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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山老早在黑衣人出現的一刻,就已經後悔了。他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當然知道一種叫侍衛,或者護衛的人,眼前呂若燕身後的,可不就是這麼一個存在嗎,沒想到她的來頭那麼大。
自己在這裡生活了近四十年,也見過不少大戶人家的小姐,出門帶著侍衛的,向來自己只敢遠遠的看著,確沒想到今天讓自己看清楚的,竟會是呂若燕。
”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不是叫得挺起勁的嗎?“呂若燕冷冷地看著他,”繼續說啊,我洗耳恭聽。“
沈文山現在正努力腦筋,不過他想的可不是怎麼抹黑沈青燕,而是怎麼將她拉攏過來。
對,就是拉攏。可是他似乎忘了一點,以呂若燕如今的身份,又豈是他這種身份的人可以拉攏的。
他只是一心尋思著過往自己對呂若燕姐妹的好,想說出幾件有代表性的,來打動姐妹倆,畢竟姐妹倆說破了天也只不過是兩個小女孩,不論是女人不斷是女孩,心腸都是比較軟的,自己只需真真假假地哄哄他勻就可以過關了。
想罷,青一塊紫一塊的臉上露出笑容,可由於臉都被子打腫了,他一扯開笑臉,就嘶地深吸了一口氣,還真是疼啊,那兩個打手的手勁還趄是大啊!
”青燕吶……才要開口,就被呂若燕攔下話頭,“你自己也說了,我和你們沈家沒有關係,那就不要用沈家給我取的名字,我自己有名字,我叫呂若燕,好像剛剛才跟你說過,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
“那又怎麼?”沈文山如今雖已不敢小看呂若燕,可是在那麼多人面前,他還是放不下自己那張臉皮子,仍然梗著脖子說:“不管你姓呂還是姓沈,那也不能改變我們沈家白養你近十年的事實。”
“好,你是覺得我欠了你們十年的米糧是吧。”呂若燕不怒反笑地說:“見過臉皮厚的,還真沒見過你們這麼厚的,果然是強大的遺傳基因。”
“剛風我也說過了,我可以把這十年來的米糧飯菜,十倍的還給你們沈家,只要你當著大夥的面吃得下去,我呂若燕說過的話絕不反悔,跪下向你,向你們沈家道歉,並且替你了結與吳公子的恩怨。”
她的話剛一說完,身旁的黑衣人消失在原地,不一會兒端來一個大盆子,裡面裝著的是粗糠野菜攪在一起的稀粥一樣的東西。
“喏,吃吧,別吃你不知道我以前在沈家吃的就是這種東西,說起來,這還算好的了,有時候可是連野菜末子都不見的。”呂若燕盯著沈文山,似乎只要他一搖頭,這盆餵豬,豬都不吃的東西就會被倒進沈文山的嘴裡。
沈文山看著眼前的這盆豬食,腦袋裡一直在轉著念頭,怎麼才能把這一篇翻過去,讓人們的心思偏向他這邊。
但是還沒等他想到對策,身邊就傳來一個婦人小聲地嘀咕,“我一個小姐妹就嫁到永方村,沈家苛待宋氏母女仨人是全村出了名的,可以說吃的是豬食,幹得是人活,我原以為誇張了,現在看來倒像是真的了。”
“你懂什麼懂?”沈文山被激怒了,“她們也不是經常吃這種東西,還吃過玉米麵,紅薯棒子……”
剛說到這裡,忙停了嘴,可是他的話音量不小,圍觀的眾人都已經聽到了,眾人看他的眼色更加不善。
“我不吃這些,虐待你的不是我,是沈家大房,你要找就找他們去他們,我們家已經跟他們徹底分了家。”沈文山終於忍不住吼了出來。
“奇怪,我又沒說要找你算帳。”呂若燕一臉無辜地說:“之前不是你仗著自己是沈家人,對我指手畫腳的嗎?說什麼養了我近十年的話,怎麼,現在又不是了嗎?”
沈文山轉筋一轉,臉色也變了變,“我是說我,畢竟我以前對你們姐妹還是不錯的,外出回來,經常會給你們姐妹捎上一點好吃的,讓你們解解饞,可是你們今天卻見死不救,所以我才會口不擇言的。”話裡話外都把自己和沈家分了開來。
呂若燕哪有不知道他心裡的如意算盤的,剛想反駁,趙如玉卻開口了,“所以見你被那個壞蛋打時,我才跟姐姐要了銀子,想幫你還錢,可是後來你又是怎麼做的?”說著眼圈又紅了起來。
周遭圍觀的人到想在才回想起事情的起因,好像跟趙如玉說的是一樣的,最初那吳公子找的就是沈文山的麻煩,是趙如玉拿著銀子跑出來,才被吳公子看中,想帶回家裡,而沈文就算是作為一個受人幫助的男人,也不應該眼睜睜地看著幫自己的人被別人欺負,何況他還以她們的長輩自居。
“我,我那不是,吳公子嘛,誰都知道他惹不起……”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