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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順著面頰流下來,覆蓋了整個臉龐,於血色之中,好像紅臉關公一樣,卻給人一種異樣的恐怖感覺。
楊朱莉探出腦袋察看情況,看到在馬六車隊之中,有一個光頭的男子也探出了腦袋,發狂一樣地大笑著:“哈哈哈,坐悍馬的!偶讓你們知道,誰才是南京的老大,今夜我就嫖了你們!”
楊朱莉倒吸一口冷氣,說道:“又是這個瘋子,在來南京的路上想把我們堵死,結果被老胡一陣亂槍打跑。想不到現在又追了上來。手雷還有留下嗎?”她問柳亦文。
柳亦文恨恨地回答:“該死,因為在市區,帶著一批手雷實在太過於招搖,所以我都扔掉了。現在手頭什麼武器也沒有。不過不用擔心,即使空手,我也是剪刀手愛德華!”
哪知前座的一清響大叫道:“你們誰都不許跟我爭,這個傢伙是我的了。可惡,竟敢害我撞破頭!”
一清響撥開額前染血的頭髮,發動馬力,撞向前面的車子,一邊撞一邊大叫:“別以為我不敢撞,看我的悍馬厲害,還是你們的馬六厲害!”
一清響踩踏著油門,加大速度,一口氣就重重地撞到了前面馬六。悍馬是軍用車出身,講究的就是皮堅肉厚,而美國車又是以粗重聞名。對面的卻是一輛馬六,本來日本貨就是皮薄底嫩,改裝之後的車子又破壞了整體結構。一清響撞了上去,竟然把馬六的整個後備廂撞掉。這個大力推著馬六滑行,眼見已經不行了。
坐在車子裡指揮的光頭馬六暴跳如雷,大罵道:“這幫帶筆窮鬼,竟敢破壞偶們的好車。弟兄們,給我上,撞死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們南京馬六黨們不是好惹的!”
馬六一聲呼嘯,身邊的馬六改裝車們就如見了大便的蒼蠅一樣,紛紛撲向悍馬車。一清響臨危不懼,反而越發興奮。她乃是大家族出身,有錢有勢,家中就她一個女兒,極為寵愛。但是大家族也有大家族的毛病,教育非常嚴格,要求她有淑女品質。一清響從小就規規矩矩,而她內心極為狂野,壓抑地越多,反彈的越厲害。自從學會開車以後,素來以飆車為樂趣,不知道撞壞了多少車子。此刻要她玩極品飛車,當真刺激了一清響血管裡狂野的成分,哈哈大笑一聲,施展F1車手的手段,發瘋地開始撞車。
砰砰!一清響控制著悍馬左右搖擺,把兩邊的馬六車一一撞開。悍馬功率極大,體積又大,質量重,和馬六撞起來,絕對贏面居多。只聽乒乒乓乓多聲,那些可憐的馬六們,硬生生地被悍馬擠開,來了一招烏龜翻身,躺在地上空轉輪子。
“可惡啊!”光頭馬六怒道,但是隨之就感到一陣寒波傳來,叫他瑟瑟打了個寒顫。
“你這個白痴、禿子、性無能,連這麼一點事情都辦不成,我們淘寶一派,需要你這種廢物嗎?”車裡職權更大的指揮者在質疑馬六的能力。
馬六額頭冷汗淋淋,吃吃打著結巴說道:“我,我馬上動手幹掉他們!”
“不,要活的,好不容易發現他們。黎叔不敢動,可不代表我會怕那個男人!”恨意從指揮者的胸臆中升起,火車上的威脅,觸動了內心深處的不快。
馬六指揮著他的車隊們,蜂擁前往悍馬車旁邊。受到巨大壓力的鞭策,他親自操刀上陣,當車子開到悍馬左側的時候,手裡掄起一根高爾夫球杆,探出上半個身子,利用球杆細長堅固的身軀,毆打悍馬車裡的人們。
他的行為惹怒了車子裡唯一的男人,此刻受到圍攻的悍馬車內,一清響還在堅持撞車,而楊朱莉老早嚇得縮成一團,躲在後座上。於是柳亦文也從車窗外探出半個身子,與馬六對打。
“你這個蘇北民工,竟敢對偶揮手,是不是活膩了?”馬六對著身穿民工代表裝的柳亦文怒吼道。
柳亦文一愣,隨口接道:“我是浙江人,不是蘇北人!”
“那也一樣,反正都是民工、賤人、窮鬼,妒忌偶們好車!”
隨手就把球杆揮過去。
柳亦文心中非常不快,他非常討厭這種自大的人,眼看那球杆揮過來,但是對方不僅沒有絲毫武功基礎,甚至連蠻力也沒有,輕輕地就被柳亦文奪了過來,反手就拿著球杆,朝他的豬頭如暴風雨般砸下,狗血馬上淋了下來。然後柳亦文再用球杆的頂端彎鉤一拉,把馬六從飛速行駛的車子上鉤下來,只聽一串慘叫,不知是死是活。
柳亦文正要把球杆砸下去,趕開這輛馬六車的時候,偶爾從車窗裡一瞥,立即吃了一驚,喝道:“居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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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秦檜之墳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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