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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浣衣宮女,到大興皇后,她笑看十指染血、終成一代蛇蠍毒後。
……
那一年,他尚是腹中胎兒,她是襁褓女嬰。
聖旨之下,他連同母妃被打入冷宮,自生自滅;她全家遭禍,入宮為婢。
那一年,他是冷宮孽障,她是瀕死女童。
寂靜深夜,冷宮之中,第二十八座墳塋前,她啜泣,他嘆息。
那一年,他是皇后嫡子,她是太后侍婢。
宮牆之下,兩不相見,多少相思盼白頭。
那一年,他是掛帥出征的大將軍,她是女扮男裝的俏副官。
沙場征戰,與子同袍,不破樓蘭終不還。
那一年,他是天理不容的逆臣賊子,她是臭名昭著的禍水妖姬。
兵臨城下,鐵血無情,終將父皇拉下馬。
……
鬥後宮、爭前朝。
殺手足、囚帝后。
平敵國、定天下。
……
“阿許,終於等到這一天。”
多年之後,城樓之上,皇城之巔,他擁她入懷,訴盡此生溫柔。
她眉眼如畫,一襲鳳袍,傲立風中。】
☆、385。肅殺 何年劫火剩殘灰,試看英雄碧血,滿龍堆25
慕容微雪,你究竟有多傻?
成卓遠不語,垂下頭,對上女人的紅唇,細細密密地吻。
……
慕容微雪到底還是哭了,是再看完慕容南風留下的親筆信之後。
慕容南風南行之前,用一整夜的功夫寫了這封親筆信。
這是慕容南風第一次給慕容微雪寫信,怕也將是最後一封霰。
雪兒吾妹:
見信如晤。
雪兒,算起來我們已經三年零五個月不見了。
似乎從出生至此,我們從未分開過,即便有,也不過是短短几個時辰,或許是我午後去小校場練劍,或許是你在暖閣午睡,或許是我策馬在前,你的轎子就跟在後面,又或許是試穿新衣,而我閒坐一旁等在帷幔之後。
這樣那樣多的或許,現在想來都是美好無比,也是因此,我一直以為等待是一件極其甜蜜幸福的事兒,因為總能等到,總有結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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