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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很榮幸可以幫上忙。」
「那樣子……西岡先生不會生氣嗎?」
「當然是因為喝了酒半醉倒才能這麼做啊,要是被他知道了,那傢伙搞不好會因為太丟臉而想去自殺喔……今晚的事就帶到墳墓裡去吧?」
「我知道了。」
花島聽到他們的說話聲醒來,翻了個身爬起,邊揉眼睛邊說:「要把什麼帶到墳墓裡去呢……?啊~我睡得挺舒服的呢……」
這麼說完悠閒地打了個呵欠。被他用剛起床毫無防備的表情直視著,反倒是宗憲不由得害羞起來。花島邊「呼啊~」地再打了一次呵欠邊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宗憲見狀也跟著做了相同動作。時間已接近十一點。
「差不多該回去了吧,的場先生。現在回去的話還有電車。」
「……也對。」
回應的聲音莫名變得很僵,總之,看來他準備跟自己一起回去的樣子。
他們幫忙收拾桌上餐具,接著花島還打算洗碗,不過被幸輝婉拒說:「我明天再洗,不用麻煩了啦。」
「西岡先生沒事吧?」
「已經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他喝了酒後總是這樣,不用在意。」
幸輝送他們到玄關前。「感謝招待。」花島恭敬地低下頭,宗憲也跟著鞠躬。
「下次還要再來喔,不嫌棄的話也請光顧店裡……對了,的場先生。」
「咦?」
「如果有不懂的地方,隨時都可以打電話給我喔。」
被他帶著別有深意的笑容這麼說,宗憲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隔了段詭異的空檔後才勉強擠出回答:「那我就不客氣了。」
雖然是這麼回答了,但面對花島接著提出:「你們在說什麼啊?」的問題,則是怎樣都無法回應。
一到星期六深夜,電車裡就空空蕩蕩。
不過還是有穿著西裝的疲倦上班族在座位邊邊搖晃打盹,是週末生意最忙的服務業,還是週末加班的職員呢?不論如何,車廂內十分安靜,宗憲和花島也不發一語地坐著。兩人之間隔著一段還不到一人座的微妙距離。
花島也許是因為睡過一覺,幾乎沒有喝醉的樣子。宗憲雖然也喝了不少,不過不至於喝醉。
「……很好吃呢。」
大概是耐不住沉默吧,花島這麼說道。
「對……對啊。」
「白菜好甜,次城是白菜的產地嗎?」
「花島,是『茨』城。」
「啊!」
「你會被茨城縣民罵喔……我之前就被書店的人罵了。」
花島僅牽動嘴角笑了笑,宗憲一看到他那個表情就覺得胸口一緊。好想摸摸他那有點睡亂了的頭髮。
電車在兩人有一句沒一句漫無目的聊著的時候到站。
宗憲覺得,自己得告訴他才行。
得在今天、這個晚上告訴他才行。
今晚的勇氣不一定能持續到明天。雖然不知道這是勇氣還是無謀之舉,但怎樣都無所謂了。他只知道,要是今晚沒說出來,今後大概會後悔不已。花島恐怕不會再主動跟自己說了吧?無情地對一邊發顫一邊癱坐在地上的花島說:「你很奇怪。」的人正是宗憲。
「花島。」
「嗯?」
那晚花島的淚水除了告白沒有其他可能,但宗憲卻斷然表示自己不懂他的意思。受到那種對待的話,任誰都會覺得已經沒希望了。如果想告訴他並不是沒希望,就只能由宗憲自己主動表示。
「呃,我沒有煙了。」
「要去便利商店嗎?」
「也好。」
漸漸看到燈火通明的光線,兩人像是被吸引似地往該處走去。
「那個時候。」
「什麼?」
「你那個時候為什麼要買Mild Seven?」
「喔,第一次去『Twilight』的晚上?……一定是因為喝醉了啦,喝醉的時候都會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吧?」
「因為是我抽的煙嗎?」
「的場先生。」
花島的聲音變得很僵。
「是因為那是有我的味道的煙嗎?」
「的場先生,請不要這樣。」
花島以堅定的語氣說著,就這麼不斷加快腳步,但還無法到達便利商店。在沒有岔道的大馬路上,從相當遠的地方就能看到燈光,不過其實還有一段很長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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