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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是你的鑽肉蟲蟲了! ”
引弟撲哧笑了,舌頭搞在他嘴裡。
二青把它吸住。
引弟在二青的愛撫下沉醉了。
二青放開她,兩個人頭挨頭坐著。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引弟,你咋到成波家去了。”
引弟長長嘆口氣,然後沉痛地說:“成波的那個女人,跟上成波,成了成波的害,我知道,那是我爹他……”
引弟把臉埋在他的胸前,羞於出口。
“你知道了? ”二青在她的頭髮上聞,一股女人的氣息和成熟的秋天的氣味融合在一起,沁人他的肺腑。
引弟的頭點了一下,抬起臉說:“雪地裡能埋住死娃娃? 從前,人們不敢說,心裡頭清楚。”
二青嘆口氣說:“我想,那個女人一定沒有瞞著成波,可憐的女人。”
引弟說:“我想幫成波點忙,他顧不上鬧家務,又忙著上課,又要侍候那個女人……去了幾次,插不上手。”
“咋,插不上手? ”
“不是改芸去了,就是從從已經去過了。”
二青唔了聲,他明白從從為什麼去成波那裡,也猜到了,女人為什麼突然自尋短見。但他找不出應該埋怨從從的地方:你能責備她,不該愛水成波嗎? 年齡的懸殊,師生的界限,還有其他可以稱為原因的種種藉口,能阻擋她愛水成波嗎?
愛情,是誰也唱不好的一支山曲啊!
人人都說咱二人好
管他好不好誰知道
真格的,兩個人好不好,正如鞋穿在腳上舒服不,只有腳板子清楚,別人實在難以說出個一二三來。
二青把引弟往緊抱了一下,引弟得到這個資訊,做出的反應就是,深深地親了他一下。
“你出去轉了轉,飼料廠能不能辦? ”她關切地笑著說。
“能,這是致富的一個突破口,有了飼養各種禽畜的飼料,才能不受老天爺的限制,人們才能大養特養! ”二青滿懷信心。
“到哪鬧錢去呀? ”
二青說:“鄉里頭能貸一部分,原先,我指望大哥借給我一點,這回又瞎了,媳婦也娶回來了,他哪有錢? ”
引弟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包包,塞到他手裡頭。
“甚? ”
“你看看嘛! ”引弟嬌嗔地說。
二青把布包包展開,是一沓沓錢,都是十塊五十塊的面額。
“引弟,”他明白了什麼,心上熱乎乎的,“你留下用吧,跟上我,連一件衣衫都沒買過! 我從別的地方去想辦法,活人還能叫尿憋死? ”
引弟扳住他的肩膀,目光那麼熱烈那麼深情:“二青哥,這是我從前攢下的,你用去吧,你要不用,我心裡難活,二青哥,我的命,都是你給的。”
引弟的眼裡溢位淚水。
二青連忙用嘴吸乾。
“我什麼都捨得,只要你要。”引弟說,把他摟得緊緊的。
二青感慨地說:“引弟,等我有了錢,給你買個汽車。”
引弟格格地笑著說:“那你得給我當司機才行。”
二青把錢收起,手忽然碰到了那塊手絹,掏出來,放在她眼睛下面。
“你的,對吧? ”
“咦,咋又到了你手裡? ”引弟十分驚訝,“自從你送給我,沒有一陣工夫離開過我。”
“你咋把它丟了? ”
引弟恍然大悟:“唉,那天……我氣不過,想嚇嚇你二爹,不承想,天黑了,也沒見到他,肯定是我瞌睡時,從臉上滑下去了。”
二青笑著說:“我二爹對它挺看重呢,睡覺也捂到臉上,準是把它當成狐狸精送的了。”
引弟掐他一下:“我就是要嚇嚇他! ”
二青說:“成波哥早想將計就計,破破我二爹的迷信,老找不上道具,這回,手絹失而復得,有戲唱了。”
“咋唱? ”
“咱們找成波去,叫他導演,你頭上的迷霧,還得我二爹給你撥開才算,不然村子裡的人,那些老漢老太婆們還是不放心,你從成波家跑出來,他女人死了,人們又在議論紛紛了,我聽見了。”
引弟憤恨地說:“都是你二爹裝神弄鬼當陰陽,把我鬧得真個人不人鬼不鬼! ”
“誰系的疙瘩誰解,你不要怕。”二青安慰她。
二青和引弟從白茨圪旦裡走出來,夜空下似乎飄著若有若無的雨絲,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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