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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的”,再晴點頭道,都敢向她的丈夫自薦枕蓆了,就算自家丈夫是很不屑地羞了她一通,自己還是快點把她給嫁出去的好。
嶽箏見再晴並無特別防備的樣子,想了想,還是問道:“上次玄兒可有說,他怎麼會招惹到毒尾蜂嗎?”
再晴一怔,答道:“玄兒倒是說,是關關跟他說那上面有什麼黃鸝鳥!只是關關說,她也不知道那裡有毒尾蜂。妹妹是懷疑?可是她一個女孩子,哪來那麼狠的心思?”
再晴當時也只把關關說了一頓,卻真的沒有想過這女孩子是故意的。
只怕更狠的她都做得出來。“可是月無人那天跟我說,有人問過他關於這方面的事。”嶽箏遲疑著,沒有把月無人露出來:“月無人沒說那人的名字,只說是有心人。他告訴那有心人,他絕不救治張姓之人,而毒尾蜂只有他自己能解。”
再晴臉色驟變,就是說,那天若不是恰巧碰見妹妹,玄兒的性命就要沒有了?
關關真的能如此狠心嗎?
嶽箏又說道:“姐姐何不讓人偷偷地看她一段時間,是否真的有什麼異常?”
“還有,姐姐平日自己的身體也要注意些。”嶽箏突然鄭重無比地看著再晴道:“你現在不是一個人,最是需要注意的時候。”
再晴有些懷疑地看著嶽箏,“妹妹怎麼今日會囑託我這些?”
她有一瞬間,確實懷疑嶽箏這麼針對關關,可是有什麼過節?
嶽箏不禁低頭苦笑,因著前生,她拿再晴當至交,卻沒有想過,疏不間親!
“我沒有別的意思,姐姐聽聽就行。”嶽箏笑道,心中卻有些不是滋味。
再晴也知自己問的傷人,補救道:“我自然相信,妹妹是為我好的。”
兩人正說著話,一個丫頭輕聲走了過來,低身一禮道:“太太,剛前院的不兒回說,金川王駕臨”,丫頭說著像是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樣子,接著道:“老爺又不在府裡,讓太太前去接著呢。”
“什麼?”再晴不相信地問道:“你說誰來了?”
“金川王!”
丫頭同樣不敢相信地重複了一遍。
再晴自問道:“這真是奇了,王爺向來少出門,這怎麼突然地要到咱家來?”
嶽箏心中一陣忐忑,忙起身道:“姐姐快去吧,我先回房。”
再晴不疑有他,拉住嶽箏道:“我一個大肚子孕婦,又不方便,潛之也沒在,妹妹還是跟我一起去看看。”
說著也不容嶽箏再反駁,就拉著她出了門。走了半路,就喊了一個小廝讓人去找老爺回來。
再晴心中忐忑,突然間想起王爺的病,又忙忙的下命令,讓丫頭們趕緊去把臉上的脂粉洗淨,身上薰香的就不要過去伺候。
嶽箏心中更是忐忑,不知他到這張府來,是不是找她的?若是找她的,怎麼跟再晴解釋。
雖然,她對這個男人也心動了。
但是,現在這不是她想考慮的事情。
到了前院的大廳內,再晴才發現自己剛才的吩咐純是多餘。自家的大廳外面,已經立著四五個素淨的婢女。
而這大廳外十幾丈外,守著一個抱劍侍衛,根本不讓其他人近前來。
聽說了自己正是女主人,這沒表情的侍衛才點頭讓她們進去。
大廳裡,一身靜雅珍珠灰的男子正在看牆上掛的幾幅軸畫。
再晴是第二次見這金川王的面,心中人免不了一陣唏噓,當初若是讓她先見這王爺,才不會那麼輕易就嫁給她家那口子呢。
“臣婦參見王爺”,再晴請了一個蹲身的大禮。
嶽箏無聲地跟著動作,卻伸手扶住了再晴。
容成獨將目光在女子身上定了一會兒,才輕抬手,清冷道:“起來吧。”
她竟然這麼想離開王府,住在張府,也不回去?
容成獨又看向嶽箏,目光直露,也不避諱旁邊還站著一個人。
再晴看見,忙介紹道:“這是臣婦的義妹,嶽箏。”
容成獨收回目光,清淡道:“早已相識!”
再晴聽著這話曖昧,卻這王爺音色又是那麼比平常還平常,便自我解說道:“是了,今早妹妹還說,這兩天都在王府養傷呢。”
她的聲音在空蕩的大廳輕輕地迴盪。
真是從沒覺得自家這個大廳如此陌生,再晴也不是那種會活躍氣氛的人,接著又道:“王爺此來,可是有事找夫君他?”
容成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