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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了,環境也比一樓清雅許多。
到了三樓,已經徹底聲響,除了一位管家模樣的人坐在桌前算賬,其他的便就再見個人影,瞧著模樣倒像是私家別院,還是很有品味的私家別院。
“屬下見過主子。”那管家瞧著慕容南風,忙得起身行禮。
慕容南風擺了擺手,又帶著陳大愚上了四樓。
等到了這四樓竟然是人跡全無,剛才王媽媽也只是送到了二樓就不再送了,陳大愚當時還覺得有些不解,到了三樓之上才明白,王媽媽那樣的身份自然不是能夠進來的,這四樓也絕對不是什麼怡紅院!
陳大愚一路走上來不禁暗暗稱奇,如果是一樓是骯髒齷齪的煙花地,那麼這四樓簡直和人間仙境不差分毫。
整個四樓的裝修古色古香中透著端莊典雅,絕對沒有一絲一毫風月場的氣息,四樓整體的佈置是江南風格,陳大愚從前是在清園做侍衛的,但是到了這裡卻也不得不感慨,這四樓與清園的設計風格迥異,但是卻別有一番韻味,如果說清園是嫻靜優雅的大家閨秀,這地方就是精緻可人的小家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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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妙的是四樓有個抄手迴廊,擺滿了白菊和杜鵑,這兩種花在這個季節本來是不可能開花的,但是此刻卻都昂首怒放開得正旺,紅白相間,如火似冰,詭異至極,陳大愚越看越奇,到最後不由得點點頭。
“陳將軍覺得這是不是個好去處?”慕容南風回過頭,衝陳大愚來一笑。
“這裡面確實和想的不太一樣。”陳大愚老老實實地回答。
“這裡是本王平時的一處休息之所,”慕容南風輕聲繼續說道,“從前在京師,本王心情不佳的時候會來這裡面小坐一會兒。”
“哦,正可謂大隱隱於市,這居所當真秒得極,”陳大愚讚不絕口,一時間對慕容南風的看法有了不少改觀,“忠嘉王的這個居所果真雅得很。”
“水盈恭迎忠嘉王。”
陳大愚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輕柔的女聲傳來,心中暗道,這忠嘉王原來是在這金屋藏嬌。
陳大愚這才看見面前有個身披純白狐裘的女子正跪拜在地上,一頭烏黑濃密的長髮齊齊整整地盤在頭頂,不留一根碎髮,一支櫻花銀簪斜插在髮髻上,白玉一般的耳朵上面是一對淡青的淚滴狀的耳墜,優雅溫婉中透著落落大方。
陳大愚心中一動,彷彿覺得這個女子的打扮有些熟悉,彷彿是在哪裡見過,一時間偏偏又想不起來。
這女子此刻正在低著頭,所以陳大愚看不到她的臉,即便如此陳大愚也敢斷定此女定然是絕色。
“起來吧。”慕容南風依舊是淡淡的,不等水盈起身,便已經進了房去。
還是和從前一樣,絲毫沒有溫度的聲音,水盈不免有些心寒,自己日日夜夜都盼著慕容南風的到來,可是每一次見面之後最傷心的卻還是自己。
大半年不見,還以為會有些改變,不想仍是自己痴心妄想。
四年前,慕容南風從揚州把水盈來到了京師,把水盈安頓在這裡,當時水盈是歡喜的,她以為慕容南風這是在金屋藏嬌,但是漸漸地水盈就不再歡喜了,哪裡有金屋藏嬌、卻從來不碰一下的男人?非但不碰,連說話都是屈指可數,倒不如從前在揚州,那時候,他還能三不五時和自己說上幾句。
這男人似乎從來都沒將自己放在心上,有時候幾天過來一次,有時候幾個月也不見蹤影,倒是那個叫暗夜的侍從日日都過來檢視,來得很勤,不過倒也是話少得很,只點頭搖頭的,水盈一開始還以為他是個啞巴。
每一次過來,慕容南風都是靜坐著看著水盈一言不發,那種眼神說不盡的哀傷惆悵,每每那個時候水盈的心都碎了,每當那個時候水盈還會覺得這個男子或許是喜歡自己的。
所以,開始的時候自己會情不自叫著:“王爺,王爺,你在想什麼?可否能說與水盈一聽?”。
想問清楚慕容南風那樣深情看著自己的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每當自己出口之後,慕容南風瞬時間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那雙眼睛不再是含情脈脈不再是惆悵哀傷,而是冰冷刺骨,然後拂袖而去,留下水盈一個人日夜垂淚。
如此幾次之後,水盈也漸漸明白,慕容南風並不是在看自己,而是透過自己而想到別的人和物,自己不過是一個贗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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