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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穿的禮服。”秦兼秉說明緣由。
讓她跟秦舞靜一起去定做禮服,我的爸爸,你是真不知還是故作不知?
“這樣啊,我今天恐怕沒空,我跟朋友在外面呢,不在老宅。”秦初姚說著歉意的話,卻沒有歉意的語氣。
跟秦舞靜去挑選禮服,純屬添堵,鬧心,她寧願跟阿堔在一起,哪怕只是宅在家裡看那些沒營養的影碟片,最起碼,她是開心幸福的跫。
電話那邊靜默幾秒,接著問:“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另外再帶你去?”
另外?也就是他今天是一定要帶秦舞靜去的。
“不用了,我的禮服有人會幫我做。”並非介懷秦舞靜,而是她的禮服真的有人會幫她做好寄過來。她根本不需要操這些心,因為幫她做禮服的那人比她自己更懂得,她穿什麼樣的最合適,最好看。
“哦。”秦兼秉頓了片刻,應該是想要多跟她說些話,但最終卻也只能說:“那你玩開心點,有事記得給爸爸打電話。”
當然沒事的時候也歡迎你給爸爸打電話。
後面這句是秦兼秉為出口的最終意願。
“嗯,我會的。”秦初姚淡淡應答。
“那行,我在開車,就先掛了啊。”秦兼秉說。
“那爸你開車慢點,再見。”
結束通話電話,秦初姚收回落在窗外的視線,將手機重新扔進包裡,神色淡然不見一絲低落。
她已不是十幾年前那個小丫頭,會擔心突然多出來的阿姨跟妹妹會搶走屬於她的愛,她已過了會為這點小事黯然傷神的年紀。她決不允許自己再因為這些人而變得陰沉,憂鬱,她要保持積極向上的脾性,她要努力做到讓蘇銘堔捨不得放開她,除此她還有大把大把的事要做,大把大把的生活要享,只要這些人不招惹她,她也絕不主動肇事。
“你要定禮服做什麼”蘇銘堔扭過頭看她一眼。
“我爺爺打算趁我生日的時候把我引進A市上流圈的,所以他讓我爸幫我辦場生日party。”秦初姚語氣淡淡,對這場純商業的party並未表現出半分歡喜。
“你是秦家大小姐,你~爺爺這樣做也是無可厚非。”蘇銘堔很能理解秦老意思,但理解並不代表贊同。
“我知道,可我不太喜歡這樣,我們家的情況你也是知道一點的,我只想過自己的生活。”對蘇銘堔她並介意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
“不喜歡那就拒絕。”蘇銘堔直說。
“拒絕並不代表可以清淨,有些事目前是不可避免的。”
“你很糾結。”
“有一點。”
談話終止,過了一會,蘇銘堔突然問,“誰幫你做禮服?”
“嗯?”秦初姚似乎是愣了下,“一個好朋友。”
“好朋友?”蘇銘堔又扭過頭看她,“男的女的?”
“男的。”秦初姚實話實說。
“有多好?”
“如果我說跟你差不多呢?”秦初姚看著她,淡然反問。
刺啦,車子突然停下,蘇銘堔微微側身,看對著她,“跟我差不多?具體是哪裡差不多?”
這情形,大有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
“具體啊。。。。。”也不知是刻意還是無意,秦楚喲拖著長長的尾音,緩了幾秒才接著道:“具體就,都差不多。”
“都差不多?”蘇銘堔突然伸手扒~開她頸間頭髮,露出自己昨晚的傑作,淡漠開口“他也會對你這樣?你也允許他這樣對你?”
“咳。”秦初姚忍不住輕咳出聲,略帶羞憤的看著他,突然又像是想起什麼,眉眼染笑,語氣也略微帶著歡快,她問:“阿堔,你這反映是在吃醋麼?”
“沒有,我這是在多方面瞭解我女朋友的生活跟人際關係。”蘇銘堔這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很是理所應當。
“哦,這樣啊。”秦初姚瞭然,略帶失落。
害她白高興一場。
“雖然沒有最後確定,但你現在怎麼說都是我女朋友,我希望你能夠理清你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際關係。”蘇銘堔說的合情合理,不容拒絕。
“別的可以答應你,但這個真不行,因為我身邊沒有哪一個是屬於你說的亂七八糟那一類。”她身邊的人不多,但每一個都至關重要,她不能有了異姓就真的沒有人性。
蘇銘堔看著她,眸光微沉,似乎是為這句應答不悅有似是在為別的事情不悅,總之一句話。
少爺現在很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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