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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的? 成波哥白天守住黑夜摟住,咋是有名無實? ”二青一本正經,偷偷看著從從。
“你……”從從又羞又急,拿起一把尺子,在他手上打了一下。
二青哈哈笑了起來。
從從也趁機笑了,她很看重這個後生,就以知心朋友的口吻說:“二青,你說句公道話,成波女人是我害死的嗎? ”
二青從桌子上下來,靠門框站下說:“從從,我不那麼認為! ”
“真的,二青? ”從從一陣欣喜,兩眼一下明亮了。
“真的! ”
從從舒出一口氣:“我愛水老師,二青,不哄你。”
“我知道。”
“你知道? ”
二青點點頭,聽見外面有腳步聲,就說:“這是你自己的事,從從你認真思謀好,該愛就愛嘛! ”
“哦! ”從從被這句蕩氣迴腸的話震動了。在她和成波的事情上,她還沒有聽到過這麼直截了當,這麼實實在在的話呢,連白白也不敢這麼說。
“可是,水老師,他……”姑娘柔腸千轉,難以盡述。
“那又是他的事了! ”二青說,“別忘了,有情人才終成眷屬呢! ”
“哈,真是個‘情愛論’的好場所啊! ”海海一邊笑一邊走進來。
二青遞給他一根菸,海海推開了。
“水老師呢! ”他看著從從說,“你是取而代之了。”
從從說:“我,備備課。”
海海說:“二青,咱們走吧,影響了人家的教學質量,罪過可不淺! ”
從從在他的脊背上搗了一拳。
二青說:“海海,成波哥沒去你家呀? ”
“我媽說天一黑時看見他出去了。我還正想找你,咱們跟成波哥研究一下,把雞場蓋在什麼地方! ”
從從說:“過去,大隊有個豬場,現在不用了,你不會因陋就簡,借用一下嗎? ”
趙友海說:“對,二青,咱們把它忘了,不過,從從,豬場正好在你們家的地裡頭,這事,你爹要不同意咋辦? ”
“我去說,那塊地閒著,我們家種不過來。”從從說。
海海高興地說:“從從,那我就任命你當個副場長吧! ”
“什麼級別? ”從從笑著說。
“二十來級吧! ”海海認真地說。
三個年輕人笑聲活躍了氣氛。
海海說:“二青,你哥的媳婦回來了,你不如跟我做伴去。”
二青點點頭:“我還正想在這辦公室安營紮寨,人家備課,我就佔不成了。”
從從噘起嘴:“你不會去豬圈……”
海海拉上他往外走。
二青在路上感嘆著說:“海海,你說,甚叫個愛情? ”
趙友海一愣,沒說話。
二青直搖頭。
2
娶親的日子定下了。
大青遵照母親的命令,不去做買賣,在家待著:“跟人家說說話,不要生分的像個外人。她是你老婆,親熱點。”
母親的話無可指責,但大青無法實現,對這個四川女人懷有畏懼和冷漠。不是因為她那頗難入耳的鄉音,而是從一見面,大青就感到,她不是自己人,中間隔著一層東西。
為了給他娶親,正房西邊那一間,原先他和二青夥住,現在粉刷一新,將成為他的洞房。
二青說,他能找到住處,明年再說吧,又說,一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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