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4/4 頁)

“那麼我呢？小公主，你愛我嗎？”克里斯抬起頭，作出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活象一隻被拋棄的小狗。

“哦，克里斯，我當然愛你，我們都愛你！是不是，哥哥？”善良單純的瑟娜立刻心軟地也吻了吻克里斯，然後轉過頭期待地望著阿爾弗雷德。

“是的，親愛的，我愛這裡的每一個人！”阿爾弗雷德溫和地笑著回答。

§§§§§§§§

“現在只有我們兩了，我想知道你真正的想法。”阿爾弗雷德站在床邊，問舒舒服服洗完澡靠在枕頭上抽菸的克里斯。

“在我回答之前你是否應該先告訴我你的想法呢？你已經決定並且宣佈了，現在還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答案呢？”克里斯懶洋洋地抬起眼睛，不答反問。

“你一點也不擔心嗎？如果我結了婚，你還能保證保住你的地位嗎？”阿爾弗雷德不悅地瞪著克里斯問。

“我需要擔心嗎？如果你想一心一意地和女人生活就不會站在這裡和我討論這個了，而是直接將我掃地出門。女人是滿足不了你的，你仍然需要我，而且你的事業也一樣，我不是個可以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可以輕易打發的人——為什麼不直接講出來呢？你喜歡我，而且可能已經愛上我了，說啊，阿爾，該說真心話的是你。”克里斯伸手拉住阿爾弗雷德的手腕，一用力將他拉趴在自己的胸膛上。

“我憑什麼要愛上你？我們真正在一起連兩個月都不到，你太高估自己了吧？我是需要你，離不開你，或者也可以說喜歡你，但不是愛你——清醒點吧，克里斯，別和我談愛情。”阿爾弗雷德用冰綠色的視線與克里斯相交。

“那麼還有什麼可說的？你在敦煌那最後一晚所說的話到底有什麼意義？借景抒情嗎？浪漫的氣氛就應該有浪漫的對話？”克里斯同樣冷冰冰地注視著阿爾弗雷德，抹去了表面那層光彩和柔和，這才是真正的他——若比誰的心更硬，他不會輸給他，因為他體會過不顧一切都要活下去的感受，那是生存的本能，而他的本能仍只限於如何除掉敵人讓自己生存得更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