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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微笑著拒絕，帶不走他的羽翼，就帶不走他的驕傲，所以到了最後，他們，哪一個都不是贏家。

只能隔著遙遠的距離彼此憎恨，並努力的繼續下去。

比傷痛更不可忍受的，是孤獨，而真正孤獨的，是神本身……

如果，他是神，而他，是六翼的路西法，他們，會有怎樣一個結局？

“則……豪……別……”

別擋住他的眼睛，別讓他看不見，他想要看，想要看則豪的臉和則豪的眼睛，他想要知道，則豪愛的，是他，不是死去的Ryan，他想要則豪說，哪怕一句，說一句則豪不會因為Ryan死在自己懷裡，就重新愛上他，則豪，永遠愛的只有Todd，他想……

“別緊張，乖……”

則豪沒聽他的話，則豪從來都不聽他的話，黑色的真絲領帶覆蓋在他的眼睛上，冰涼的觸覺讓他有些害怕，視野裡只是朦朧的亮光，連則豪的輪廓都看不清楚，他想，如果不是外面太陽更好，他連那點光都感覺不到。

“嗯……嗯……”

則豪在吻他，很細緻的吻，則豪已經很久很久沒這樣細緻的吻過他的身體了，以至於，他變得越發不禁挑逗，則豪的唇貼著他的鼻子緩慢的下移，經過他的唇，吻的很深，卻沒了剛剛要命的封鎖和掠奪，只是則豪不斷的變換角度，舌尖貼著他的上牙膛或者舌根，一次次的深入著，靠近咽喉的位置很敏感，被這種入侵刺得麻癢，快感像閃電似的貼著呼吸道往下傳播，落在身體裡，熱熱的，砸下去，呼的一聲炸起來，整個身體被烤的發燙……

則豪的唾液流進他的口中，順著兩人絞纏的舌，劃入他的喉嚨，一直不斷的，隨著器官的收縮下滑，那種感覺，好像則豪進入他的身體，逼得他忍不住的扭動，直到則豪離開他的唇，他才能如願發出喑啞的呻吟。

“啊……則……”

他的耳朵比一般人大，比一般人敏感，則豪的手指和舌尖在上面反覆的遊走，會讓他有那種高高飛起的眩暈感覺，特別是則豪的舌，故意的在他的耳廓裡面徘徊，濡溼著發出粘膩淫靡的聲音，近距離的在他耳邊擴大再擴大，他掙扎扭動的腰猛地一僵，細細的眉皺起來，牙齒顫抖著咬上嘴唇，那裡，腰部以下，則豪還沒有觸碰的地方，就這樣的有了反應，在貼身的底褲裡面叫囂著，被難過的擠成一團，合身的空間變得狹窄，窒息的感覺扯得他下半身發麻。

他想說，則豪，可以了，不用再親了，但張開口，卻只是配合著則豪的動作，不斷的發出撩人又粘膩的呻吟，則豪含住他的耳垂，吸吮著，好像快要被吞進去的感覺，在黑暗中格外的清晰，恐慌又快樂，他忍不住的掙扎，又忍不住向則豪一靠再靠，恨不得把自己都奉獻出去，給則豪嚼個零碎，才能滅了他一身越燒越旺的慾火。

則豪，已經好久沒這麼細緻的對待他的身體了……好久……

“啊……嗯……嗯……”

溫熱的手掌慢慢貼著床單和枕頭之間的空隙滑到他的頸下，托起他纖細的脖子，溼漉漉的吻在下一秒觸上突出的喉結，這讓他的呻吟聲頓時變了腔調，他難堪的紅了臉，眼睛看不見，所以他無法預感則豪下一步會做什麼，身體因此變得異常敏感，動一動髮梢都能惹得他顫抖不停，那股沈到下腹的火，激流不斷，在身體裡四處的流竄，現在，被則豪的唇吸引，貫穿胸膛刺在敏感的脖子上，一雙手死死抓緊纏住他的鏈子，肆意的拉扯著。

“痛……不……”

好痛，應該有破損，應該有血，應該……則豪的牙齒很尖厲，在他的身上製造傷口是一件再容易不過的事情，痛讓他稍稍清醒一些，但接下來這點可憐的清醒，被則豪的指尖壓上他胸前突起的敏感帶來的巨大快感打擊的粉碎。

“啊~~~~~~~~~~~啊……”

則豪一面在他的鎖骨上咬出細膩的傷痕，一面用手指揉捏著他那一點粉嫩，起初的輾轉輕柔，一段時間過後又換作一根手指壓在頂端，牽引著它打轉。

“嗯~~~~~~~~~~~~~~”

拉長的一聲輕吟，頓一頓，又斷斷續續的溢位唇畔，他最不耐這樣的挑逗，所以，那裡很快就變成豔麗的紅，飽滿圓潤，像是熟透的櫻桃，則豪的吻落下去，敏感的位置像被燙傷一樣顫抖，一面被則豪的手指捏起來，拉扯到極限，另一面，被他的牙齒緊緊咬住，細細的齒尖陷入皮肉。

“啊~~~~~~~~~~痛……則……啊~~~~~~~~~~~”

他忍不了，那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