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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日都恨不得殺了你,沒想到竟然是你,我竟然還會喜歡上你,你這個偽君子。”心像被人拿利器刺入一樣,疼得她喘不過來氣,淚無意識地留了滿頰,她卻狠狠地罵他:“容成獨,你這個惡棍。如今這樣‘追求’我,又是什麼樣噁心的目的?”
“呵呵,你這個虛偽的人,不知道你已經拐騙過多少女孩子!現在竟然又對帶著孩子的女人感興趣了嗎?”
她一聲聲無情的控訴著,他卻只沉默不語。
他從沒想過調查她的往事,因為那都是過去的,不必在意,可是她以前究竟是怎麼過來的?
五年零八個月,那時她才多大?
容成獨只覺得眼眶突然發熱,有淚珠滴到膝蓋上。
嶽箏說著,卻突然哭了起來:“為什麼?今天下午曲兒還問我要父親,晚上就讓我發現你這個罪犯!”
曲兒竟是這樣來的嗎?
容成獨心疼地伸臂將她攬在懷中,一時也不想辯駁,任她發洩。
他也感覺慶幸……
或許,他可以就這麼認了。
兒子也有了,成婚理所應當。他就以這個為藉口,好好補償她,也不錯。
可是,那風鈴花紋的玉佩,只有皇室中人才有,而就他所知,幾年前根本沒有人去過什麼小村莊。
……容成獨一直在想。
緊緊地抱著她。
嶽箏又罵又打,也漸漸沒了力氣。
但是一想到這個曾經令她心動,在她心中高不可攀的男人是曾經那個人,心中就忍不住一陣陣的厭惡。
“你放開我!”她語氣冰冷,滿是恨意。
沉思中的容成獨回神,感受她滿腔的恨意,愣愣地將手收回。
嶽箏隨即轉身,雙手交錯抱緊雙臂,摔到床上躺下,側躺著蜷起身子。
她恨,可是也恨自己。
為什麼心底裡,還是想為他找藉口,還是有一種捨不得他的心情在糾結?
難道這麼多年的恐懼、困苦、自賤,就這麼算了嗎?
容成獨哪還放心離開,坐著看了她一會,便也躺下,感覺到她一瞬間的僵硬戒備時,又輕輕地往裡面移了移。
要不要跟她分析清楚,他不可能是當年那個人?
分析清楚了,她以後會不會覺得無顏面對他?更加遠遠地逃開?
不分析清楚,她這樣錯恨著自己,不是會走的更遠?
容成獨一直搖擺不定。
卻苦了外面放哨的金鱗和那幾個侍衛,王爺他們根本不敢催。剛才室內又鬧出那麼激烈的聲音,金鱗幾個遠遠守著,也都擔心不已。
若是驚動了張府的人,王爺的一世英名算是毀光了。
怎麼王爺也不是性急的人,真能用強?
金鱗偷偷地猜測,卻馬上又觀察周圍動靜。
幸而客房這裡沒其他人住!
雞打五更。
嶽箏閉了閉因一直睜著而酸澀不已的眼睛。
她側耳聽了聽,身後的人呼吸平穩。
既恨意滿腹,又捨不得的這種心情,讓她想狠狠地打自己兩個耳光。
早逝的父親,她,還有曲兒受的苦,怎麼能這麼算了?
心下驀然一狠,嶽箏輕輕起身,下床來直走到外間,從踏上的籮筐裡將白天偶爾看到那把紅褲剪刀摸出。
她屏住呼吸,又輕輕回到床邊。
坐下。
看著依舊呼吸平穩,平躺在床上的他。
嶽箏不自覺地將手中的剪刀握緊,要了他的性命,什麼王爺,就是一個無恥之徒。
眼中寒光一閃,剪刀就迅速地落了下來,卻在半途偏了位置,紮在了他的胳膊上,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嶽箏卻一下子失去了力氣,剪刀從手中脫落,掉到床上。
她趴到床邊嗚咽出聲。
容成獨坐起身來,忍住疼痛摸了摸她的頭頂。
他聽出她模模糊糊地說:“為什麼會是你?”
容成獨蒼白的臉上瞬間溢位笑容,聲音柔和道:“不是我,你還沒有給我申辯的機會呢。”
他不必頂替那個被她恨著的人,卻能牢牢地掌控住她。
真要感謝這一剪子!
聽到他說的話,嶽箏渾身又是一僵。
容成獨繼續道:“首先,本王的記憶向來很好,做過的事情絕不會忘”,若是曾與你春風一度,到死也不會忘的。他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