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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不是正合自己的意嗎?
後院的一間廂房裡,陳松茂聽著掌櫃的報告,不由得捶了一下桌子,桌上的茶具紛紛跳起,又落到地上,摔了個粉碎,“這個蕭立寒是怎麼做事的,別的客棧不搜,怎麼單搜安福閣,嚇跑了咱們的客人怎麼辦?”
“這,這,大少爺,聽說蕭立寒也派人,開始到望宇樓和別的客棧裡去搜了。”掌櫃小心翼翼地偷看了陳松茂一眼,大少爺的臉色可夠難看的,也是,任誰家的生意被人攪成這樣,也不會有好心情。
“這時候再去搜別的客棧有個屁用?”陳松茂惡狠狠地說:“先把我們陳家的生意攪個天翻地覆的,現到別人家去做做樣子,做給誰看,我看他的這個京兆尹是不想幹了。”
正這時候,他的眼神正好瞟見下樓的的呂若燕和紫櫻,不知怎麼的,竟覺得這個身影在哪裡見過,指著兩人問掌櫃,“這兩人是什麼時候進店的?有什麼背景?”
掌櫃掃了一眼,便淡定地說:“回公子,這兩人就是昨天下半晌才住進來的,當時看樣子,風塵僕僕的,好像是趕了很長的路才到京裡的。至於背景,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出手倒是很大方,就住在咱樓上的上房裡。”
“這兩人有什麼奇怪的嗎?”掌櫃不解地問,反正自己是沒看出來,這兩人撐死了,也就是哪個外地富貴人家的公子,到京裡投親。
陳松茂搖搖頭,暫時他也看不出來,只是不知怎麼回事,自己心裡總有一種感覺,他們和自家這次出的事有脫不了的干係。
可之前,自己可以確定,根本就沒有見過這兩人,更談不上和他們結仇了,也許是自己被昨晚的事,弄得太過緊張了,才看著兩個陌生人也像是有嫌疑的。
陳松茂敲了敲腦袋,嘆了口氣,“現在店裡客人的情緒怎麼樣?”再怎麼說,也是自己去報的案,人家當官的怎麼處理也不是自己這個原告可以指手畫腳的。
可是自己真的沒相想到,這個新上任的蕭立寒這麼不給自己,不給陳家面子,看來真是太年輕了,年輕得不知天高地厚,還真以為陳家只是普通的商賈之家嗎?
“現在客人們的情緒都不太好,主要可能是那些官差大清早地來敲門,盤問個不休,有幾個還嚷嚷著要退房。”掌櫃儘量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這樣,公子對自己的火氣就不會那麼大了吧。
“想辦法安撫。”陳松茂不耐地撓撓頭,突然問了一句,“剛才那兩個人沒有被官差盤問嗎?怎麼看著他們倆倒像是心情很好的樣子。”
“他們?”掌櫃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自家公子,那麼注意那兩位公子,想了一下說:“那些官差沒放過一個房間,小的親眼見他們也進了那倆位的屋子,應該也是被盤問了吧,不過時間明顯比其他人短了很多。”
陳松茂聽了這話,揮手讓掌櫃出去,處理外面的事情,自己則坐在原地思考了起來。
這兩個人會是什麼來歷?為什麼客棧那麼多人,自己會潛意識地注意他們?有什麼地方是被自己忽略的,或者他們以前真的在什麼地方見過?
一個個問題在他腦中閃過,卻怎麼也理不出個頭緒來。
嘆了口氣,終是放棄了繼續深究的念頭,自己還得去處理世寶軒的善後問題‘
昨天那場火實在來得蹊蹺,自家雖然這些年在商場上得罪過不少人,他自問,還沒有人敢那麼大膽去放火,可這火卻明明是從外面開始著起來的,雖然是有人故意為之,可是卻一點痕跡也找不出來。
陳松茂到達火燒現場時,那裡已圍著一群看熱鬧的百姓,雖然有陳家的家丁不斷驅趕,可還是有很多人站在不遠處交頭接耳的。
“大公子,蕭大人來了。”陳松茂身邊的小廝,指著遠處的一行人說。
“蕭大人!怎麼勞動您親自過來了。”雖然心裡已經把對方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個遍,可是自己臉上卻還得帶著得體的笑容,甚至語氣還得是恭敬的。
蕭立寒自然不指望陳松茂,從裡到外都對自己恭恭敬敬的,也沒在意他眼睛裡一閃而逝的恨意,我就是故意這麼做的,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雖說你們陳家在朝中的勢力盤根錯節,可是別忘了,我能坐上這個位置也絕對不是偶然的。
因面臉上的笑意不變,回了半禮,客氣的說:“陳公子客氣了,世寶軒是京城最大的珠寶銀樓,如今無端被奸人縱火,本官理當親自到場,尋找珠絲馬跡,以期早日破案,好給陳家,陳大公子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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