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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他正仔細地收好玄陰朱雀,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劫已經接近了。
遠方的樹林裡,一隻貓頭鷹等著燈籠般的雙眼看著幾個神秘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消失在了遠方。
卷四《嬰靈》完。
敬請期待卷五《夜行遊女》,傳說夜行遊女遊蕩於夜間,是難產而死的孕婦怨念聚成,早已絕跡多年,可就在今夜,她回來了,而且,似乎,和月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月妖能度過這個劫難?這不僅是**,更是心理上的折磨……
卷五 第一章 預言
清晨的山林,一片白霧濛濛,一個幼小的身影走在崎嶇的山路上,在他的前方,是一箇中年道士,一身整潔的道袍,飄逸而俊朗,行走的不疾不徐,甚是平穩,只是偶爾才會停下來,卻連頭也不回,似乎只是停下來歇歇腳。
山路很難走,而且略顯泥濘,中年道士還好,但那個孩子卻沒那麼幸運了,他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髒兮兮的小臉已看不出本來的面目,而且略顯憔悴單薄,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還可以看出一道道傷口。
他的腳步很凌亂,似乎有些體力不支,稍不小心便會跌倒在地,但很快就會爬起來,一聲不吭,也沒有尋求幫助的意思,幼稚的眼神中寫滿了倔強。
他和那個道士看起來只是兩個陌生的路人,只是偶然間走在了同一條路上。
但就在那個孩子再一次跌倒在地的時候,中年道士的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一下,顯得有些不耐煩,而身旁的草叢中傳來嘩啦啦一陣響動,道士停了下來,眼神中有些警覺。
那個孩子也一瞬間彈了起來,與之前的掙扎截然不同,才一站起來便擺出了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
一條蛇!
山中有蛇本不是什麼異事,但這條蛇卻有些古怪,全身五彩斑斕,全長超過十米,而且並不懼怕眼前的這兩個人,慢慢悠悠地爬行到這兩個人的中間停了下來。
據說,蛇的視力很不好,所以他們在爬行中會不停地吐著信子,透過感知空氣中的氣味來判斷身邊的環境,可這條蛇,一直很平靜,並沒有露出它血紅的信子,相反那雙本應渾濁的眼睛卻咕嚕嚕地轉動著,散發著興奮的精光。
它輕輕動了動頭,似乎在判斷著眼前的這兩個人哪一個更好對付一些,或者在判斷著他們是不是一路人,很快,它便感覺到那個中年道士的身上散發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甚至比周遭空氣還要冰冷的氣息,它知道,這個人它惹不起,但如果它對付別人,他也不會出手。
打定了主意,它慢慢地將頭轉向了那個孩子,看來,他似乎很疲憊,儘管一副戒備的樣子,但對它還構不成危險。
輕輕地吐了一下信子,像是微笑,又像是威脅,它慢慢地向那個孩子游動過去。
孩子好像是被嚇傻了,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臉上有少許的驚慌,但他的雙眼中卻又透露著不合年齡的鎮靜,構成了一副極為矛盾的表情。
五彩蛇愣了一下,但它終究只是一條蛇,還以為這個孩子已經被嚇得精神錯亂了,慢慢地仰起了頭,歡快地吐著信子,逼近了那個孩子。
孩子似乎在凝眉思索著什麼,然後抬起手,在胸前慢慢地畫起了奇怪的圖形,動作略顯生澀。
五彩蛇嘲笑地顫抖了一下,它活了幾百年,見識過不少有能力的人,它的肚子裡就不知道藏了多少,不僅是那些人的身體,還有他們殘存的記憶,如果不是自己始終沒有修煉成人形,它又何必用這種原始的方式解決呢?
那個動作它太熟悉了,那是道家的一個入門法術,它見識甚至知道更多高深的法術,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依舊向那個孩子慢慢地逼了過去。
“三天育元,景霄正刑。發生號令,上應列星。救爾雷神,運動風霆。太一帝君,召汝真靈。一召即至,來降帝庭。”稚嫩的聲音突然高聲唸誦道,手中的符咒也剛好畫完,小手一甩,符咒便向著五彩蛇打了過去。
五彩蛇只是嗤笑了一下,並沒有抵抗,因為它已經感覺出,這個孩子並沒有多大的靈力,那個符咒給它撓癢癢都未必夠。
但它嚴重低估了這個孩子的智商,一開始的驚慌無措讓它誤以為這個孩子一定會不辨東西地亂打一通,卻沒想到,這個符咒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它的七寸之上。
打蛇打七寸,七寸是蛇最致命的地方,儘管這個孩子的力量還不夠強大,但也讓這條蛇感到一陣酥麻,不由怒火中燒,張口吐出一口黑氣。
那口黑氣來的又急又猛,孩子只來得及在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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