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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真弄不住她,在床上註定也吸精抽髓的主兒。早聽聞外甥女往老屌那兒跑得勤,見外甥女一早牽走毛驢時,黃老倌子閃念間想起了老屌那異乎尋常的胯下之物,便直拍大腿了:這玉蘭與老屌不正好是城隍廟裡的鼓槌——天生一對麼?黃老倌子眼珠子狡黠地一轉,嘴角一撇,一兜壞水兒就上了油汪汪的腦袋殼子。
徐玉蘭走後,老屌自顧自地忙活,就當剛才是場戲罷了,也沒往心裡裝。下午他洗了個澡,因為晚上黃老倌子請客喝酒,好像也沒請別人。二人喝酒已是常事,黃老倌子叫他,沒有個不去的,而且老爺子那裡好酒多,喝著過癮。
“嘴饞了吧?老子就知道你,幾天不招呼你來喝酒,你就找毛驢子出氣?”
“哪來的事……俺沒有啊。”
“大清早的又聽見你在家欺負毛驢,小鞭子抽得山響,怎麼瞞得過我?”
老屌一驚,臉霎時就紅一陣白一陣。這老爺子似乎語意雙關,莫非他知道早上玉蘭妹子去自己家的事?一細想徐玉蘭一個女人家的,該不至於跟她老舅說早上那二人的尷尬,頂多只會說說買驢的事兒,於是心下不再顧忌,順口就編排道:“老爺子誤會了,那頭毛驢放著旁邊的黃花母驢不要,非要上它的娘,這不亂套了麼?俺不狠狠抽它,這畜生咋能長記性?”
“你咯個木雞!毛驢上哪個關你球事?你自己上哪個才要費點腦子!放著黃家衝的漂亮妹子不要,半夜你去上毛驢了,那才是亂了套……”
“……”
老屌自知鬥嘴不是黃老倌子的對手,只樂呵呵笑著,眼睛卻在屋子裡四處尋酒。
“找麼子?酒啊?你個木雞!玉蘭,把酒拿過來……”
裡屋掀門簾出來個人,正是早晨買驢的徐玉蘭,老屌腦袋觸電般地嗡了一聲。只見徐玉蘭手裡拎著兩瓶酒,依舊一派喜笑顏開模樣,見了老屌眼中放光,卻故意像個兵漢一般頓地把酒放在桌子上。燭光搖曳之下,這婆娘看起來彷彿比早上更加光鮮亮堂,婀娜多姿。
“斯文一點行不?你屌哥可是個見過世面的人,你個女人家的,一點子斯文都沒有,難怪找不到男人……老屌,玉蘭給我拿來了徐家溝的酒,這徐家溝的燒酒可是遠近聞名呦!我特意讓她拿來的,就幾瓶,就別讓你的兄弟們聞腥了啊!”
“麼子見過世面嘍?打了幾仗就算見過世面了?還躲在這不長秧子的黃家衝,天天鼓搗毛驢?”
老屌端著酒愣住了。好厲害的嘴!字字帶刀,比麻子妹要厲害多了。
“呦!口氣還好大?就衝他七個人就敢回通城救麻三,這就是英雄見識!比你男人可強多了,活著沒個動靜,死了也沒聽個響!要論喝酒,你男人五個也喝不過老屌一個!”
“老爺子你這是說啥哩?玉蘭挺不容易的,哪還能埋汰她男人哩?”
“我早就習慣嘚!我那男人是沒麼子用,人家說什麼是什麼,從來沒麼子主意……嗯,今天高興不說這些了……老屌大哥你把最好的驢賣給我了,妹子得謝謝你,大哥你既然能吃酒,我就陪你吃兩盅吧。這酒是我拿給老舅的,下次給你也帶來些,你就賞個臉吧!”
話音未落,徐玉蘭已兀自給自己倒上了酒,修長的手指利落地一彈杯邊兒,平平地端了起來。
“看不出哩,玉蘭妹子喝酒這麼爽氣……”
老屌舉起杯來,猶豫了一下,才一口喝下去。心裡不禁納罕,她男人才死了半年,這女子就不大惦記了?看來的確不是省油的燈,上午還把自己撩撥了一番,如今就跟沒事兒人似的。再瞟一眼黃老倌子,他已攤在太師椅裡,正在那裡惡作劇般地笑。
“老屌你個木雞!老子的外甥女都能把你嚇成這樣,虧你還是槍林彈雨過來的?呵呵……喝吧喝吧!玉蘭啊,反正你晚上不走了,就陪你屌哥喝個痛快吧!”
老屌平生頭一次和女人喝酒,架不住徐玉蘭一杯接一杯地敬酒,心想人家只一女子,卻也沒少喝,俺這大男人還不喝,這面子如何過得去?這黃老倌子總在一旁煽風點火,時不時地也和老屌猛幹幾杯。這徐家溝的老燒後勁兒極大,沒過多久,老屌的頭已經暈得像坐了船,眼前的徐玉蘭變成了好幾個,那雙桃花眼越看越好看,直欲勾了自己的魂兒去。
老屌焉知,徐玉蘭從小就喝這徐家溝老燒長大,一斤多下去根本沒什麼反應。老屌酒量雖大,但一則喝的是空肚酒,二則被這挺稀罕的女人撩撥了一上午,畢竟有些慌亂,十幾個來回就稀鬆了下來。玉蘭頻繁進攻,老屌步步撤退,後面的事情順理成章,老屌醉了,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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