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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夫人接生的產婆和平時伺候陳夫人的丫鬟也都一夜之間離奇失蹤,不管臣弟如何查詢,都再尋不出什麼線索了,臣弟以為,那些人必定在陳夫人生產當夜就慘死人手了,就連那陳夫人,臣弟都覺得死得蹊蹺,說是血崩,想來也是為了掩人耳目呢。”
成卓豪此話一出,成卓遠已是張口結舌,半晌才說出話來:“他之所以娶了陳夫人不過是因為父命難為罷了,只是他雖然不喜歡陳夫人,也不至於要殺人滅口吧?且他若真的對陳夫人恨之入骨,怕也會十分不待見陳夫人生下的孩子吧,所以為何當時所有人都離奇失蹤,偏生那個孩子卻還給保住了,且陳九儒竟還會悉心照顧孩子長大,而且朕聽聞陳九儒和雲妃相依為命,父女情深,這豈不是有違常理?”
“皇兄所言這正是臣弟也搞不明白的地方,這幾日臣弟因此,也是愁得寢食難安,左思右想都沒個頭緒,所以趕緊進宮說與皇兄聽,也好一道分析,”成卓豪輕輕一笑,然後又緩聲道,“不過這上下前後聯絡起來之後,那雲妃娘娘的容貌,末將倒覺得已然並不蹊蹺了。”
沉默半晌,成卓豪緩聲道:“你也覺得陳巧雲不是陳九儒的親生骨肉?所以陳九儒這般疼惜陳巧雲也是別有用心?”
“這也只是臣弟的猜測,不過臣弟倒還真的有七八分把握,”成卓豪道,一邊正色道,“第一,以陳九儒和陳夫人的容貌,根本不可能生出雲妃娘娘如此容貌出眾的女兒,第二,陳夫人的貼身丫鬟和接生婆為什麼會離奇失蹤?陳九儒顯然是想殺人滅口,至於為什麼要殺人滅口,顯然是為了掩蓋什麼,至於掩蓋什麼,總不必是因為那一樁家醜吧?陳九儒若真是厭惡極了陳夫人,又不打算承認陳夫人的身份,殺人滅口也就罷了,那為何後來還要大操大辦陳夫人的喪事?豈不是不合邏輯?所以臣弟以為,陳九儒之所以這麼做,必定是為了那個晚上唯一存活下來的孩子,又或者是莫名其妙出現的孩子,總之不管如何,他迫切地需要給那個孩子一個名分,一個可以留在自己身邊長大的名分,所以經過那一場喪事之後,誰都知道,陳太傅有一位夫人,死於血崩,卻誕下一女,閨名巧雲。”
成卓遠的額頭此時汗珠點點,他一雙手握著茶杯,也是顫顫晃動,成卓豪都覺得詫異:“皇兄,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成卓遠半晌才開口道:“老八,你可有想過,如果陳巧雲不是陳九儒的親生骨肉,那陳巧雲的真正身份會是什麼?”
“這個臣弟就不清楚了
,必定這是陳府內宅之事,且又年代久遠,若想徹查怕也是難,”成卓豪蹙眉道,頓了頓,一邊又道,“只是如今陳九儒偏生送了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兒入了皇宮,這就不能不讓人留心了,雖是後宮之事,但臣弟還是壓多一句嘴,萬歲爺還是多留意雲妃的好,按說一個女人也鬧起不來什麼風浪,但是那陳九儒到底也是曹楚仁的先生,咱們就不能不多留個心眼兒了。”
成卓遠不說話,只是將杯中的苦丁茶一飲而盡。
半晌,成卓遠才冷然開口:“一個女人的確鬧不出來什麼風浪,但是一個公主就不一樣了。”
成卓豪驀地一驚:“皇兄的意思是雲妃和……思顏公主有關聯?”
成卓遠只是死死盯著手中的白瓷茶杯,然後咬著牙道:“瞧這模樣,你似乎也早有此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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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極:憶來何事最銷魂,第一折枝花樣畫羅裙34
成卓遠只是死死盯著手中的白瓷茶杯,然後咬著牙道:“瞧這模樣,你似乎也早有此猜測。”
“倒也不是,只是當年雲妃入宮的時候,記得遇見是在御花園中,當時雲妃正陪著太后賞花呢,臣弟當時就覺得雲妃的眉眼和太后真有幾分相像,”成卓豪越說越是心驚,又對成卓遠道,“不是連太后都曾說過雲妃與她頗有母女相的嗎?也是因此,太后才封了她為巧雲郡主,如今再一一想來,倒真是詭異得很。”
成卓豪盯著成卓遠,半晌又道:“但是思顏公主不是十四年前就歿了嗎?陳九儒即便再有能耐,又怎麼能讓思顏公主死而復生?即便他又讓人死而復生的本事,他又是如何在守衛森嚴的皇宮內院偷走了思顏公主的屍身?且還瞞過了所有人的眼睛?”
“這就是朕想不透的地方,”成卓遠沉聲道,“前幾日,朕特特去太后那邊詢問了思顏公主之事,太后也親口說的親眼瞧著思顏公主沒了氣息的,雖然因為公主年幼葬禮不宜大辦,但當時後宮女眷也是悉數到場的,少說也有幾十雙眼睛盯著公主入殮、出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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