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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喝盡,她便放下了。
在這裡的小平床上趴了會兒,睡意襲來。只怕自己會在這裡睡著,嶽箏強忍著睡意,出了異園。
沾上柔軟的大床,很快就睡著了。
天色由暗藍轉為白亮,月亮只剩了白白的一小塊,像剛剝了皮的橘子瓣。
這時就是那些早起要趕到菜市的小販們,也才在大街上活動開來。
大門外卻響起了輕舒而又堅定的叩門聲。
並不見有人應。小文是住在後院的當然聽不見,嶽箏正睡的想呢。
容成獨臉色微變。這簡直成了習慣,叩門三聲,她必會過來將門開啟。站在這門口,卻是忘了她受了傷,如何還能像往常一樣,眼帶笑意地領著他進門,給他端來沏好得蜜茶,然後就去廚房忙碌。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死不足惜的一群人。
金鱗昨晚回到府中,領了二十脊杖。換了金風隨護,看見王爺愣在了門前,金風試著說道:“王爺,屬下進去把門開啟?”
“不用”,清晨再加上這清冷的聲音,金風感覺空氣中結了一層冰霜。
跟著王爺南來近兩年了,都快忘了冰霜什麼樣了。金風一抖,原來冰霜之下如此不堪忍受。百草衰黃,上布著一層白霜,真是……
王爺清冷地說道:“你去通知金川府,王家市井中縱兇,傷及無辜,處極刑。明日行刑。”
真是蕭殺。
金風忙收了心思,謹慎應是。
離去之前,已見自家王爺手不知怎麼一動,緊閉的大門就開了。
他縱身離去。
王爺從不是弒殺之人,但也不是看重生命的人。所有的人在他眼中,都是一個樣子:可有可無。
大逆不道而言,太妃娘娘在王爺心中只怕也不比其他人重多少。不過就是重的那一點,已足以讓他們覺得王爺還是有情的。
如今有了一個嶽姑娘,才讓他們知道,之前的王爺並非無情,只是所有的情都匯聚著,只為這一個女子留著了。
本可以將王家人秘密處死,王爺卻示意極刑。
這就是金川王,有著世間人都不可逼視的驕傲和目空一切。他沒有武功,學識沒有當世大儒的淵博……但他天生就是治理和平衡這些“懷瑾握瑜”之人的。
對於金川王,所沒有的這些東西只是他不屑有。
隻手將一頭專門訓練過的獵犬掐死。金風想起昨晚金鱗說出的當時情景,就不禁對自家王爺又多了一層敬畏。
……
門發出幾不可聞的響動,修長優雅的右腿先跨了進來,玉帶束身的長腰半側,門又被輕輕關上。
容成獨從容而又平靜地朝裡間走去,被外面光線映出流光的眸中看不見半絲擔心,或者心疼。
她臉龐朝外,趴在床上睡著。很安穩。
他清冷的眉際目中,瞬間染上光芒萬丈的笑意。
睡得這麼香!
他輕斂衣衫,在床頭半蹲了身子。
她的臉龐帶著一片潮紅,呼吸很重。看來這麼睡,很不舒服吧。
容成獨伸出右手,撩了撩她鬢角的幾絲亂髮。很快,風骨優雅的手指便順著她的臉龐緩緩向下,直到淡紅如玉的兩瓣嘴唇上,停下。
他的眼光一沉,手指用力地壓住淡紅嘴唇。點點滴滴,輕輕動作。
沒有親吻,卻比親吻更煽動*。
她不安地動了動。容成獨不捨地輕嘆,將手收回。
紅唇已是嬌豔無比。他低頭輕輕在上抿了一下,隨即利落起身,在床邊坐下。
下一刻修長的大手就攀到了她的腰側,紐扣被一粒粒放開。他輕輕地抬起她放在外邊的手臂,一點點的將袖子褪下。
她輕嗯了一聲,容成獨頓住。
把她弄醒就不好了,多睡會是有利於長傷口的。況且看她的樣子,眼下淡青,只怕才睡不久。
容成獨想待她睡安穩了再繼續,不想她手臂一揚,就要翻身平躺過去。
手上用力,將她的手臂按住,容成獨臉上盡是放肆的笑意。“別動”,他輕聲命令,絲毫不減威嚴。
她果然馬上安安靜靜的。
容成獨滿意點頭。
“以後都要這麼聽話”,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
嶽箏正好做了一個夢,威嚴地不許她摘棗子,還一遍遍地囑咐她,以後要聽話。
他眼中的笑意,在看到她腰上那幾處深深的抓痕時,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