。”他不依不饒地繼續向我邁進,嘴裡繼續說,“ABC是不會讓我死在槍口的。”
“別過來。”我雙手顫抖著,汗珠不停地從頭上流下來,“別過來,奧丁,我求求你別過來,我不想殺你。”
“殺我,你辦不到的。”他的腳步繼續往前移,終於他走到了離我只有一尺的距離。忽然間我顫抖的雙手鎮定了下來,我的左手託著搶柄,右手的食指開始向內收縮。我知道只要一用力,我就可以開槍殺死奧丁之眼。
但是,正如他所說的,我做不到。我懊惱地將那把手槍扔到甲板上,雙膝跪了下去。
“好姑娘。”他蹲下身子,把手槍撿起來,扔到海里。
…… ……
…… ……
江泉的推理小說到此結束,結局正在網維先生腦中苦惱的搏鬥中。
網維的戰略成果:
奧丁之眼站在我的面前,把他的眼鏡摘下來,丟在甲板上。“現在,親愛的水晶娃娃。容許我向你重新介紹一下,我並不是原來的奧丁之眼,事實上我是從四月份過後成為的奧丁之眼。我在網下的真名叫範斯雲,範斯諾的哥哥。”
“範斯諾的哥哥?”我差點咬碎我的一顆牙。
“我是個警察,自從我的弟弟意外死後,我就非常的奇怪。一開始我以為他是跳水自殺的,因為我知道他的心理壓力很大。但是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奧丁之眼在我們警察雜誌上刊登的那篇《那一推》,我才如夢初醒。太多的巧合,使得我去尋找那個男人,結果在病房裡找到了那個男人。”
“他住院了?”
“對,血癌晚期。我去找他的時候,他已經奄奄一息了。我不忍心問他這個問題,只能以一個愛好者的身份和他接觸,鼓勵他與病魔抗爭。最後的半個月裡我天天去看他,於是他把他奧丁之眼賬號的密碼告訴了我。”
“於是,你就代替了奧丁之眼,開始在論壇裡調查有關你弟弟的死?”
“是的。可是他們把當時所有的帖子都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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