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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他的意思。”金田壹說,“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很可能亞森·羅賓就是ABC。但如果真是如此,他應該在我們面前演出一出被海水捲走的戲,怎麼會這麼悄悄的失蹤呢?”
“但如果不是他,他現在在哪呢?這個船上我們已經全部搜過了。”
“不。”我說,“有一個地方沒有搜查過。”
“哪裡?”他們問我說。
“游泳池。”
誠如我所說的一樣,亞森·羅賓確實就躲在游泳池下面。只不過找到他時,他已經變成了一具死屍。
航海旅行的三十八小時後,同來的十個人只剩下了四個。大夥憋悶著坐在起居室裡,不聲不響。驗屍已經沒有繼續的必要。事實證明,無論我們怎樣的努力,屍體都不能告訴我們任何有用的價值。
包新心坐在沙發上已經連續抽了半包的香菸。金田壹也不閒著,站在桌球檯邊,對著剩下的四個桌球戳來戳去。奧丁之眼的樣子到很輕閒,閉著眼睛,捏著鼻樑,嘴裡哼哼起聽不懂的小曲。
我終於忍耐不住這抑鬱的氣氛,跳起來問他們說,“到底還要多久我們才能回陸地?”
“不知道,也許十個小時,也許二十個小時。也許……”金田壹說到這,突然一把將擊球的球杆扔到桌面上,罵了句:“該死。”
“怎麼了?”我小心翼翼地問。
“你們看太陽。”他指著安非特里特前進的方向說,那邊的海平面上有一絲淡淡的紅色朝霞。
“我們是在往東開。”我抓著雙手說。
“恩哼。”奧丁之眼頗具涵養地點點頭,不溫不火地說,“去轉一下方向舵就可以了。”
“你這傢伙。”包新心跳起來,向樓下的司舵室跑去。
一會兒之後,整艘船的進行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向。紅紅火火的太陽從我們的屁股後面慢慢升起,但我們卻沒有一絲好心情。
“太陽昇起來了,一切陰霾就將被撕碎。”包新心哼哼著,然後大叫,“放屁。說吧,到底你們之中,哪一個是ABC?”
“我不是。”
“我也不是。”
三個男人的眼光一起注視起我,慌得我急忙叫起來,“我當然也不是啦。”
“這麼說沒有人承認啦。如果我們四個人都不是ABC的話。那麼ABC是誰?那死掉的六個人中的哪一個?每一個人都是直挺挺地躺在那。你們說誰是假死的?”
“艾琳·艾德勒的屍體不在那裡。”奧丁之眼說。
“那麼她在哪呢?如果她沒有死,她躲在這艘船上哪裡了?她又是怎麼解決吃喝拉撒睡這些事的?”金田壹質問道。
“我不知道。”奧丁之眼說,“金田壹、包新心,你們是認定ABC在我們四個人之中啦。”
“不錯。”兩人異常堅定地點點頭。
“說實話,我也同意你們的看法。”奧丁之眼這麼說著,又來看我,似乎在他眼裡我就是那個神秘的ABC。
“不可能是我。”我急著爭辯說,“在第一個案子中我有不在場證明。”
“誰說的?”金田壹不屑地反駁,“如果你在推艾琳·艾德勒下水後,完全可以先跑進她的房間,躲著,然後等到大家都聚到船尾的甲板上,再從船頭繞回到你的房間裡去。”
“你……”我急得一時亂了方寸,跺起腳來,“我怎麼會做這麼冒險的事,萬一被你們看到,那我不等於自尋思路。如果我是ABC,我才不會做出這麼愚蠢的舉動呢?”
“但是有可能,不是嗎?”包新心說,“金田壹分析得沒錯,你的確也有可能是ABC。”
“這麼說你們是認定我是ABC啦,是殺人犯啦。怎麼?你們三個大男人想把我綁在桅杆上燒死嗎?詛咒我這個女巫好了。”
“娃娃,別動氣。”奧丁之眼說,“他們確實分析得有道理,你確實也不能排除嫌疑。但是我們這三個人也和你一樣,我們現在誰都不能相信誰。”
“哼。既然這麼說,我回我房間裡去待著,直到回到岸上,好了吧。”
“不行。”
“為什麼?”我回過臉來,狠狠地瞪著他那張滑稽的臉。
“偵探故事中不乏這樣的例子,發生了謀殺案之後,個人彼此回房,鎖著房門。但是結果呢?謀殺還是在繼續。”
“那你說怎麼辦?”包新心問。
“我們都呆在這。直到回到岸上。”
“不可能。我們已經連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