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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幾個,如果那玩意兒真有藏寶圖,乍辦?”
“丫的自投羅網來了,估計那老小子也沒打算要越獄。”包圓頓了頓,又說:“你們沒看出來麼,他一個人吃不那活兒了,這是在找幫手。”
“宋爺,能研究出個眉目不?活兒不成,哥們得上班養活自個。”平四貴瞅著宋鵬問。
“小菜一碟,連鍋都不用熱就給你端出來了。”
“去毬,你他孃的說的是冷盤,哥們兒等的是熱氣騰騰的寶藏。”
“哈哈!哈哈!”
過了好一會兒,包圓醉意濃濃,端著酒一步三趔趄的走近宋鵬,說:“宋老,哦,不,宋爺,您老人家辛苦了,來,飲一杯功勞酒。將進酒,杯莫停,敢風落葉,壯志雄心,錦繡前程,我等開創輝煌!”
宋鵬邊接酒邊說:“嗨,我說,哥幾個,別他孃的給老子喝乾嘍,哥們我可還沒正經開場呢!肥爺、平爺,酒貴,口下留情,給哥們多剩點,啊!”未料,包圓的手一抖,半杯酒全灑在了皮捲上。
宋鵬著急的連推帶叫:“起開,起開,活祖宗啊,這麼寶貴的東西可不敢亂來。”心疼的宋鵬忙用袖口擦,邊擦邊說:“你給我起開,酒能稀釋,要是給你淋糊了哥幾個全都白玩了。”
包圓點上一支菸,一口抽了半截,漫不經心的說:“不怕,不怕,捲上的字沒有了,咱們不是還有眼珠子麼,哈哈!”他屁股一抖,歪著身子笑唱:“我們都是沒有飯吃的窮朋友,飢餓的道路上一塊兒走,風餐露宿趕日頭……”肥毛、平四貴二人使筷子敲著碗,齊聲唱:“你沒錢,我沒錢,生來都是窮骨三,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富貴殷實焉有勤乎,幹活兒的不掙錢,掙錢的不幹活兒!”
“唱個雞毛咧,一個屋簷下住著就你這份窮的不行不行呢?”隔壁的吳老三拍著門大叫。
“大家一起來,跟上節奏。”
“瞧這個,瞧那個,小蠻腰、大屁股、鉛筆腿、瓜子臉,一樣也沒咱地份兒!”
“有完沒完?”隔壁的吳老三越是提醒不要吵,這四人越是亢奮。
最終,吳老三罵了句神經病,惺惺而離。
秋風微拂城,柳葉枯飛卷,槐傷五月情,迷茫人間路。借問男兒何時能翻身,路人遙指房頂瓦,說一句:“瓦片尚有翻身日,人哪,生舊骨頭長舊肉,甭想了,餓不死就是好道。”望天長嘆:“何日小康?盼蒼天不要待到枯老燈黃!”蒼穹不應不答,默聲畫張餅,指著高高在上日,無言而指:希望在天涯海角,奔跑吧兄弟姐妹,只不要斷腿你就有希望趕上。
三灘爛泥,一個摞一個歪在床上。
宋鵬專注在皮捲上喝的最少,他獨自拿著皮卷,邊泯酒邊看,心說:“噝,所有的山脈都圍繞唐古拉山延展,而唐古拉山卻出現在了華北地區,橫跨河南,不對,不對,這裡沒太行山,不能叫河南了。”巴眨了良久,又喃喃自語:“唐古拉山出現在不應該的地方,到底代表著個啥呢?”
皮捲上的地脈流勢分徑,指望那些標著根本瞧不出名堂。
宋鵬咬著舌頭悶想良久,自言自語:“首標之地是唐古拉山,依次分流,會不會首站便是終站。古人常說:起點亦始終,莫不是說唐古拉山藏有大批珍寶,如果真有寶藏,即便每人背小半袋出來,足夠爽爽落落的過上三輩子!”宋鵬雖然摸不清此卷立意在哪,卻也暗暗篤定了主意。
等這三個人醒來,看肯不肯此行。
突然之間,圖自已動了,包圓灑過酒的地方,殘跡向唐古拉山頂收線。
宋鵬起初懷疑酒勁上頭。
他猛勁的擦了擦眼,拍拍腦袋,依然如故。
這一發現,更使宋鵬大為斷定,寶藏必定是藏在唐古拉山裡,宋鵬忍不住放笑,用手波著皮卷自我圓說:“畫圖的前輩,不管你標著的是天書,還是失傳的文字,明山明水擺在這,不怕你不招。”他一口將剩下的酒喝完,又尋思:“當初那位前輩把圖畫在龍皮上,必定想讓後人把財寶找出來,總不會讓它永沉於世,重見天日才是神卷存在的必要性,否則,孤零零的躺在地下,就是廢物。”
喜興興的看了良久。
宋鵬斬釘截鐵的說:“定了,定了,唐古拉山必須得走一趟!”
正在此時,包圓的手機響了。
同時收到兩條簡訊。
宋鵬瞧三人鼾聲大作,心說:“唉,都盼著翻身,終於要熬到頭了!”這種苦日子想起就心酸,有人會問:能吃能睡,能走能站,衣能遮冷,食能裹腹,何苦之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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