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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答案。
本來水盈就知道肯定是自己長得像某位女子,所以這些年來慕容南風才會對自己這般的照拂,今天來這裡之前自己也都心裡清楚,但是有句俗語不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嗎?
半晌,水盈輕嘆
一聲:“陳將軍若是為難便不用答覆,水盈心裡原本就有猜測,上次將軍初見水盈的時候又是那般的反應,水盈也就明白了,其實只是一直以來水盈也都心裡清楚,忠嘉王看我的那股子眼神,我一早就分辨的出,分明就是把我當做心上人的替身罷了,他不願意說破,我就只能跟著裝聾作啞罷了,若非如此,忠嘉王又怎會留我在身邊一時三刻呢?”
陳大愚聽著水盈的一聲嘆息竟頗有幾分心有慼慼,將杯子端起喝上一大口的茶,苦澀的茶水把心又苦了幾分,一邊回味著水盈說的話,心中更多了許多震驚。
水盈的意思,竟然是忠嘉王……對皇貴妃有私情。
這怎麼可能?
這樣沒影的事兒,怎麼可能?
頓了頓,陳大愚緩聲道:“水盈姑娘,你大可不必為此憂心,忠嘉王與你提到的那位女子,原本就是最不可能的,所以水盈姑娘不必為此煩惱,而且水盈姑娘,聽陳大愚一句勸,其實能留在心愛之人的身邊何嘗不就是一種幸福呢?長相廝守,細水長流,那才最好呢。”
水盈半晌無語,將陳大愚的話一字一句地反覆細細品味了一番,方含笑道:“將軍必定是重情之人,能得將軍垂青的女子竟不知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陳大愚尷尬笑了一聲:“姑娘取笑了,在下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在下是個粗人,說話直白,水盈姑娘不要怪罪才好。”
水盈起身告辭:“今日打擾將軍了,水盈就此別過。”
陳大愚趕緊起身:“哪裡,姑娘若是不嫌棄,以後隨時都可屈尊光臨寒舍。”
“如此水盈先謝過了,”水盈盈盈一拜抬頭方見牆上掛著一支蕭,登時來了興趣,“將軍也精通絲竹?”
陳大愚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陳大愚不才,是習武之人,在姑娘面前,對絲竹音之事是斷斷不可用精通二字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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