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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如此謫仙的一個人,怎麼總愛說這樣低俗的一些話。
“我很注意了”,他冷冷的,不知怎麼就生氣了,下一刻就將她轉過來,他的吻攜帶著雷霆之勢。
不顧章法的左衝右撞中,她感覺到了他的焦躁。
嶽箏可以肯定,他還是生氣的。只是片刻,她的口裡就嚐到了鹹澀的味道。
再不放開,就沒法見人了!
嶽箏拿手肘搗了搗他。
容成獨放開了她,卻把她的腦袋緊緊地按在胸口。她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濃重的悲傷,真的懷疑他是聽到了月無人的話。
“蟲,你是不是……”她斟酌著問道,卻又擔心他本沒有聽到那些話,她這一問倒是漏了餡。
蜂兒不是說過,他有一顆玲瓏心,能看透人心?特別是她,有很多次,她心裡想的什麼,他都感覺的一毫不差。
在他面前,要想雜事。她斟酌著要問出來的話,卻不料他在她耳邊道:“我想要你,什麼時候給我?”
嶽箏氣惱地看著他。“容成獨,你真是……”她一把將他推開,叮叮噹噹地拽起了小劑子。
“你再不管我,我說不準就找別的女人瀉火了。”他愉悅地笑出聲來,少有的爽朗道。
明知他是玩笑話,嶽箏聽得還是心頭一酸。
“你儘管找,多得是女人給你瀉火”,她忍不住氣道。末了還酸酸地加了一句:“反正我又管不住你。”
要一個男人一生只有一個女人,特別是如他一般尊貴的男人,簡直是痴心妄想吧。
容成獨見她這般模樣,眼中的笑意越積越濃。
“不過忘了說了”,他在她耳邊說道:“只有你才能讓我起火。”
“下流胚!”嶽箏羞惱道。心中卻忍不住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拱來拱去。
容成獨輕輕笑了,悅耳清澈。他吻了吻她的耳垂,清冷的聲音別樣的低沉:“這樣就是下流胚了?”
“別攪我了”,嶽箏有些無奈道。
“瞧瞧,跟我這麼說話,能不讓我起火嗎?我生氣,就成了下流了!”他有些懶懶地說道,眼中卻遊移著一直消失不去的清冷之意。
起火等於生氣?那你說得那麼曖昧幹什麼?
嶽箏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容成獨在她後面看了一會兒,奇道:“這是……要做什麼?”
嶽箏擀好皮,將剛剛調好的蝦仁粉條餡舀了一勺子包起來,捏好,遞到他的眼前道:“餃耳。”
“沒見過”,容成獨搖了搖頭。
嶽箏好心情地將餃耳放在一邊的竹篦上,笑道:“難得難得,你也有不知道得東西。”
“我有不知道的東西,你倒是很高興呵。”容成獨清清溫溫的,聲音也是柔和的。
嶽箏點頭,然後遞給了他一張麵皮。“幫我包餃耳吧,王爺。”她笑著,雖是商量卻滿是命令的意思。
容成獨皺了皺眉,轉步走到了一邊,展衣優雅落座。“本王怎能做這些?君子遠庖廚,我在這裡陪著你就該很知足了。”他高貴地卻落了俗套地大爺一般土大款地說道。
嶽箏本也沒有要他動手的意思,笑嗔了他一眼就忙碌起來。
容成獨坐在那裡,目光一直追隨著她的身影。她偶爾說一句什麼話,他也及時地接下去。只是眼神,空淡綿遠。
原來他的生命,早在他四歲的時候就被人預計出了長度。
他還以為,活到不惑已是偷得天年,是一直給他診治的太醫說的。
為什麼今日再聽到一遍,會比之前讓他還要難以接受?
那麼他是不是要放她離開,這個女人,他的箏箏?容成獨不禁握緊了雙拳,這個問題,不論是一開始與她相識的時候想到,還是現在考慮,他都是不想……不想。
------題外話------
得益於寫小說碼字,我今天一上午就把西方文論的論文寫好啦,還有兩篇,不過感覺輕鬆多了。
寫的時候要死,寫完感覺自己就活啦。這種感覺,真奇妙的說。
明天就是高考了,不知道追文的親有沒有要參加高考的。我以過來人的身份說,高考其實和平時考試沒啥差不多,輕鬆對待就行了。
祝要考試的同學考出好成績。
112 準備
嶽箏從茅草屋的東牆走到西牆邊,只有二十一步,顯然是太小了。想了想,她緩步出了茅草屋,看著環圍在四周的一圈圈各色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