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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雨潔會心的笑了。
杜沐晴問這病怎麼來的?
方雨潔說:“還能有什麼,咱們女人天生都是水做的,容易得水病,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包圓心說:“老子以為你是水泥做的,嘿,老子真想嚐嚐你這水泥味!”
杜沐晴立時會意,不再給包圓廢話的機會,吆喝著說:“去去去,去球……我們兩個大女人在這廂談話,你一個小屁孩杵在這幹麼,一邊待著,該看電視還是去外面玩泥巴,忙你自已的去,女人的事不是小屁孩該打聽的!”
包圓無語,轉身進入客廳。
包圓驚奇的發現。
如果杜沐晴永遠不說出來,他斷斷不會知道,方雨潔竟然與自已相距僅僅數十里之遙。
這件事遠在包圓的意料之外,他曾在心下琢磨,方雨潔那個小丫頭片子應該是山西人。包圓家處山西偏中,即便方雨潔身在山西何地,總能在一天內找到她,年三十,有誰過年不回家?除非方雨潔孑然一身,事實證明,方雨潔果真孑然一身。納悶歸納悶,不解歸不解,包圓早盤算好了,當年小包同學在這帶算是成績偏優的好少年,十里八鄉遠近聞名,乍沒碰到過方雨這個小妮子哩?於是,包圓問杜沐晴她們是怎麼認識的?怎麼成閨蜜的?
杜沐晴說自已與方雨潔是山大中文系的同學。
杜沐晴出國留學回來,無意之中碰上了方雨潔,之後二人無所事事的泡在一起。
反正不需要工作。
更不需要為生計發愁。
一來二去,兩人便成了無話不淡的好姐妹。
包圓感覺杜沐晴的講述過於簡單了,可,不無道理。天下朋友,不都是這麼來的,好比如說包圓、肥毛、平四貴、宋鵬四人,純粹是不打不相識,或許這便是冥冥之中的該該之數,又或許天生有一類人臭氣相投。只能說喜歡臭味的人便往臭處扎堆,喜歡香的人便往香處聚集,總歸有共同點。不管是上九流,還是中九流、下九流,全都是一個球樣,沒人能擺脫這個鐵定律,還是臥雲浪子那句話,任何歷史都是當代史,任何交往都是鏡子。
方家樸素的很。
客廳裡擺放的電視都是上世紀老款大屁股,竟然還是21寸的凸面球長虹。
包圓不是來看電視劇的。
電視開啟後,呵,好像很久沒人動過了,映象管都壞了,裡面的人、景全成了鬧心的偏綠色。
包圓躡手躡腳來在門口,早預備好了,門沒關死,包圓要聽聽杜沐晴到底能從方雨潔的嘴裡套出什麼話來。
只聽方雨潔嚶嚶的說:“沐晴,包圓這狗日的乍樣?有沒有欺負過你?你過的好麼?杜氏鋒火集團的事我已經知道了,報紙新聞滿天飛,想不知道都難。你別太難過,如今包圓這隻臭蒼蠅落在高枝變成了雄鷹。小晴,你可要當心了,你是長治人,我是當地人,我們這的人盛傳,包家發了一筆不義之財,世道變數風雨莫測,你經歷過杜家風雲奇變,同樣要隨時接受包家轟然倒臺,還是《紅樓夢》說的好,富貴如煙,千萬境景猶如曇花一現……”
只聽杜沐晴說:“好姐們,別想這些過去的事了,我已經看開了,你說的事與理我都知懂,活著不為誰,不為別人,只為自已,為心愛的人活,只有經歷過生生死死才能明白,呵,不瞞你說,我現在學會了罵人。”
方雨潔咯咯笑著說:“是不是呀,罵一個讓我聽聽!”
杜沐晴撲哧一笑,大聲說:“去你孃的,躲在門口偷聽個鳥毛哩?瞧你狗日的電視去……”
方雨潔笑著說:“別攆了,讓他進來吧,男人這點心思我還不知道,臭蒼蠅,別在門上硬趴了,進來吧!”
包圓不好意思地說:“耳朵倒是賊的很!”心說:“沐晴,你幹麼要拆穿我這西洋鏡?”
方雨潔不避嫌,杜沐晴便沒什麼可避諱的了,她又問:“好姐們,咱們言歸正傳,我聽包說他在六盤山山下見過你,當時咱們透過電話,你說你害了病,我當時想你沒這麼嚴重,沒想到年關緊緊,你躺在床上,唉……”
包圓立時找到話了:“是啊,是啊,方雨潔,你在六盤山時活蹦亂跳的,這會兒怎麼成這個球樣了?”
杜沐晴趕緊阻止:“狗日的,好好說話,不說髒話要死啊?”
方雨潔微微的一擺手,說:“算了,算了,沐晴,我看你還是由著他噴糞吧,我早瞧出來了,他狗日裡嘴裡要是不掉幾兩糞星子決對是不成的,這種人沒救,生來就是那種嘴連屁股的人,不否認的說是個好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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