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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本宮。愛夾答列”
“太子,這個……”趙如海有些為難的撓撓頭,看了看周圍欲言又止,“奴才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1”
“先恕你無罪,講吧,現在四下無人你不妨直抒胸臆。”成卓遠見趙如海一副貓被踩了尾巴的模樣便來了興致。
“謝太子殿下,奴才想說的是剛才陶姑娘原本是屬意讓太子殿下為她撫琴的,太子殿下卻在這個時候出了殿,想來那陶姑娘必定耿耿於懷,還有陶大人少不得要怪太子心高氣傲,奴才說完了,請太子降罪。”趙如海說完之後躬身垂著頭等著成卓遠怪罪,一副要殺要刮隨你便的模樣。
“無妨,他才不會記掛於心的,”成卓遠輕蔑地抿了抿唇,那老傢伙都已經上趕著把女兒送給自己了,所以他才不會花心思在陶惠顏的身上,成卓遠驀地“撲哧”一笑,輕輕踢了一腳趙如海,“原說了恕你無罪的,你怎的還是這麼模樣?倒像是本宮慣會翻臉不認人似的,本宮知道了,你且回去,本宮想一個人靜靜。”
“奴才告退。”趙如海見成卓遠沒有要責備自己的意思方才放心退下,卻並不回殿中,而是遠遠地跟著成卓遠,生怕主子出了什麼岔子。
趙如海進宮二十幾年了,那時候還是前朝大興皇朝,為了賺二十兩銀子給母親看病,年僅十歲的趙如海淨身進宮,那時候趙如海年紀尚小,跟在大太監身後做事,整日吃糠咽菜還要捱罵被打,沒有一天安生的日子,誰料突然有一天大興皇朝就被推翻了,新朝建立,按律前朝太監都要斬首的,趙如海命大隻是投入監牢,如此又過了幾年,趙如海本來以為自己這輩子就這麼完了,誰料一個五歲孩童的一句話就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那人不像壞人,且放出來留在本宮身邊伺候。”
趙如海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一天,那天之後趙如海便跟在成卓遠身邊伺候,趙如海發誓今生必當竭盡全力全心全意服侍主子,十年轉瞬即逝,趙如海陪著成卓遠長大,陪他度過生命中最黯淡的童年,陪他一步步從最不受寵的七皇子走到了當今炙手可熱的太子之位,成卓遠的成長離不開趙如海的心血,主僕情深自是不必多言。
怎麼出去那麼久還沒有回來?慕容微雪再一次地看著成卓遠的位子發呆,他……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剛才他說他胸口憋悶可是生病了?想到這裡慕容微雪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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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初:不遇知音者,誰憐長嘆人2
一嫁再嫁,罪妃傾天下;情初:不遇知音者,誰憐長嘆人2
他怎麼出去那麼久還沒有回來?慕容微雪再一次地看著成卓遠的位子發呆,他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剛才他說他胸口憋悶可是生病了?想到這裡慕容微雪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不行,我要出去找他,反正在這裡也是無聊透頂。1
而此刻慕容肅正帶著慕容南風去同其他大人寒暄去了,正是溜出去的最佳時機,慕容微雪披上斗篷小心翼翼地溜出了殿門。
曹楚仁的目光一直都未曾離開過慕容微雪,見慕容微雪賊兮兮地溜出殿門,想來是小姑娘受不了殿裡面的氣氛,看著慕容微雪的可愛模樣,曹楚仁不由得會心一笑,心下一動,也起身跟了出去。
咦?他到哪兒去了?慕容微雪溜出殿外,四處亂轉了好一會兒,清園實在太大,轉了好久還是毫無頭緒,哪裡見到成卓遠的影子?慕容微雪嘟囔著小嘴,心想恐怕一會兒就要隨父王回宮了,還不知道下次相見竟是何年何月,竟連個獨處的機會都沒有。愛夾答列
“哎!”慕容微雪垂頭喪氣地輕嘆了兩聲,但是又不想再回殿中去,一抬眼瞧見前面的高臺上有一座亭子,便磨磨蹭蹭地往上走去。
慕容微雪家教甚嚴,向來滴酒不沾,有時候吃醉蝦都能暈上大半個時辰,適才在席間卻少不得喝了兩杯青梅酒,頭腦一直漲漲的難受,此刻出來被夜風吹了吹方覺得舒服了很多,慕容微雪爬上了亭子,百無聊賴向下面看。
清園緊靠御花園,景緻自然不錯,瞧著清園的建築風格,大抵是按照南方的園林設計,不乏小橋流水雕花迴廊,若不是此時正值寒冬,清園的景緻怕是更加的旖旎嫵媚吧。
“哎!”慕容微雪坐下來又是輕嘆一聲,如此良辰美景,偏偏無人相伴。
“不知微雪郡主為何嘆息?”曹楚仁原本只想遠遠地看著慕容微雪就好,誰知她的身上竟像有著磁力一般,自己不知不覺就跟了上來了,此刻聽到她輕聲一嘆,自己的心彷彿就碎了一般,曹楚仁心下一動從地上悄悄撿了一枚鵝卵石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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