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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不要命的這樣上門挑釁。
他再好的性子,這個時候也要爆了。
“後來呢?定安王對你可曾還有表示?”明知道不應該繼續問,也明知道不該問這樣毫無價值的問題,但是成卓遠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迫切地想知道慕容微雪和曹楚仁的任何一次接觸。
慕容微雪僵直著身子,咬著牙又道:“後來,第一次省親的時候,臣妾在慕容王府又遇到過一次定安王,當時定安王是來王府赴宴的,不知道怎麼就進了王府後院,找到了臣妾,當時定安王送了臣妾一罐子西湖龍井,與臣妾說了些子話,臣妾知道實在不合禮法,所以便就打發了定安王回去,此後便就再沒有見過了。”
成卓遠額上青筋暴起,忽然想起了這些年
定安王府進貢之物,從來都不會少西湖龍井,還有……枇杷,還有杭白菊。
旁的東西加加減減,但是這些子東西卻從來都是有增無減,並且都是挑了最好的送過來。
……
無一不是慕容微雪的所愛。
還有那個叫秦風揚的副將,總會旁敲側擊地打探慕容微雪的訊息,每一次入京都少不得去拜會慕容肅,從前他倒沒有覺得如何,現在想來,都似是頭頂上的一個個炸雷。
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喝的便就是西湖龍井。
成卓遠驀地將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成卓遠!”慕容微雪慘白著一張臉,低吼著,眼中泛著絲絲水光,咬著牙低聲嘶啞道,“你究竟在懷疑什麼?在不安什麼?自從入了皇宮,我一年到頭出過幾次宮,你難道不知道?我見過幾個男人,你不知道?我心中到底裝著誰,你也真的不知?今時今日,你跟我生個什麼氣?!”
下一秒,成卓遠驀地將慕容微雪死死鎖入懷中,下巴抵住慕容微雪的髮旋。
縱然不願意承認,但是這個時候他心中卻實在不安。
“微雪,你不知道,我有多怕,”難以啟齒的話,說出來似有千斤重,成卓遠咬著唇道,“微雪,對不起。”
我不是怪你,我是在怪自己。
曹楚仁為你寧願放棄多年的苦心經營,如果是我,我是否也能坐到?
微雪,我不安。
我害怕。
我害怕我不是這世間最愛你的那個人。
半晌,慕容微雪伸手環住了成卓遠,想說點什麼,但是卻怎麼也開不了口,只是使勁兒地抱著不安的男人。
~~~~~~~
陳府。
陳大愚昨兒晚上值夜,早起輪班換人的時候,人已經有些疲乏,倒不是因為他體力不好,而是昨兒晚上養心殿內似乎很不安寧,作為成卓遠的貼身侍衛,他自然是高度緊張的,如此地待了一夜,這個時候,自然疲乏得很。
交接之後,陳大愚難得坐著轎子出了宮,打算回府好好歇一歇,算起來,他也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出宮了。
“陳將軍,已經到了。”轎伕停轎,小心翼翼對陳大愚道。
“有勞。”
陳大愚一撩長袍,人已經下了轎,將軍府的管家陳寶柱見陳大愚走下轎子,趕緊地就迎了上來,躬身行禮道:“將軍,您可總算回來了。”
“怎麼?府上有事?”陳大愚一邊說著,一邊大步邁進硃色大門。
陳寶柱緊跟陳大愚的身後,忙得道:“回將軍,今日早上便有一姑娘上門求見將軍,老奴告訴她將軍已經有日子沒有回府了,讓她留下名帖,改日將軍回府的時候再通傳她過來拜見,可是那位姑娘亮出了忠嘉王的腰牌,所以老奴便不好再趕人了,如今那姑娘正等在裡頭呢,將軍快進去瞧一瞧吧。”
忠嘉王?
陳大愚心思一動,莫不是裡的水盈?
難道是慕容南風有事請她過來相傳?
陳大愚略頓了頓,忙得解下披風丟給陳寶柱,一邊問:“那姑娘此刻在哪兒?”
陳寶柱接過披風趕緊答道:“在客廳偏殿的暖閣裡面喝茶呢。”
“行了,你不用跟進來伺候了。”陳大愚邊走邊道。
“是,老奴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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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再嫁,罪妃傾天下
☆、388。肅殺 何年劫火剩殘灰,試看英雄碧血,滿龍堆28
“行了,你不用跟進來伺候了。()”陳大愚邊走邊道。
“是,老奴遵命。”
陳大愚撩開門簾,便有一股子菊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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