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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沒見到,他是空手來的。”
兩人見問不出什麼,只好告辭出來。
姚禾送瓣兒回家,一路商討,覺得侯倫應該和此案無關。
到了簞瓢巷巷口,兩人約好第二天到池了了家中再議。瓣兒將驢交給姚禾,笑著道聲別,走進巷子。臨進院門前,扭頭一望,姚禾仍在巷口望著她,她心裡一暖,又粲然一笑。姚禾望見,也笑了。
第二天,瓣兒跟嫂嫂說了一聲,又出門來到東水門外護龍河橋頭。只等了一會兒,就見姚禾提著個木箱走了過來。走近後,瓣兒才發覺姚禾臉上帶著歉疚。
“我今天去不成了,汴河北街魚兒巷發生了命案,我得去驗屍。”
“公事要緊,你趕緊去吧!”
“好!”姚禾剛走了兩步,忽又回身說,“若完得早,我去池姑娘家尋你們。”
瓣兒笑著點點頭,目送姚禾走遠,才獨自沿著護龍河,經過爛柯寺,去尋池了了家。遠遠就見池了了已經候在路邊,迎上來牽住瓣兒的手:“姚禾沒來嗎?”
“他有公事要辦。”
兩人手牽著手一起進了院子。院子很小,卻清掃得很乾淨,一個老者站在正屋簷下,清瘦修挺,布衣整潔。
瓣兒忙道了個萬福:“封伯伯吧,我是趙瓣兒。”
“趙姑娘好!萬莫多禮,快快請進!這幾天盡聽了了說你。”鼓兒封笑容溫和,一見就覺得可親。
三人走進堂屋,也很窄,中間一張方桌便佔去一半,屋中沒有多少陳設,儉樸清寒。鼓兒封請瓣兒坐到方桌左邊,自己才坐在了正面,池了了跑到後邊很快拎了一個陶茶瓶,託著一個木茶盤出來,上面四隻白瓷茶盞,她放好茶盞,給瓣兒斟了一杯:“我不像你那麼會點茶,這是我煎的胡桃茶,你嚐嚐。”
瓣兒啜了一口,茶以清為上,但這茶湯濃香馥郁,從沒喝過,連聲讚道:“好喝!怎麼煎的?”
“是個胡商教我的,茶裡配些胡桃粉、姜粉,再略加點鹽和香料。”
三人閒聊了一陣,池了了才問道:“你們昨天去找過董伯父和侯倫了?”
“嗯,從董家僕人吳泗那裡知道,董謙死前那一向,心緒都有些不寧,出事前一晚,他帶了個包袱出去,卻沒拿回去,包袱裡裝了什麼,吳泗也不清楚。當晚董謙還會過侯倫,侯倫卻說沒見到他拿包袱。不知道那包袱和案子有沒有關聯?不過,就是有關聯,恐怕也沒辦法查詢它的下落了。”
“那個……董謙在範樓牆上題的那首詞你問侯倫了嗎?”
瓣兒見池了了語氣有些遮掩猶疑,知道這是她最大的心事,便小心答道:“侯倫不知道有這首詞,也不清楚董謙是否有……”
“那樣的詞,一讀就知道,董謙心裡一定有個意中人,而且是自小相識。”池了了笑了笑,略有些澀。
瓣兒放了心,自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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