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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她還費心地為妹妹沒能過來迎接解釋許多。
這一次還問?王爺是不是真的這麼小心眼啊?
瞧見金川王那俊美無匹的容顏,再晴也沒有什麼信心往其他方面想,便揣著疑惑回道:“我家妹妹是有事的,並不知道王爺生病。”
容成獨冷冷地看了再晴一眼,她能不知道?
再晴被看得心裡沒底,只得起身告罪道:“臣婦替妹妹請罪,請王爺恕罪。”
“嗯”,容成獨漫不經心地輕輕一聲。
在座的兩對母女,奇怪地交換了一下眼神。
容成獨接著又道:“有勞各位擔心了,請回吧。”聲音清冷之外,還是漫不經心,心不在焉。
洛香憤憤不平地看了沁香一眼,委屈地看了前面那個高高在上的男子一眼,只得跟著眾人告退。
容成獨說過話之後,一副沉思的神色,也沒理會告退的女人。
真放出話去,說自己不行了,她才會過來看看他?本以為她那麼狠得刺了自己一剪子,心中定是愧疚不已。
她之前不是也說了喜歡自己,那定然也會擔心不已。
這樣一來,自己說話她還能不聽嗎?
誰知道這女人竟給他弄個眼不見心不煩?
“金鱗”,容成獨站起身來,喊了一聲。
立時一個侍衛進屋來,半跪下回道:“屬下金風,金鱗帶人去嶽姑娘原籍了。”
得益於那天晚上,金風大致上知道這些情況。
“嗯,”容成獨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其實對他來說,金鱗還是金風,都是一樣的,代號而已。“去張府附近看看,她有什麼事。大概,是找房子去了,去看看,碰見她就說本王快死了,讓她來一趟。”
他說著話,是懷著很大的賭氣成分,和報復心理的。
金風顯然沒有金鱗接受能力強,愣了半晌才回道:“屬下馬上去辦。”
容成獨這邊卻早已進了內室。
碧瓦端了藥進來,看到王爺正在扶著傷臂坐在桌前沉思,不敢打擾地悄悄站到一邊。
也不知什麼人敢傷王爺,金鱗他們也太笨了。幸虧一直瞞著太妃娘娘,若不然他們這些下人都別在王府伺候了。
端著藥的婢女兀自想著。
容成獨清冷道:“沒事出去,本王想獨自待會兒。”
碧瓦不敢反駁,只是低聲道:“王爺,該喝藥了。”
容成獨看著那碗藥,心中有些厭惡,卻仍是清冷道:“今天不想喝,下去吧。”
碧瓦有些為難地輕聲道:“王爺……”
容成獨透著凜冽的目光馬上就打在了她的身上,碧瓦馬上住嘴,端著藥退了出去。
嶽箏有些著急地步履匆匆地進來時,容成獨正半靠在床上閉目養神。
見他只是臉色有些蒼白,並沒有怎麼憔悴,嶽箏鬆了一口氣。天知道當那個侍衛說出那一句話時,她心中多麼慌張。
不過看著安好的人,侍衛的那句話:“王爺說他快死了”,又迴響在她的腦海中。當時她本就在猶疑著要不要過來看看,心裡想著是為房子的事,其實她也知道那不過是一個藉口,她確實很擔心他。
所以那個侍衛那樣的一句話,真的是讓她又驚又無奈又慌張。
嶽箏喘勻了呼吸,走到床邊坐下,不禁好笑地問道:“你不是快要死了?”本以為在那樣的事情之後再見到他,自己定是尷尬的無話可說。但真到了跟前,那些東西又都煙消雲散。
容成獨冷哼一聲,仍舊閉著眼睛,清冷道:“來了?”
語氣淡的讓人抓不住。
嶽箏卻只感覺到他是在彆扭,忍不住一個想法冒了出來:就算他真的是曾經那個人,她也是很快就能原諒他的吧?
雖然他常常是十句話有九句都是這樣清冷的,命令的,但是她卻能聽出,這樣的語氣那樣不自然。像是他刻意加上的一樣。
但當她對他稍稍親近一分,他立即就卸下這些偽裝,變得那麼溫柔。
嶽箏道:“你都要死了,我能不來嗎?”
“真到我要死的時候,你這麼來也晚了。”容成獨本以為自己會怒不可遏地訓斥她一頓,但她到了跟前,聽見她的聲音,那怒火卻消失無蹤。卻還是保持著清冷的傲然道:“你以後聽我的話,能怎麼樣?”
嶽箏反駁道:“我又不是你的奴僕!”
容成獨怔了怔,顯然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卻馬上道:“我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