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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的時候,秦初姚有些許不捨,但最終還是推開門,對著車裡的人揮手再見。
“姚兒。”蘇銘堔在她關門的瞬間叫住她。
“嗯?”秦初姚維持這關門姿勢,等待下文。
“沒事,回去吧。”蘇銘堔淡淡然,好像真的就只是想叫她一聲。
“拜拜。”秦初姚又揮一次手,關上車門。
一直看到她進入秦家大門,蘇銘堔才開車離開。
還沒踏進大廳就聽到裡面的談話聲,那聲音是她再熟悉不過的,深吸口氣,跟往常一樣,進門打招呼。
“爺爺,我回來了。”
她這聲招呼讓客廳三人都安靜下來,目光也齊齊的看向她,其中最為扎眼的當數秦舞靜。
脖頸上裹著一圈白紗布,秦初姚莫名就想起古代的七尺白綾,不過人家是用白綾上吊,而她。。。。。
遠看其實也挺像上吊的,不過是沒有懸樑而已。
也真難為她包成還不忘過來刷存在感。
“誒,姚姚回來了,累不累,快過來坐。”秦老對她招手。
“不累,我先上樓了,吃飯再叫我。”秦初姚說著便往樓上走。
對秦兼秉,她還做不到像往常那樣打招呼,哪怕是極其疏離的那種也做不到。
剛關上房門,屁~股還沒坐熱,就傳來敲門聲。
秦初姚基本能猜到是誰,但她還是不冷不熱的問一句:“誰啊?”
“是我。”這聲音果然不出她所料,“姚姚,我想跟談談。”
秦初姚盯著那扇房門,靜默十幾秒才起身,走過去,拉開~房門。
秦兼秉臉上一喜,“姚姚。”
“我暫時還不想跟你談,我只想說,我讓你警局放你出來並不代表我原諒你,我只是不想背上那些莫須有的罪名,以後。。。。。。”秦初姚頓了頓,“以後我們就做最熟悉的父女,互不干涉。”
“姚姚。。。。。。”遇上她這麼冷冰冰的態度,秦兼秉臉色也不算好,有些僵。
“好了,我挺累的,想休息會。”她剛在樓下說不累,現在說挺累,其實就是不想在繼續這場在她看來無意義的談話。
眼前的男人雖然是她父親,但綁架這事。。。。。哪怕對方是上帝王母,她也做不到毫不介懷。
秦兼秉下樓了,帶著滿懷失落,讓她好好休息。
關上門,抱膝蜷縮排單人沙發。
約莫半個小時,李媽叫她下樓吃飯,扶著扶梯手,目光看向餐廳,偌大的餐桌只有秦老一人冷冷清清。
秦兼秉父女已經離開了。
“爺爺。”秦初姚臉上帶著淺笑,好像剛剛見到的人不曾來過。
“上了天班,餓了吧,快坐下吃飯。”家裡出這樣的事,秦老
自然是開心不起來,不過在她面前他還是表現得很淡然。
秦初姚心裡都清楚,吃飯的時候不經意的問,“他過來說什麼了?”
這個他自然是指秦兼秉。
聞言,秦老停下吃飯的動作,抬頭看她,“他說他已經讓律師提前擬了遺囑,把他手上那些股份全留給你,還有名下房產,存款,你跟吳嵐母女平分,今天帶秦舞靜過來就是當著她的面把話說清楚,省得你日後處理起來麻煩。”
原來如此。
難怪她覺得剛剛秦舞靜看她的眼神恨意更濃了。
當然,就憑她把她潑成那樣,她就是用眼神把她凌遲也是正常的。
對遺產的事,秦初姚除了意外不發表任何看法。
秦老見她沒反應,頓了頓又接著說,“再過四天就是你生日,你之前說有人幫你做禮服,不知道好了沒有,如果沒好明天去挑也還來得及,另外,我跟你爸都希望你能夠辭掉ABM的工作,進秦氏熟悉公司運轉。”
“禮服明天就到,至於進公司。”秦初姚抬眸看著對面的老人,“對不起爺爺,我目前還沒有這種想法,其實我在ABM也可以學的。”
雖然有個陳琳琅是不是找茬,但比起秦氏,ABM於她淨土,最重要的是ABM還有她重要的人,而她待在他身邊也確實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秦老輕嘆一聲,“我知道你捨不得蘇家那小子,可這並不妨礙你進秦氏,不在一個公司也照樣可以談戀愛的嘛,有時候總膩在一起也不見得是件好事,不是還有句話叫距離產生美。”
秦初姚沒吭聲,知道吃完飯,起身前,“你剛剛說的我會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