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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嘆了一口氣說:“圓兒,別怪姑娘我說話直,其實,我是真心實意的願意跟著你實現你所謂的理想、抱負、夢想,可你總不能讓我跟著你睡在大街上實現吧?咱們即便是妥協,睡在出租房,那環境是人住的地方嗎?姑娘我曾不止一次的相信你,將來會出人頭地,五年過去了,我看不到任何變化,我不能等著你大器晚成。”
桑莉莉一勁說了這麼多。
包圓依舊一聲不出。
桑莉莉跺著腳,狠狠的說:“別給姑娘我裝啞巴,買的起房子咱們繼續,買不起,拜拜!”
“停!”包圓越來越聽不下去了,再聽下去就得撞死。
“圓兒,弄到錢了?我就知道你能行,親愛的!”桑莉莉登時收了兇勢,順勢坐了下來,將頭歪在包圓肩膀上說:“圓兒,我就知道你有能力讓我過上好日子的。”
“老子是說別他孃的在這費舌頭了,可以滾了!”包圓邊說邊推,陰陽怪氣的白眼。
“啥意思?”
“聽不懂麼?老子給不了你幸福,但老子不是受氣筒,滾蛋!”
這個月,已經是包圓第十九次羞臉,真想找個地縫鑽。為何要生在這麼個勢利時代,為何父母不是高官,為何父母不是大款。眼下之態,桑莉莉隨時都會把他滅掉,趁她滅自已之前。
包圓要先把她給滅了,維繫著男人應該有的本色。
桑莉莉大是惱火,生氣的一甩頭,華麗的轉身,甩開步子向前走。包圓遠遠的補了一句:“記住,不是你甩老子的,是老子不要你了,外光裡臭的玩意兒,老子算是看明白了。”
天色漸暗。
包圓望著公園外的輝煌,充滿無奈。
心,酸的不能再酸了。
過了良久,只聽有人扯著嗓子,遠遠的高叫:“老包,一個人在這發啥楞?咱哥們好久沒見了,走,老地方整幾口。”包圓見是好哥們肥毛、宋鵬、平四貴三人,猛的站起來,大聲說:“老子今天不醉不歸,往瘋了喝,走!”
包廂裡熱氣瀰漫,香飄四溢。
半斤二鍋頭下肚。
包圓開始迷糊,淚眼汪汪的想著那些曾經的海誓山盟,花前月下,你濃我濃的美好。這種內心賴以寄託的激情高漲,被這蛋疼的世道逼的即將鴛鴦分水,隔岸望秋。登時心酸沖鼻撲腦,眼眶一溼,顧不得臉面不臉面,伸手便在臉上狠狠抽了兩巴掌,趴在桌沿上委屈的哭了起來。
“老包,男子漢大丈夫,哭個蛋?”肥毛人如其名,體重二百一,愛耍小聰明,哥們義氣護的極周,看著包圓莫名其妙的落淚狠抽,忍不住開口咧咧。
“與桑莉莉分手了?”平四貴試探性的問。
“嗯,誒!”
“別難過,趕明兒哥幾個重新給你張羅,保管比她漂亮!”肥毛摸著耳朵鼓氣。
“她算個喇叭花,為得著為她費傷心麼,她也不掂量自個能拉幾鬥。”平四貴拍著包圓肩膀勸說。
“就是,就是!”宋鵬站起來,上綱上線的寬心:“天涯何處無芳草,何處靠船無泊停,糞池也有三層暈。咱哥們是迎著時代步伐的好男兒,怎能在一棵樹上吊死,解下勒脖繩,大步花芳叢,粉影蝴蝶趕不走。振作,一定要振作起來,把往日的帥範兒拾起來,祖國的經濟建設,還須我們這一代締造輝煌,康莊大道上需要我們建功立業,有房有車的目標在向我們招手,美好的生活等著我們享受。”
包圓眼眶潤糊,神志卻清晰的很。
這種勸說毫無實質意義。
窮開心,貧找樂,已非優良傳統。
腰包裡的紅闆闆,決定了英雄成色有幾分,銀行卡上的數字才是唯一靠山。
非是人言淚不貴,世道無情。
包圓擦掉淚水,一臉凝重望著三人說:“老子拼了五年,吃的豬狗食,乾的牛馬活兒,起的比雞早,睡的比雞晚,受完氣照樣下蛋,房子買不起,沒盼頭,活的沒意思。”長長嘆了口氣。
肥毛啜了一口酒,飛著唾沫說:“老包,別難過,別難過,你是哥幾個的精神支柱,你倒下了,咱這向華人首富奮鬥的目標不是少了領袖嗎?”
宋鵬和聲應話:“對,拿出衝勁,拿出幹勁,朝遠大的目標奮鬥。總有一天,我們走在哪,哪裡便是華爾街,哪裡便是金融中心!”
這個時候,說什麼都好像是火上澆油。
不壓火反而助勢。
包圓越聽越心酸,滿腔置氣的說:“屁,華人首富,世界首富跟咱有毛的關係,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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