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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往日名門貴婦的形象。
蕭然起身,拿過椅子上的外套,對著文雪涵道,「我不能跟你結婚。所以,婚禮取消。」
嚴月蓉終於在蕭然這樣變幻無常的態度裡失去了原本的優雅,「蕭然,你在開什麼玩笑!你知不知道現在整個清河市都知道你要結婚的訊息了?你說不結就不結,你以為結婚是什麼,辦家家酒嗎?」
比起嚴月蓉的憤怒,文雪涵倒是顯得鎮定很多,反而還不慌不忙地安慰嚴月蓉道,「阿姨,你先別生氣。」
「你說啊!」嚴月蓉在憤怒下失去了耐心。抬頭的瞬間,透過窗戶看見了馬路對面的楚之洛。果然還是他!不是說不久前他出事情進醫院了嗎?現在公司也不來,原以為蕭然和那個楚之洛之間已經徹底結束了,想不到還是因為那個男人!蕭然到底是中了什麼邪了,竟然被一個男人迷得神魂顛倒的!
「又是那個楚之洛!你真的以為我不敢動他嗎?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他在清河市呆不下去!」嚴月蓉此刻貴婦的形象蕩然無存。婚紗店的職員紛紛散去,無人敢趟這一淌渾水。來他們店裡的各個都是名流貴族,蕭家在清河市的名號也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果然有錢人家的事情就是複雜。
嚴月蓉赤裸裸的威脅令蕭然本就冰冷的眸子寒意更加深邃。溫潤清亮的嗓音裡不帶任何感情,蕭然冷若冰霜地說道,「你敢動楚之洛,我也可以讓蕭家的婚禮變成一個天大的笑話。如果你不想看蕭家從此以後變成清河市別人家茶前飯後閒聊八卦的物件,最好不要想著針對楚之洛。」
「蕭然!你竟然敢威脅我!我可是你媽!」嚴月蓉尖銳的嗓子似乎能穿透整個屋子,婚紗的職員一個個都如驚弓之鳥一般震懾於嚴月蓉的憤怒。
「你是我媽,可是你現在哪有為人母親的樣子?」蕭然冷冷地瞥了一眼嚴月蓉道,「我已經說了。沒有婚禮。」
「那個楚之洛到底有什麼好的!他是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了,非他不可?以前你說是因為薇薇不願意結婚,好,我忍了。因為你跟微微這麼多年的感情不是說斷就可以斷的。可是楚之洛是為什麼?你認識他不過一年不到,到底是因為什麼,可以讓你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外人一次又一次違揹我?」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嚴月蓉也乾脆破罐子破摔,把事情一次性都問清楚。
「我不能沒有楚之洛,這個理由夠嗎?」
「可當初答應跟雪涵結婚的是你,現在說婚禮取消的也是你!蕭然,你是蕭氏現在的執掌者,知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都在盯著你!」
「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嚴月蓉聲嘶力竭地吼著,「蕭然,你怎麼可以那麼自私?」
蕭然沒有再說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婚紗店,身後是嚴月蓉歇斯揭底地哭嚎,那一刻蕭然是從未有過的疲憊。他無法對嚴月蓉訴說他剛剛失去孩子的心情,也無法像她一樣爆發出囤積已久的悲傷和絕望。
楚之洛坐在路邊的長椅上,喬希恆說他去停車場取車讓他等他一會兒。蕭然漫步走上前,生怕驚動了低著頭正在沉思的楚之洛。突然一雙陌生的皮鞋進入楚之洛的視線,他的心臟停頓了一下,反射性地抬起頭,看到的是蕭然那張瀟灑俊逸的臉。
「你好。」蕭然第一次覺得他的伶牙俐齒在此刻顯得是多麼得笨拙。他想跟楚之洛道歉,對他的傷害,還有對他們已經逝去的孩子。可是現在的楚之洛卻什麼都不記得了。他寧可醒來後的楚之洛能夠對他聲嘶力竭地指責,也不是像現在這樣什麼都不記得。那雙琉璃色的瞳孔裡對他既沒有恨也沒有愛。
有人說過,你討厭我,也好過你心裡沒有我。蕭然終於能體會那個人說這段話時是隱忍著怎樣的悲傷和痛楚。他站在楚之洛面前,卻沒有機會告訴他,一直以來他都是愛著他的。
「你好。」楚之洛乖巧地點了點頭,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著蕭然扎呀眨呀。
蕭然有一種想將眼前人擁入懷中的衝動,可是他卻已經失去了那個資格。以前有個人,會對他說喜歡他抱他的感覺,因為很溫暖。那粉嫩的紅唇早已不知跟他斯磨了多少次,現在連觸控都成了奢侈。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喬希恆呢?」蕭然記得剛才楚之洛身邊還站著喬希恆。
「希恆哥去取車了,我在這裡等他。」楚之洛還是和以前一樣,說話的時候都那麼安靜。他從來就不會給蕭然添任何麻煩,乖順的樣子總是讓蕭然賞心悅目。
楚之洛感覺到每次見到蕭然時都會有一種異樣的情緒不斷在心底掙扎著。會痛,會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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