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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逗他玩,要真的把他嚇出個好歹來可就不好了。
朱成聽了呂若飛的話,一臉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還是小侯爺好,可是自己卻不能只憑他的一句話就出去,於是抬眼看向自家主子。
可是尹光翟壓根連一個眼神都不肯給他,他的滿眼滿心都在呂若燕身上,冷冷地說:“出去吧。”
這三個字對於朱成來說,簡直比天籟還好聽,匆忙往門口退,“把你帶來的東西帶走。”還差一點就出了門,自家主子冷冷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朱成暗自拍了拍胸脯,還好還好,只是這麼一件小事,因而拿起傢伙就往門外走。
呂若燕這邊也吃得差不多了,閒閒地喝著尹光耀為自己盛的魚湯,眼睛朝窗外看去。
她坐的地方正對著客來居的後廚,那裡正坐著好幾個婦人那裡洗盤子,呂若燕怎麼看怎麼覺得其中一個背影挺熟悉的,只是那婦人一直沒回頭,她連個側臉都看不到,因而眉頭也不自覺得皺了起來。
尹光翟一直注意著她的神情,當然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這一情況,順著她的眼神看去,也沒看出什麼不對的,柔聲問:“燕兒,怎麼啦?”
“我看著那個婦人好眼熟,可是一直看不清她的樣子。”呂若燕喃喃地說:“我可以確信自己肯定是見過她的。”
趙如玉的眼光也隨著她的眼光看過去,確認地點點頭,脆聲說:“沒錯,我也覺得熟悉,應該是見過的。”
呂若飛一聽,招手喚來自己的小廝夏東,讓他去跟掌櫃說一聲,把那婦人帶上樓來。“這麼簡單的事,你們坐在這兒猜什麼猜。”
不一會兒,一個圓臉的婦人跟著夏東進了包廂。
“嫂子?”呂若燕有些不確定地喊,“你是沈德貴的媳婦江氏?你怎麼會在客來居當洗碗工?你們一家都幫到雲珊來了嗎?”
江氏苦笑地看了眼呂若燕和趙如玉,“你們還記得我,只是……”她猶豫了一下說:“我現在已經不是你們堂哥的媳婦了,你們別再叫我嫂子。”
“好吧,那江姐姐。”呂若燕不在意地改了稱呼,“我就這麼叫你吧,想來你也聽說了,我和玉兒都不是沈家的孩子,因此,沈德貴也不是我們的堂哥,我能不能問問倒底發生了什麼事?”
“青燕……”江氏才開口就被呂若燕打斷了,“我現在的名字叫呂若燕,你叫我若燕就可以了。”
“好,若燕,你也知道我公公他們為了什麼從沈家分出來的,”江氏想起往事,臉上還是有點悲慼,當初口口聲聲不會嫌棄自己的丈夫,終於還是頂不住閒言碎語的壓力,以自己不會能生育為由把自己休了。
他也不想想,當初自己懷的孩子是怎麼掉的,若是自己沒有流過產,又怎麼會因為氣虛體寒無法生育,這一切的一切還不都是老沈家作的孽,為什麼他不去怪那個心狠手辣的陳氏,反而來怪自己這個受害者。
其實,江氏也明白,這不過是沈德貴的一個藉口,他在外面有了個相好的了,那天自己幫他收拾衣服的時候,發現一塊女人的手帕,上面繡著紅豆兩個字,而且他回家也一日比一日的晚,有天自己恰巧在街上碰見他,正看見他走進一個陰暗的院子,一打聽才知道,那裡有很多女人,做的是專門伺候男人的生意。
當晚,自己跟他一吵了一架,一怒之下,他就扔給自己一張休書,扭頭就出門了。
“怎麼都變成這樣了。”呂若燕自語,“以前他們都是很踏實的男人。”也虧得自己沒有把布莊的生意交給他們,不然現在哪還有如今的錦繡坊,恐怕早就被他們敗光了。
可是她也有點疑惑,沈文山不聞不問自己可以理解,但餘氏呢,她不是一直很疼這個兒媳婦的嗎,真正地把江氏當成了親閨女一樣疼著,她知道兒子犯渾,休了兒媳婦也沒言語一聲嗎?
因為太想不通了,這句話不自覺地就說出了口。
江氏自嘲地一笑,“婆婆能怎麼樣?她待我雖好,卻不是一家之主,上有公公壓著,下有兒子的振振有詞,她就是待我再好,也只能偷偷往我手裡塞幾個錢。”
“我是個孤兒,無父無母的,被趕出沈家,就只找點洗碗洗衣服的活幹幹,反正有手有腳,總歸不會餓死。”江氏倒是個想得開的。
“那江姐姐現在住哪裡?”趙如玉也學著呂若燕稱呼,姐姐這個稱呼只能是呂若燕的,其他對自己好的人,自己最多在姓後面加上姐姐兩個字。
“這是玉兒吧,都長那麼大了。”江氏笑著看了眼趙如玉,“老實說,關於你們姐倆的事我還真不太清楚,都是東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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