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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行了,行了,老包,用得著這麼毒嗎?”張小天頓了頓,又說:“老包,抓著食人樹的根藤,這根藤只要碰到生命體就會自動上卷,抓著它的時候別讓他把你卷在當中,上來你就脫險了,快點……”
“這還像句人話!”包圓氣呼的哼了一句。
包圓很是捨不得撇下這個僱傭兵,他覺的,僱傭兵雖然常年累月乾的都是打打殺殺的活兒,但是眼前這個僱傭兵應該秉性不壞,包圓還踅摸著讓他出去後給自已當保鏢呢,反正他主子已經死了。
讓銅皮鐵骨的僱傭兵打流。氓肯定非常好使。
包圓用手對僱傭兵比劃了半天,好不容易交待清楚了。
僱傭兵雙手托起包圓向上一舉,包圓乘勢抓住根藤,僱傭兵縱身一躍也緊緊抓著根梢。兩人剛抓牢,便覺的那根藤像轉彈簧似的往上旋,包圓感覺上面不停的有膠流出,看來是想把自已粘死,心下雖然不大明白這食人樹究竟是怎麼個吃人法,還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兩人像片葉子似的掛在上面。
包圓儘可能不讓自已卷在裡面,殊不知上了頂怎麼脫險,總之離開地上那些夜火孔雀才對。
快上到洞頂的時候。
包圓看見張小天倒坐在一顆樹上。
那顆樹更是不正常的出奇,像神經病似的倒長在洞頂上,無數又粗又長的根平平舒展在洞頂上,好像這顆食人巨樹是粘在洞頂的,而張小天則是頭朝下倒坐在樹上。
包圓忙裡偷閒的罵:“張小天,你個缺德貨,老子從一開始就知道你那胸膛裡沒長人心,老子這一瞧立時就明白了,原來你是一隻會飛的夜耗子,哼,怪不得這麼不是東西。”
“閉上你的烏鴉嘴吧,在這地方千萬不要講耗……”張小天嘴裡那個“子”硬嚥了回去。
“哦!”
包圓幡然醒悟,論起來走地仙是拜在了地仙鼠門下,雖然個個都知道老鼠不是他們祖宗,但是耗子、老鼠這類詞話要忌口,很多走地仙都會在家專門給老鼠備一個五穀寶函,香油盅敬老鼠,來吃的老鼠越多越安全。但是萬萬不能講老鼠的壞話,否則就是盼自已出意外。
上到頂的時候,根藤突然像彈簧似的猛的一彈。
包圓像長熟的果子似的往上掉,緊接著落入一個柔軟的地方,到處是粘液。
包圓大聲叫苦,感情這便是食人樹的嘴,張小天沒去拉他們,看著他們哈哈大笑:“老包,幾個情況啊,這位兄弟的衣服哪去了,你對人家幹麼了,就算這沒人,你也不能扒光人家衣服吧,好歹給人家留條小內內啊,你看你把人家撕成什麼樣子了,哈哈!”
“去你孃的。這些還不是拜你所賜,要不是你。憨蛋兄弟的衣服能被我撕爛嗎……?不不不……不是老子撕爛的……不不不……是豆腐太歲撕爛的……”包圓越緊張越說不清了。
本來,鬥嘴貧舌的功夫是包圓、肥毛、平四貴、宋鵬四人的強項。
眼下落到樹嘴。一著急便處於下風了,反而越描越黑,越講越像是自已扒光了僱傭兵的。
“搭把手啊,你他孃的就準備眼睜睜看著老子死在這啊!”包圓憤憤不平的說。
“慢慢上來吧,這顆食人樹啊我剛餵過,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吃人!”張小天哈哈大笑。
包圓好不容從樹嘴裡爬出來,立時便覺有點意思了,這洞頂有唐古拉山那種特殊的引力,難怪張小天倒坐著能瀟灑自如。也開始感六盤山的神墓與唐古拉山的神墓有著某和聯絡了。
包圓走近張小天,狠狠的拍了一下張小天的肩膀,把樹膠往張小天身上糊,邊糊邊說:“孫子,你乍不跑了,我看你撇下老子跑的挺歡實啊,跑啊,繼續跑啊,你回來幹嘛了。僱傭兵兄弟上,打他個吃飯拉屎顛倒不清……”
“嗨,我這不是擔心你嘛,所以趕緊回來了。已經失去好多同學了,再把包爺丟在這裡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這同學又不止那三十六個。把高中的、初中的、小學的、學前班的都一股腦的畫死在六盤山裡,哼。你也會有惻隱之心,老子怎麼聽見像牲口放屁似的啊……”包圓得理不讓。反正他感覺自已死過幾回了,屁股上的疼還在呢,大不了與張小天同歸於盡,多大個意思,有什麼了不起的。
“幹嘛老是免免針鋒相對呢,何必呢!”張小天一臉委屈。
“哼,這算輕的呢,防著點吧,前面遇到井,或是遇到河,或是拿到石頭,你就等著報銷吧!”包圓氣哼哼的說,止了止又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