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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果自知失言,後悔也來不及了,就摟住她說:“還得感謝你呀! ”
白白說:“你看,我是自家墳上不燒紙,別人墳上哭個死! 操得哪份心啊? ”
月果笑著說:“再次感謝,行了吧? 白白,你也不要裝腔作勢,不識抬舉,小心我在海海面前扎你的黑槍! ”
白白在她嘴上擰了一下。
“你們是商量好到這鬧‘天仙配’的哇! ”她笑著說。
“真冤枉人! ”月果假裝生氣的樣子,“我可又是替瞎毛驢挽草了! 海海叫我來請你,我路過這兒,碰上的! ”
“真會碰呀! ”白白仍然挖苦她,“不遲不早,不偏不倚,正好碰上? ”
月果把她按在草地上,胳肢她,笑得白白喘不過氣來,連連求饒。
月果放開她,兩個人互相梳理著頭髮。
白白知道海海在家,心裡踏實了,就說:“善有善報,月果,咱們一塊起山藥,幹完了我再過去。”
月果推她:“這會兒又沉住氣了? 見不上坑個死,見到了又親個死,你道我不知道? ”
白白說:“看你經驗豐富的,幾天不見,成了專家了。哎! ”她對住月果的耳朵嘀咕,“老實交待,他親過你沒,甚滋味? ”
月果揪她的耳朵,笑得臉紅紅的。
白白一本正經地說:“真格的幹過沒有? ”
月果趴在她耳畔悄悄地說,白白又羞又愛又想,哧哧地笑。
“白白,要想知道梨子是什麼滋味,你就去親口嘗一嘗! ”月果這樣結束她的“交待”。
月果不讓她起山藥,白白也不堅持,就向友海家走。
成波女人出了事,她沒碰上海海。
大青哥的媳婦進了家,人來人往亂哄哄的,白白心煩意亂。
近在咫尺,遠若天涯巴掌大的芨芨灘,說碰不上就碰不上了。
二青和海海一回來,白白就準備開個預備會,趕緊把文化科技站辦成。田直對這件事十分重視,告訴她,水書記一再叮嚀,這是個新苗苗,必須長好不許長壞,將來結合農村掃三盲——文盲、科盲、法盲,發揮大作用。
白白按劉改興的吩咐,先一個一個地找後生閨女們談話,把底摸清楚,也如同在作安民告示,作下宣傳。
她發現,事情並不像她設想的那麼輕而易舉,那麼一帆風順,恰恰相反,障礙還不少哩!
忙於務藝莊禾,不想叫閨女後生們去“閒磕牙”是一種說法。
更使白白惱火的是,尤其是有點歲數的人一再表態,引弟要是也去,他們家的娃娃就不去。
“跟上點東西可不得了! ”人家心有餘悸地說。
白白也再三向人家解釋,世界上哪有鬼怪? 人家反唇相譏:“你二爹就是陰陽,引弟還是他請的神哩! ”
白白被噎得泛不上話。
“引弟身上沒鬼,她咋去了成波家,那女人就死了! ”振振有詞。
這件事,白白聽父親講過,劉改興有言在先,不準把女人喝樂果的事到處張揚。反正是她自己喝的,鬧出去,對成波的名聲有影響。
她不能直說,只繞彎子:“水老師女人病了十幾年,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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