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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親王成卓豪今日一早就覺得鬱悶得很,早起的時候先是發現自己的被子被媳婦兒搶了一夜,凍了個半死,好在他自己個兒身強體健,才沒頭疼腦兒,後來,豪親王又發現自己被自己的寶貝兒子給整了,這小子居然趁著自己熟睡之時給他老子畫了個大花臉,一臉的墨汁不說,關鍵是臉上的圖案……
咳咳。
是一隻烏龜。
確切的說,還是一隻長相十分醜陋的烏龜。
成卓豪一從床上爬起來,被凍得一邊雙手抱胸,一邊哆哆嗦嗦地穿了衣服往外走,就感受到了豪親王府上下的暖暖的關懷,尋常笑不露齒的丫鬟,今日硬生生用手捂住了嘴,眼睛都笑成兩條線了,成卓豪不明所以,也對著那丫鬟笑了笑,哪知那丫鬟笑得更起勁兒了,只差沒當場抽過去。
就連餵馬的老頭,也笑得合不攏嘴,絲毫不在乎幾乎掉光了的牙床,這樣一直笑著會不會灌冷風。
在一眾笑臉中,成卓豪很鬱悶,原本要練半個時辰的劍,今天也只練了一炷香的功夫,就草草收場了,因為前院不管是侍衛還是小斯,都一臉春風滿面,搞得他實在莫名其妙。
只是等到洗臉的時候,瞧著那一盆泛著墨香、卻越洗越黑的水,成卓豪終於怒了——
“小兔崽子!你給老子站住!看老子不打斷你的狗腿!你個小兔崽子!”
成卓豪來不及梳頭,順手抄起一把殿中的紅木椅子就追出了大殿,一副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模樣。
“我是小兔崽子!那父王是什麼?!我的腿是狗腿的話,那父王的腿豈不是大狗腿?!汪汪汪!”成君堯正站在大門口對著自己抓狂的爹扮鬼臉,然後一扭一扭就撒腿就跑,朝雍寧王府跑去了。
如今,成君堯也到了開蒙的年紀,因一個人在豪親王府沒心思讀書,所以就日日去雍寧王府和成君佑一道跟著先生讀書識字,也算是相互作伴了。
成卓豪自然不能這幅模樣就追出門,氣得用力將紅木椅子砸在大門上,厚實的大鐵門,竟然也被砸出了一個坑,成卓豪氣得咬牙啟齒,心中暗暗發誓,今晚一定要扒了小兔崽子的皮……
咳咳。
不對,不是小兔崽子,是小心肝寶貝。
和寶貝兒子鬧了這麼一通,成卓豪出門比往常晚了一炷香,急的他也等不及坐轎,忙得翻身上馬,猛地揮鞭打馬就朝皇宮趕去,
tang接過剛下馬,氣兒還沒喘勻,就聽著趙如海宣旨,說連免三日早朝。
成卓豪更鬱悶了,心中暗罵七哥不地道,每次都是這樣搞突然襲擊,自己在養心殿溫香軟玉滿抱懷地睡懶覺,卻害得他們起了個大早……
不過,連免三天早朝哎。
成卓豪瞧著是一臉鬱悶,實在歡天喜地地上馬朝豪親王府趕回。
要是他知道過不了多久,成卓遠就要親自上門尋他晦氣的話,肯定就是哭天搶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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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卓遠和慕容微雪是坐著馬車出的宮,因為不想張揚,所以也並沒有帶許多侍衛宮人,成卓遠和慕容微雪共乘一輛馬車,由陳大愚親自駕車,後面跟著一輛馬車,由陳大愚的副官駕車,趙如海和青玉坐在裡面,後面又跟了六位穿便服騎馬的內衛。
因為成卓遠再三吩咐馬車一定要走得穩,所以陳大愚駕車十分緩慢,從皇宮道豪親王府,原本只要一刻鐘的功夫,陳大愚足足走了半個時辰,坐在後面車裡的青玉是個急性子,一路上已經掀了十多次車窗窗簾了,趙如海則是平心靜氣,對青玉道:“青玉姑娘進宮都三年有餘了,怎麼性子還是這樣的急?”
青玉有些難為情道:“我性子素來急得很,從前在王府的時候,娘娘的閨房中原本是有三個近身奴婢並兩個粗實奴婢伺候著的,但是我最瞧不上她們做事那個慢條斯理的模樣,她們做事半個時辰,我一頓飯功夫就夠了,我一個就頂的上他們五個,因為看不過,我索性就搶了她們的事做,後來索性將她們都給攆了出去,就留我一個人伺候了,好在娘娘素來也不喜人多。”
“姑娘真是性情中人,”趙如海不由得笑了,一邊又少不了囑咐道,“只是如今宮女乃是正一品掌事宮女,宮中多少雙眼睛盯著你看著,姑娘自然要謹言慎行,更何況姑娘又是皇貴妃帶進宮中的人,是娘娘最貼心的人,如今娘娘身懷有孕,最是不能出岔子的時候,自然也是姑娘最需要揣著小心的時候,都說宮中的人必定要揣著十個小心,姑娘卻至少要揣著二十個小心才是。”
“公公說的是,我都記下了,”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