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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去這個坎兒,是在跟自己較勁兒呢。”
頓了頓,青玉又咬著唇道:“奴婢還聽聞,那晚太后和雲妃惠嬪也趕著過來瞧娘娘的,不過是說了兩句不中聽的,萬歲爺卻愣是將太后都趕了走,真是半點情面也不留。”
慕容微雪不語,將湯藥一咕嚕都喝下了,一邊將藥碗遞給了青玉,一邊道:“你現在就去御書房,就說本宮醒了,等著萬歲爺過來一道用午膳。”
“是,奴婢這就去。”
青玉一邊給慕容微雪遞了茶漱口,一邊歡歡喜喜地跑了出去,她原本還擔心慕容微雪心裡埋怨成卓遠,若是那樣,兩人都彆扭著,自然難為人得很,不想慕容微雪心裡卻無半分芥蒂,這事兒自然就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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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走後,慕容微雪靠在軟枕上,一邊順了順長髮,一邊暗暗想著那晚上的事兒,說不害怕是騙人的,那股子綿密鑽心的疼痛,像是要了她的命一般,而帶給她疼痛的男人卻還在她身上放肆癲狂。
那時候,慕容微雪真是驚嚇到了極點。
下意識地撫了撫小腹,慕容微雪深深地舒了口氣,抬頭看著明黃的床帳,心裡一陣空虛。
這樣下去真的好嗎?
成卓遠一味兒寵著自己,順著自己,為了自己,也真真是六宮粉黛無顏色,如今自己身懷有孕,他也不曾踏足過別的妃嬪宮門半步,仍舊這樣與自己朝夕相處,同枕共眠,這對於普通的男人來說都是一種艱難考驗,更何況,他還是皇帝?
慕容微雪盯著那繁密的祥雲圖案,看得久了,覺得有些頭暈,所以她閉上了眼。
難道真到了這個時候嗎?
是應該狠著心將他推開,讓他做一個正常的帝王,而自己也成為一個正常的皇貴妃,還是一味兒無視他的辛苦,將他死死禁錮在自己身邊?
慕容微雪有些心煩意亂,就在這時她聽見了成卓遠的腳步聲,忙得睜開了眼。
成卓遠正站在帷幔後面,看著她。
【早上好~~~】
☆、榮極:憶來何事最銷魂,第一折枝花樣畫羅裙39
慕容微雪有些心煩意亂,就在這時她聽見了成卓遠的腳步聲,忙得睜開了眼。
成卓遠正站在帷幔後面,看著她。
隔著帷幔,她不可能瞧得出成卓遠的表情,但是她卻猜得到,那必然是一張波瀾不興的臉。
朝夕相處三年,作為枕邊人,她是瞭解他的。
這個男人,不管是什麼時候,經歷了什麼事情,他都是四平八穩,處變不驚,這是一個帝王的必然要素,更是他自小的成長環境使然祧。
所以,她才格外的疼惜這個男人,這個不能大聲哭大聲笑的男人。
帷幔兩側,相對無言琺。
“卓遠。”慕容微雪率先開口,她隱隱約約覺得成卓遠有些不大對勁兒,誰想剛一開口,她就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忙得清了清紅了。
昏睡兩日,她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聽起來格外的慵懶。
然後,她就看著男人撩開帷幔,走到了床前。
那張原本應該出驚不變的臉,此刻卻扭曲得讓人不安,他緩步走到慕容微雪面前,表情也跟著越發扭曲,那種疼痛看的慕容微雪都錐心刺骨。
這個在先皇葬禮上都波瀾不興的男人,這個時候,在她的面前,卻痛苦得幾乎要咬碎自己的牙齒。
“卓遠,我沒事兒了,我們的孩子也很好,卓遠我真的沒事兒了。”慕容微雪忙得拉著成卓遠的手,小聲寬慰著,她原本還要裝模作樣的興師問罪兩句,如今卻早拋到了九霄雲外。
下一秒,成卓遠一屁股坐在床前地毯上,將臉死死貼著慕容微雪的手,隨即手心就溫熱溼潤了起來。
這個一身明黃、世間最尊貴的男人就這樣匍匐在自己面前,放縱自己的情緒。
慕容微雪震驚了好一會兒,這才急急開口:“卓遠!卓遠!我真的沒事兒,我知道那晚上是你喝多了酒,所以卓遠,我不怪你,真的,卓遠,你別這樣啊卓遠……”
說這話的時候,慕容微雪也跟著淚流滿面,再說不下去,慕容微雪伸手將成卓遠的攬入懷中,哽咽著:“卓遠,我是不是嚇到你了?都是我不好。”
成卓遠不語,只是死死地握著慕容微雪的手,一動不動地趴著,任由慕容微雪撫著他的頭上的皇冠,和他身上的龍袍。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呢?
他開始覺得這皇冠太沉,幾乎壓得他抬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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