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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毒藥,生不能同衾,唯有死與你同穴。她倒要世人看看,司馬家怎麼就不重情重義,怎麼就蛇蠍歹毒,怎麼就濫殺無辜。這世上,恐怕再也沒有比司馬家更無辜的人了!
司馬扶一口咬定自己是殺死文清許的兇手,現在還被關在警察局裡,丈著司馬家僅存的一點勢力,倒是沒有被嚴刑拷打。
文世昌舉著為女兒討回公道的大旗,變本加厲的製造輿論,無非就是要求政府處決司馬扶。文清許若是知道自己的父親在利用她的死亡獲取最大的利益,不知該作何感想。
葬禮上哭聲震天,只是不見掉一滴眼淚。記者面前倒是聲淚俱下,控訴傷懷,也正因為這種敗類活在世間,這世道才會如此黑暗。
司馬蘇一籌莫展,現在司馬家裡裡外外全靠他一個人苦苦支撐,他累了,累的想要解脫。
看著桌上的手槍,拿起來反覆摸索了許久。是不是照著腦袋一槍打下去,一切煩惱就會遠走。是不是永遠的睡著了,家族的苦難和爭鬥就會隨之遠去?
如果自己去了,小妹要怎麼辦?要她一個人照顧仍舊昏迷不醒的父親麼?要她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撐起司馬家這杆大旗麼?
想了想,司馬蘇又將槍放下了,自己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輕言生死?死,那麼容易,可是活著的人又要承受怎樣的痛苦?司馬家的兒女,即便在絕望中,也要突圍出來,就算死,也要死在敵人的後頭!
吹吹打打的鑼鼓聲響徹在將軍府的門口,方子澄僱了一群身強力壯的打手,將將軍府計程車兵打的頭破血流,自己則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隨後,福根搬了把椅子,擺在將軍府院內的大廳前,方子澄坐在上面,吩咐道:“喊!”
“二少爺,咱麼這麼做,是不是太……”
“你是耳朵聾了麼?要我把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麼?”
福根被自家二少爺的眼神嚇的直打哆嗦,再不敢有半點忤逆,扯著嗓子喊:“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方家二少爺方子澄,特來向司馬小姐提親,如若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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