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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跟著金風,金風手中提了個精緻的鏤空花紋的木籠子,裡面蹦著一隻柳黃羽衣的正唱著悅耳鳴聲的鳥兒。
“要出去了?”容成獨停在她前面,清冷地毫無感情地問道。
嶽箏嗯了一聲,錯過身就要走開。
“我正好有話跟你說”,他抬手握住她的手腕,說道:“稍停片刻。”
跟著她的幾個侍衛聽此都後退遠離了幾步。
“好,你說吧”,嶽箏深吸一口氣道。
“回房”,用力一拉,容成獨便攬著她的肩膀向裡走。
到了房間,嶽箏一把拉開他的手,沒好氣道:“現在說吧。”
容成獨眼中閃過一絲惱意,實在不喜歡這種僵持的感覺。但是,比起她走開,僵持就僵持吧。
他只是讓金風把手中的鳥籠放在桌子上,就手拿一根漆黑光滑的小木棒戳弄小鳥。一會兒搗搗絨絨的鳥頸,一會兒擾擾鳥兒的鮮紅的爪子。
十足的一副浪蕩公子神態,嶽箏問道:“你就是讓我看你鬥鳥的嗎?”
鳥兒啁啾一陣,悅耳動人。
容成獨隨意地放下木棒,拉住她在身邊坐下才道:“當然不是,本王只是讓你看看這鳥,它在籠中很快樂。”
嶽箏頓時直直地看向他,幾乎是笑問道:“那你是讓我像這鳥兒學習了?乖乖的,好做你的玩寵?”
話未說完,就一把推開了他。
容成獨周身驀然清寒無比,他說道:“我要你學的是這個。”
纖長,潔白,卻又彰顯著力量的手指拉開了木籠門。鳥兒探了探毛茸茸的小腦袋,在木籠上啄了兩下,然後扇著翅膀撲稜稜地飛了出來。
只是還沒飛出多高,就給漆黑光滑的小木棒慣喉穿過。
容成獨接過婢女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手,對呆呆地看著地上的鳥兒的女子道:“看明白了嗎?妄圖離開,就會與這可憐的鳥兒一樣。”
“殺了我嗎?”嶽箏忍不住喉間的哽咽。
“不”,容成獨見她如此,內心全是煩躁,他說道:“只是讓你明白,離開我,你活不下去。”
“箏箏,我真不明白,我給你的不夠多嗎?你對我怎麼能那麼無情?”他近乎低吼道。
嶽箏嘲諷一笑,起身便走。
容成獨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不要想著離開,鳥兒有的只是一個籠子,你的籠子裡還有你在乎的東西。”
“多謝王爺提醒”,嶽箏冷冷說道。然後大步離開。
容成獨卻更加煩躁,臉色異常蒼白。當時根本就不該心軟,還准許她出去。
嶽箏坐馬車而行,不想因為身後的幾個侍衛引起路人圍觀。但即使這樣,跟在馬車後面的幾個騎著高頭大馬的侍衛還是引起了許多討論。
想起剛出門時容成獨的話,再聽著馬車一過外面就紛紛相問那是什麼人的聲音,嶽箏就只想到書院帶著兒子就找機會躲到異園中去。
騙她的容成獨,如此威脅她的容成獨,都讓她一點都不想再看見他這個人。
馬車到了書院,嶽箏以怕驚嚇到孩子為由讓幾個侍衛停在外面等候,但是一身金甲的護衛們都跟山一樣悶立著。她走哪,就跟哪。
驚動了山長並先生,還有他的夫人。
二人見了她竟然都行了禮,想起桃塢的話,嶽箏沒有說什麼,只是說她是來看孩子的,讓他們隨意就好。
並先生連忙讓人去學室帶了,然而來人卻回來說:“今天小公子沒來上課,隨從過來請假了,說是著了涼,沒法過來上課了。”
嶽箏本不想去陸家的,聽了這話便也什麼顧不上地朝陸府趕去。
不過一夜,竟然就著涼了,陸鴻怎麼照顧孩子的?況且她一直都有給曲兒喝百花蜜強身,兒子根本不會輕易地生病。
到了陸家,一路問著到了曲兒所在得房間,看到小臉兒通紅地躺在床上的兒子,嶽箏心中的惱和怨就壓也壓不住。
對陸鴻的,對容成獨的,對自己的。
摸了摸小傢伙的額頭,燙的驚人。嶽箏卻強忍著,想要避開陸家人給兒子喂一杯蜂蜜水再說陸鴻的事,只是還沒等她開口讓陸家人迴避,昏躺著的兒子就哇地一聲吐了起來。
嶽箏連忙坐過去半抱起昏迷著還吐個不停的兒子,一邊喊丫頭拿痰盂清水來,一邊給兒子輕拍著脊背舒緩著。
屋中亂成了一團,陸太太看見孫子病成這個樣子,又心疼又自責地直是哭。
折騰了半天,兒子終是不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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