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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抹不掉的犀利。

“關則豪！你閉嘴！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哥，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對待我哥！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我哥愛上你，如果不是他非得要生活在你身邊，他怎麼會變成這樣，變得白痴，像個小孩似的，你知道我多少次看到他用那種單純又依賴的眼神看我，我多少次想抽他，抽醒他，他從來不是這樣的，你tmd，你，你tmd，你殺了他你知道麼，你謀殺了他的靈魂，把他變成了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你以為他是什麼，他，他是LV的Todd，不是你可以養在床上，供你發洩的充氣娃娃，呵……說的好聽，什麼疼他寵他因為你愛他，其實根本就是你怕他，你怕他會離開你，所以你就折斷了他的翅膀，你這個卑鄙的小人！我告訴你，如果我哥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饒不了你！你自己躲在家裡舒舒服服，讓我哥替你爸做那些骯髒的事兒，沒見過你這種男人！”

憤怒，一觸即發，多長時間以來憋在心裡的話，不敢跟Todd說的話，一口氣吐出，燁軒從來不知道，自己這麼能言能語，也許從前Todd太過會說話，所以他總是顯得沈默，現在看來，他也能一口氣說出那麼多話，不錯。

“這些，是你哥告訴你的？”

如果這些話，從前有人摔在他臉上，他大概會直接殺了那個人，因為他不喜歡被人看穿，但現在，他只是不屑的冷笑，早說了Todd不是傻子，傻的那個是他。

“哼，我哥要是還有那個心思告訴我這個！他就不會那麼蠢到被人綁架都沒有反抗能力！”

終於解開那要命的結，燁軒趕緊揉著Todd涼透的手，幫助他淤積的血液流的通暢些。

那些話他早就想說，但是看到Todd單純又快樂的神情，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對，現在，他覺得自己沒必要再衡量，關則豪是個痞子，是個混蛋痞子，他竟然，對Todd動手，還把他打成這樣！

等他處理好Todd的傷，就殺了那個混蛋！

“呵……那是你自己看出來的咯，你哥把你調教的不錯，不過，我問你……”

戲謔的笑，好像在說著什麼無關緊要的事兒，則豪扔掉燃滅的煙，又點了一根，“你這麼蠢的人都能看得出的事情，你哥怎麼會看不出？嗯？”

“我……”

瞪了則豪一眼，燁軒習慣的以沈默來逃避他不懂的問題，繼續揉著Todd漸漸暖過來的一雙小手，手腕上都是傷，於痕慢慢腫了起來，還好沒有脫臼也沒有骨折。

“你哥，沒你想的那麼蠢，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我要幹什麼，所以，他的那些，都是做給我看的，都tmd是做給我看的！他要讓我自己看見，我把他變成了什麼樣子，他要讓我自己明白，我做的是一件多麼蠢的事情，他要讓我自己嘗我自己種下的果子，並且要我自己發現那是苦的，你哥，呵……的確是我見過最狠的人，他為了懲罰別人的錯誤，連自己都肯賠進去，不過我好像不該這麼想，因為讓他恢復本來面目，比讓他做頓像樣的早飯可簡單多了，小子，你不用那麼緊張，他沒死，就是剛剛被你打斷了他的好事，小蕩婦還沒得到滿足，正在慪氣而……”

偏頭，躲開飛過來的小匕首，燁軒果然是一塊殺手的好料，襯衫的袖口都能拆成要命的兇器，也是因為如此，Todd才會把他留在身邊吧，Todd從來不親近沒用的人──這一點，還沒人看穿吧。

“關則豪！你最好給我閉嘴！我不許你這麼侮辱我哥！我哥他！就算再怎樣，他也是為了愛你，如果說他一定犯了什麼錯，那肯定是他有眼無珠，竟然把自己交給你這種渣滓！我替他不值！”

燁軒就是這樣，越底氣不足的時候，就越喜歡用感嘆句，以至於後來他再說謊的時候，根本沒人相信他說的是謊話，當然，他說實話的時候，也同樣沒人信……這是Todd教的，慢慢就養成了習慣──Todd是個可怕的人，他總能潛移默化的，在別人無法察覺的情況下去改變一個人，他是一種專門用來誘惑的毒，燁軒深知他的厲害，所以，他從沒想過要跟Todd站在敵對的立場……

“呵……愛我？這也就只能騙騙你……白燁軒，你給我聽好，還有，Todd，不用裝死，你也給我好好聽著，你愛我？你覺得你愛我？你憑什麼覺得你愛我！嗯？就因為你肯跟我上床，或者你對我跟對別人不一樣？md！我為什麼會遇到你，他……”

兩步走過去，抓住燁軒的肩膀，另隻手指著死人一樣蒼白傷痛的Todd，指尖顫抖，“我告訴你，他，肯跟我上床，只是因為他覺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