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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箏在容成獨那裡洗了臉,走之前問他要那半塊玉佩。
容成獨懶懶地看了她一樣,目光看向窗子,慵懶回道:“我給砸了,那東西害得我又是捱罵又是被刺的,我能留著它嗎?”
嶽箏聽了,一陣暗惱,轉念想想,自己收著那東西也沒什麼用,還要來幹什麼?於是提步就出門,他清冷的聲音在後面響起:“回去就從張家搬出來,不然,我就親自去幫你搬了。”
她停下腳步,也沒回頭,不情願地應道:“知道了,你好好在府裡養傷吧。”
不期然地聽到他淡淡的笑聲,能想象到他眼中定是滿意的神采。
在碧瓦的帶領下,嶽箏從王府後門出去了。
從正門走,若是不巧地碰見再晴,她還真不知怎麼解釋。
出來後門,斜對面牆上那墨漆大門就映入眼中。
他囉嗦地囑咐她快點搬出張府的話語在耳邊響起,嶽箏絕對相信,她若還是不過來,這個男人明天準會再去張府。
想起他自以為是地說“張府的人都很歡迎我呢”時的傲然飄風之氣,嶽箏不禁無聲地笑了笑。
罷了,反正自己也不想再借居在張家了。
嶽箏繞到那家牙行,想將院子“買”下了再回張府。
也不知他是怎麼交代的,她只交了銀子給經紀,根本沒用去官府蓋印,一張早各種印章按地齊全的地契就被交到了她的手中。
不管這戶院子受贈的意味多麼明顯,但是看著加蓋著四方紅印的地契,嶽箏還是感覺心踏踏實實地放了一大半。
以後就有家了!
她腳下生風地走回了張府。
正好在大門口碰見從馬車上下來的再晴。
嶽箏走上前去,笑問道:“姐姐怎麼才從王府回來,天色可都不早了。”
再晴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一邊扶著身旁的僕婦往裡面走,一邊打趣道:“看妹妹這精神,事情想是辦成了?只怕回到府裡,馬上就該跟我辭行了。”
“姐姐!”嶽箏不好意思地喊了一聲。
她確實放下了心中大石,可是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
再晴卻又說道:“我早就想告辭了,可是王爺今天不知怎麼了,主動要見我們,還先後傳了兩遍。”
“哦,”嶽箏有些不自在地應了聲,“是嗎?”
廳上主位上坐下,再晴抬手揮退了下人,才又笑看著嶽箏道:“今天可把那些前去的小姐們高興壞了”,說著轉了話道:“王爺還特地問到妹妹,聽著語氣不太好,妹妹那天可是得罪了他?”
其實再晴一直把話題在這方面打轉,是有點暗自告誡嶽箏的意味。
想一舉把她那點異想天開的心思給全部掐滅。
嶽箏這邊卻是因為故意瞞著再晴她與他之間的一些事,而有些心虛,一點沒有感受到她的苦心,忙道:“他是王爺,我怎麼敢得罪他呢?”
“妹妹,你……”再晴怎能聽不出來嶽箏這一個“他”字裡,所不自覺地帶出來的親近。可話到嘴邊,又不知說什麼好了。
嶽箏不想談這個話題,接著她的欲言又止道:“姐姐,我找好了一處院子,想過會收拾一下就搬過去。”
“什麼?”再晴一聽,馬上驚訝地看向她。她雖然猜到妹妹不日就會搬出去,可也沒想到這麼快呀!
當下責備道:“你急什麼,才找到的房子,裡面收拾好了嗎?什麼都沒有的空屋子,你們去了睡哪?吃什麼?”
嶽箏說出了自己剛才想好的藉口:“我租了一處院子,就在玉彎巷,裡面各種傢俱都是齊備的,我也親自看了,什麼東西都不少。”
其實也不是她故意欺騙,說是一百多兩在玉彎巷買了一處院子,再晴能信嗎?能放心她和兒子就這麼搬走嗎?
而且還有那院子,以後她也總不能攔著再晴不讓她去吧。
到時候看到那麼些擺設,還得費心解釋。
除非她毫不隱瞞地告訴再晴,那王爺一直說要娶她。
因此還不如直接說是租來的,裡面的東西都是房東的。
再晴卻疑問道:“玉彎巷誰家還需要把房子租出去?”
嶽箏只好裝糊塗,“我也不清楚,不過想是要搬到別處,又怕這裡的房子少了人氣吧。”她可不敢在這房主上瞎扯什麼,再晴對於金川的人事,可是清楚地很呢。
再晴想了想道:“那好吧,吃過中飯,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再決定要不要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