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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耳邊,他輕聲道:“箏箏的身體,想要男人了,想要體會魚水之樂了?”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回去了,我來滿足箏箏,好不好?”他又說道,慵懶的聲調中充滿了誘惑的魅力。
嶽箏被他說得抬不起頭來,又羞又怒,一拳就砸到了他的胸前。羞惱中的她根本沒注意手上的力道,直砸的男人連連咳嗽。
“怎麼樣啊?”聽到他的咳嗽聲,嶽箏也顧不得羞愧氣惱,忙拍著他的手背,卻又忍不住責道:“看你還口無遮攔。”
容成獨平息了胸腔的震動,握住她的手道:“謀殺了親夫,誰來滿足你?”
還是這麼不正經!“容成獨,你就是找打是吧?”她氣喊道。
“如此敏感的你,躺在我們的大床上,有沒有幻想過我在你的身邊……”容成獨突然繼續的話題沒有說完,就又被嶽箏賜了幾拳。
他挑了挑眉,說道:“這才是真正的找打。”
這時,已停在第一茶樓門口有一會兒的金鱗,終於插話提醒道:“主子,第一茶樓到了。”
容成獨隨即撩了車簾,自行跳下車來,失卻了幾分從容,天生的優雅高貴卻更加彰顯。駐足在車旁,他仍忍不住唇角放肆的笑意。
車簾久久沒動,不見佳人下來,容成獨親手打了車簾,好心情地命令道:“趕快下來。”
嶽箏拿著絲滑冰涼的手帕在臉上貼了好一會兒,才感覺消了熱氣,這時便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抬腳下來。
但看到幾步外的金鱗時,臉上又騰起了熱氣。都忘了還有外人呢,不知道被聽去了多少?想到那些話的內容,嶽箏忍不住將容成獨狠狠瞪了一眼。
“放心,他不敢聽。”容成獨好笑地輕聲對她道。
金鱗往後又退了幾步,他還要命啊。
嶽箏聽了此話,忍不住踢了他一腳,便抬步匆匆進了茶樓。
金鱗簡直要不敢看了,這種情況下誰告訴他該怎麼做啊?難道狗腿地過去半跪下,幫王爺把衫擺的灰塵撣乾淨。
可以預料,王爺定不會允許的。但是他作為隨身侍衛,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看見?
正在糾結中,王爺已經無半點異樣的邁進了茶樓。
金鱗舒了一口氣,握著劍也跟了過去,但卻不敢跟的太近了,若是再有什麼不該聽的話,他這個隨身侍衛就做不成了。
第一茶樓的掌櫃對容成獨記憶深刻,一見他進來,就額頭冒汗地跑了過來,臉色討好道:“爺,您有什麼吩咐?”
別又是要“買”他家茶樓吧!
看了看這位爺旁邊的女子,掌櫃內心哀嚎一片。
容成獨卻只是吩咐道:“樓上雅間,隨意上些茶點來,乾淨就好。”
聽到這吩咐,掌櫃的連連點頭,只要不是買他家茶樓,什麼都好說。“爺,夫人,這邊請。”掌櫃的引在前面,小心地說道。
茶樓很寧靜,淡雅清亮的琴音飄散在茶樓四處,樓梯壁牆上掛著一幅幅靜蓮、茶花水墨畫。
一步步上到二樓時,卻是聽到挨著樓梯口的雅間內傳來女人的談話聲。
“這麼說,太妃娘娘的意思,是放了那王家人,只略施懲戒就可以了?”
“可不是,於家小姐沁香開口求的,太妃娘娘向來對這個小姐不錯。再說了王爺也沒有被傷到,那些獵犬隻是傷了幾個平民,說起來憑王家的根基,花點錢就了事了。”
“但是王爺堅持下了命令,把那王家父子都給凌遲了。說是王家縱犬上了人命,可還不是為了那個姓岳的女人?當時王爺身邊的侍衛可是說了,傷到嶽姑娘才是大事呢。”
“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咱們用不用拜訪一下?一直以來只是聽說,倒是叫什麼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呢。”
“用不著,有人傳那只是一個帶著拖油瓶的寡婦,這樣的人,能不能進王府還兩說呢。”
“那我咋聽我表姐說,上面的一些貴女婦人都找門道想去交往這個女人呢。還聽說,金川王對她極是看重呢。”
“再看重,不還是沒有光明正大地迎進王府?你們想想,王府內可還有太妃娘娘呢,能讓這樣的女人進府嗎?退一步說,進了府也不過是一個妾位。”
“不過金川王畢竟與其他皇族郡王不一樣啊,他可是二十五六還沒有娶妃呢。”
……
一番話早已讓嶽箏變了臉色,果然世上無不透風的牆,就算不知道“那個嶽姓女人”是誰,已經到了被人沸沸揚揚議論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