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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神色不對,容成獨坐直了問道:“怎麼了?”
嶽箏搖了搖頭,“沒事,我先出去了。”
容成獨卻長臂一伸牽了她的手止住她:“是否傷處疼了,傳來王祥看看。”
嶽箏連忙搖頭,這樣未免也太嬌氣了,不說這是在人家家裡,就是在自己的家裡,也太小題大做了。
“我真的沒事,你還是快讓你的婢女幫你換衣服吧。”語未必,就掙開他的手走了。
容成獨看著急急消失的倩影,心中驀然一陣失落。卻又猛地敲了敲額頭,竟然忘了說那藥太苦!不然也可以把藥喝的慢一點,也能讓她注視自己更長一些時間。
不過這個王祥也太不成事了,吩咐了讓他將藥煎的苦一些,怎麼還是一個樣?
太醫院的王祥卻正苦著臉,一直覺得自己在那藥裡放了太多的味苦性平的藥物,擔心王爺事後找他算賬呢。
容成獨也懶得去吩咐那個不成事的王祥了,晚飯後一個時辰,到了用藥的時候。
男人只清嚐了一口,就偏過頭去皺起了好看的眉頭,“這藥怎麼這麼苦?”
嶽箏驚愕不已,不相信地問道:“你上午不是喝得好好的?怎麼這個時候又會嫌苦?”
容成獨忍不住再次眉頭緊鎖,清高孤傲道:“本王騙你作甚,不信你嚐嚐!”
嶽箏沒聽出他話裡的故意,輕點了一口,差點吐了,一時又極是同情這人,可藥又不能不吃,只得輕言安慰道:“你就忍一忍,不吃藥身體怎麼好?”
容成獨簡直樂開花,這麼多計策,竟只有這個奏效!想不到這讓他自覺配不上她的病,還能有這麼個用處。
他雙眉微斂,為難道:“那好吧,不過吃過藥你在這裡陪著本王待一會。”
嶽箏點頭輕笑,第一次不覺得這男人目無下塵的樣子討厭。
嶽箏一直待到戌時正,才聽得金川王一聲命令:“你回去休息吧,明日不要耽誤本王吃藥。”
她這才拖著疲憊不已的身軀離開。
……
午時睡濃,太陽處在一天裡最熱烈的時候。
嶽箏苦著臉坐在一處矮石臺上,不是低頭掀開裙子,腳尖嘗試著用力,卻一下子又疼得收回。
她不過剛剛跟兒子一起吃過午飯,看著時辰要到了王爺喝藥的時辰,便快步向他的住處走去。卻不想出了客房,走上小徑,就迎面望見昨日斥責她不會喂藥的那個婢女。
嶽箏被她一個白眼翻得不明所以,擦身而過時,還聽到她鼻子裡發出的輕蔑地冷哼聲,隨即就是一個趔趄。
沒有站穩,竟半趴在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
嶽箏下意識地回頭,只看到那婢女微側過來的嘲笑的眼神。
幸得這鵝卵石都很光滑,手上只有隱隱的紅印,並沒有擦傷。但起身要走時,腳踝處卻一下子疼得她輕叫出聲。
嶽箏很狼狽地又蹲了下來,等那一陣疼痛散去,才站起身來。
她忍著疼又走了一段路,便實在撐不下去的挨著路邊的矮石臺坐了。
與這王府真是犯衝!
嶽箏皺著眉頭揉了揉腳踝處那一碰就疼的地方。
她已坐在這裡有一刻鐘了,卻沒有看到半個經過的下人。
正在她為難之時,遠遠地就看見他一身裁剪單調的珍珠灰,行雲流水般朝這邊而來。
她抬頭之際,他也正朝這邊遙望過來。
下一刻,嶽箏只感覺到他雙眸一定,就加大步子向這邊行來。
只是看著,仍然是那樣的玉雅從容。
“怎麼了?”
他走到她的身旁,緩緩蹲在她身畔的身軀帶著十分的容雅氣度。然而他一向清冷的聲音裡,卻帶了些擔憂。
嶽箏沒有回答,看著他依舊有些蒼白的臉色道:“你怎麼出來了,身體好了嗎?”
容成獨也不回答她,右腿施力,身軀微傾,就抬著她不自然的腿放到他的膝頭。
男子玉指纖長的大手只一瞬的動作,白色的襪子就落在了他的腳畔。那隻綴滿了珍珠的鞋子,被他撂在了一邊。
嶽箏正要斥責他的無禮,卻被他認真的神情給吸引住了。
他鎖在她的腳踝處的眼眸,讓她覺得好像這一刻,只有她,她這隻崴了的腳,才有資格是他眼中的一切。
容成獨手指輕柔地在那潔白的腳踝處按了按,感覺到她忍不住地退縮,忙抬頭問道:“可是很疼?”
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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